作者:伊兹恩布
人数尽管不多,但古代术士已经统治了世界数百年之久,一些历史学家甚至声称可能有一千年或更久。起初,术士们用强大的魔法来直接统治、征服土地和人民,粉碎所有反抗势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口的数量已经无法控制。大多学者认为术士的统治在16世纪结束,而另一些学者则表示,他们继续控制着人类国家,在幕后影响富人和统治阶级,以确保历史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而那些拒绝受到操控的强者——甚至是最强壮、最不遵从规矩的龙类!——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一位历史学家编造了一段关于隐藏地牢的传言,那些过于激进公开反对术士影响的人被关了起来,永不见天日……
一想到有这样的监狱,休罗克不禁打了个寒颤。很容易将自己带入到他的某个祖先,强壮,骄傲,不逊,从来不关心任何低贱的人类,甚至连一个拥有强大魔法的术士都不听!如此强大却被击败,被秘密地绑架到某个地方,严密地关在那里度过余生……这是一个看起来如此可怕,却又如此激动人心的想法!被囚禁,空有强大的力量与意志,但自由永远不会到来……
他从没想过会找到这些古老的秘密地牢之一,但是被困在绝望中的幻想一直在他的脑海深处生根发芽。
有一天,他找到了那扇门,就在那一刻,他想起了关于监狱的传言,就好像他昨天刚刚读到过一样。他偶然发现了它们,沿着一条沟壑,进入一个又深又窄的峡谷。地面陡峭有许多岩石,险峻的几乎无法行走,峡谷的两侧太窄,他无法展翅飞翔,甚至滑翔也不行。他继续往下走,小心地走着,当地面开始平整时,看到了那扇门。
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如此偏僻,如此隐秘,如此难以到达?这扇门大到足够让龙穿过,不用屈膝蹲下,光是看着这扇门就让他躁动不安。这一定是某个废弃了很久被遗忘的废墟。但是,尽管这个地方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木质结构还是完好无损,没有腐烂发霉的迹象,用来加固的金属也没有生锈。他又仔细地嗅了嗅,伸出鼻子进一步检查,闻了闻材料的气味,凝视着厚重的木头和金属。。。这些门看起来像是昨天才安装好的,但他知道,这些肯定非常古老。
“有人在吗?”他小声地说,推开门。它向内打开,只有铰链发出的最轻微的吱吱声。隐约可见一条从岩石中凿出的通道,从里面的某处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想,只有术士才能做到这些,他们的魔法可以创造或维持这样一个地方。他提醒自己,即使术士早已不在,但他们的力量可能仍然存在,但他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只是来这里看一眼,他壮了壮胆。跨过门,沿着通道走。
但即使是像他一样勇敢的人,当他身后的门突然关上时,也会吓得全身哆嗦。我被困住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吓哭了,然而当他走近门时,看到了一个连小孩也能握住的门环,他轻轻一拉,门毫不费力地就打开了,让他回到山洞外面。
这个地方可能很危险,但只是探索一下并没有什么坏处,对吧?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那么以他的战斗力至少可以从这里逃走。
于是他把门关在身后,继续往下走。
他的脚步声在岩洞中回荡,混合着他的呼吸声和前方某处缓缓滴落的水声。门挡住了阳光,他的眼睛很快就调整好了,远处的光线似乎也没有那么暗淡了;他现在可以看出,走廊看起来比实际更长,大约走了半分钟,就进入了一个巨大圆顶的房间。
他停下来观察这一切。穹顶越来越高,几乎延伸到外面峡谷的高度!就在天花板上,他看到了光源,更确切地说是一小团纯净的白光漂浮在那里,安静、稳定的悬挂在空中,照耀着房间。
那现在毫无疑问,是术士们在很久以前就建造了这个地方。但是用来做什么的?是某个聚会的场所?举行仪式的地方?是不是正如他的内心某个部分所希望所害怕的那样,是通往地牢的入口?他慢慢走向房间中央,抬头看着灯光,然后观察起其他地方。在房间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台子,可能是领袖站着说话的地方,也可能是术士施展强大魔法的地方,从地板上雕刻的错综复杂的奥术符号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个圆顶房间并不是一条死胡同,在房间的四周还有好几扇门,当看到门前的铁链已经把门封死,他发出了一声恼火的怒吼。如果用力把门踹开,可能会触发某些保护机制,他觉得只进行探索是最明智的,不要尝试破坏任何东西,也不要冒险激活任何休眠的保护咒语……
他发现其中一扇门没有被锁上!急忙跑过去,盯着门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就像打开隐藏在峡谷中的门一样轻松。他穿过门,发现了这是一个向下的楼梯间。
他愣住了,当他低头看向楼梯间的深渊,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恐惧的阴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但他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楼梯!没什么好怕的!他告诉自己,但不管怎样,他的脊椎还是在颤抖。我只是下去四处看看,如果我看到什么不妙的东西,我可以立刻逃出建筑……他深吸了一口气,振作了起来,开始往下走。
他可能是数百年来第一个进入密室的生物,但它看起来和普通的洞穴没什么区别,越往里走,滴水声越响,说不定这里的地下水把术士们的魔法给冲刷干净了。
终于他走到了楼梯的底部,更多神奇的亮光为他照亮了道路,尽管他仍然听到滴水声,空气闻起来如此潮湿,但四周的岩石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干燥的,没有任何苔藓或霉菌。
休罗克看到一道门,门里两面的墙上有一扇坚固、封闭的、和他体型相仿的大门。然后,隔着几米就有另外一对相隔的铁门。他向最近的门走去,一把厚厚的挂锁已经从门闩上锁上了,而且附近好像没有钥匙……
他的心在怦怦直跳,耳边传来微弱的砰砰声。这个地方怎么让他这么紧张?
他放下挂锁,看向走廊对面的门,也上了锁。有这么多门,肯定不是所有的门都是锁着的!但是他的好奇心随着一扇扇锁起来的门变得更加旺盛,这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功夫藏得这么深?
他想到他以前读到的关于地牢的书,任何被关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很久了,而且术士也早已不在。。。
这种想法只会加深他的恐惧感。这些门中的每一扇门都可能是某个人或龙的坟墓……
他继续前行,一扇又一扇地经过,看到这么多锁着的房间,他的不安越来越大。谁知道这里被封印着什么秘密,那些他和任何人都不会发现的秘密……他缓缓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术士们早已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幽深的隧道中;不会有人来袭击他探索这个废弃的地方!
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通道尽头,他轻哼一声。快到头了,除非有一扇未上锁的门在等着他……
当他看到左边最后一扇门没有锁时,那种恐惧感又像以往一样强烈。
只是进去看看,他告诉自己。看看门后有什么,然,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值钱的魔法道具,等他搜刮完后你就可以回到外面安全的世界了,出去把这个废墟的位置卖给那些考古学家,于是他推开了门,往里面看了看。
一块宽大的石台映入眼帘,角落里的魔法灯光照亮了房间,石台在他腹部那么高。它大到足以让他轻松地躺下——石板上面放着许多皮带,黑色的皮革看起来又厚重又柔软……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皮革的质感。当然,什么也没发生。他们只是皮革而已……
他放下了警惕,在宽阔的石台旁坐下,拿起一根带子,轻轻将它从桌子上拉下来,他好奇地看着这跟皮带延伸到石头上的小缝里,他凝视着那些小开口,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然后用力地拉了一下。瞬间,皮带以惊人的力量缩回了石头里!突然的拉扯使皮革脱了手,他看着皮革紧紧地贴在岩石表面上,从石板下面的某个地方发出金属的响声。还有一根他刚刚没有注意到的拉杆,从台子的侧面向上弹起。
休罗克盯着皮带想看看还会发生什么,但皮带却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其他反应,没有魔法陷阱,也没有魔法守卫跑出来。这是一个……束缚装置……
他抓住另一条宽皮带,小心翼翼地慢慢拉上去。只要轻轻地就可以移动……但是当他用力一拉它时,它就紧紧地吸在岩石上。他再次拉动皮革,但现在它一动也不动,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用力拉紧带子将它锁定在上面!但是要怎么释放呢?他想到刚刚第一条带子收紧时弹出的拉杆,他拉动拉杆,随着一声机械的隆隆声,拉杆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拉紧的两条带子也随之松开。
这个装置让他着迷。他的尾巴扭动着,这次是有些兴奋,那股紧张感现在已经被他的好奇心一扫而空,唤醒了他长期以往想要被紧紧束缚着的幻想!他想知道被绑在石头上是什么感觉……被无情的绑住。他当然不想被真正的困住,但他可以把一切都绑起来,除了一只手,或者他的尾巴,然后享受一会儿束缚……
这个装置显然是为龙设计的,很容易看出哪条皮带是用来固定他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躯干用粗带子,他的翅膀和尾巴有几套环,桌子的四个角落都有一条带子等着他的手臂和腿上钩……
他发现手臂的带子上甚至连着束缚手套,手套的内侧衬有铁质的链网,可以抵抗锋利的爪子!但在脖子的位置却没有皮带;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敞开的钢制项圈,分成两半,上面刻着几个符文。与带子不同,这个项圈并不能被拉出来。它被一个D型环牢牢地固定着,他尝试了几次合上项圈,无论用什么方法,拉杆在什么位置,都不能合上项圈。但他发现可以把项圈推进石头的缝隙中。想安全的躺在石头上,那就避免用这个项圈,他心想。,一想到万一不小心把项圈合在自己的脖子上,并锁住它……他光是看着沉重的项圈和将它固定在岩石上的锁链就颤抖起来。如果他被困住了,没有人能来释放他……
光是这个想法,就差点说服他离开。但他可以小心点,他告诉自己,他可以避开项圈,试试剩下的装置,享受一会儿束缚……一想到躺在那里无助地蠕动,他就脸红了,朝门口瞥了一眼。当然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但是他仍然觉得很难为情,而且对束缚自己的欲望感到害羞……感到无助……他关上门,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在房间里短暂回荡……
不祥的音符让他的尾巴再次扭动起来,当他转过身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架子上。他立刻认出了那里的东西,架子上有一个头套,一个吻套,几个口塞,一个眼罩……还有一条贞操带,让他不寒而栗。他可以让自己感到极度无助……他想这样做……他会这样做。
休罗克选择了贞操带,再过一会儿他就穿不上了!已经能感觉到肉棒在期待中微微抬头,他快速将腿和尾巴拉过腰带,将其拉到腹部齐平,锁在臀部周围,将自己锁在贞操中。“嗯……”他轻声喘息,肉棒瞬间充血,坚硬的肉棒顶撞着坚硬的金属,他本能地试图扭动臀部以减轻压力,但腰带很紧——非常紧——无论他如何扭动,都不允许他从缝里出来。
这个锁让他呻吟着,走到了架子的另一端。一个可以完整包裹头部的头套非常诱人……但最终他选择了一个黑色阳具形状的口塞,他张开下巴,把堵嘴深深地塞进他的喉咙,在他呕吐出来之前就把带子从后脑勺拉紧扣上,戴着堵嘴发出一声低吟,只会让他的贞操更紧!
思索片刻后,他拿起了眼罩,将它放在石板上头靠着的位置。一想到等下要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摸索拉杆,他就已经因为紧张和担心而颤抖……
剩下的就是慢慢躺到石台上。朝着正确的方向调整自己的位置,慢慢地、小心地挪动尾巴,然后挪动后腿,然后挪动臀部,他必须小心不要把它们拉得太紧……当他把自己调整在合适的位置时,他轻轻地吸了口气,当他把它们全部绑好时,厚厚的带子就会紧紧抓住他。
接着,他翻了个身,将他的翅膀收紧,绑到用来束缚翅膀的皮带里。术士们显然很清楚龙的尾巴有多么灵活,有好几条带子用来束缚龙的尾巴。他伸长脖子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东西,然后将双脚穿过扣带绑好,现在皮带非常松弛,但他可以想象一旦他用力拉扯装作想要逃脱,皮带会收的有多紧。
“呜呜唔唔……”他轻轻地呻吟着,肉棒倔强的想要冲出贞操带。穿上它是个好主意,感受成为囚犯的感觉,他来到这里是被关押被收容,而不是被给予任何快乐……他最后看了一眼并记住手部绑带的位置,然后拿出了之前放在头边的眼罩,闭上眼睛将眼罩锁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成为了一只瞎龙。现在只剩下他的双手了……他慢慢地摸索着把双手握拳伸进了内部有链甲的皮革手套里。
休罗克浑身颤抖,他的紧张情绪突然强烈起来。一旦他拉紧带子就没有回头路了……他会被困住,直到他用他的吻部,将在石桌边上的拉杆推动,如果他的吻部不够长推不到怎么办?周围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他确定他能推到吗?小心翼翼地保持身体的其余部分不动,他把脖子向上伸到右边,慢慢向前,向前……当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时候呜咽了起来!但随后他记起此时拉杆是朝下的,所有的带子都是松弛的。他的脖子靠在桌子的边缘,伸了过去,他的鼻尖碰到了边缘。他够得着,他会没事的。
一想到他要做的事,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会如此的无助……就像古代术士的俘虏一样,被绑架、被囚禁、被遗忘……他呻吟着,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整个身体,假装被术士们绑架到这个地方,想要逃跑,四肢开始乱动。
不出所料,所有的皮带都强有力的快速收紧,桌子发出无数的咔哒声、砰砰声和沉闷的叮当声。他的四肢、尾巴、翅膀、都被紧紧地压在了石头上。手套紧紧地固定住他的爪子,让他毫无用处。最后一声金属响起。拉杆在他身边升起。但是他无视了这一点,他告诉自己,继续努力挣扎……陶醉于真的被困住的想法中……
他向后躺着,把力量集中在四肢,用力地拉着,低吼着,但什么也动不了!手和脚都被紧紧拉扯在石板上,他的胸口绑着两道X字形的束带,腹部上的带子甚至固定了他的臀部!他不断地扭动着他的贞操裤,而他感觉到似乎贞操裤变得越来越紧,更加无助的被锁在贞操里。“呜呜!”他喘着粗气,开始用力拉扯,皮革因他的挣扎而嘎吱作响,但他的兴奋却丝毫不减!他被困住了,被绑得那么紧,被术士捕获了,无力呻吟着,他把头靠在石头上,臀部上下摩擦,想通过贞操带获得些许快感。
“咔哒”
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他抬起头想要确认声音的来源,却只觉得脖子被锁住了——被刻着符文的项圈锁住了!
休罗克现在完全不能动地躺在石头上,他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他确定有把项圈好好的塞回石缝里,以免自己不小心合上……这不可能!但当他再次尝试抬起头时,脖子上的金属依然存在。
“呜呜呜呜……”他呻吟着,摇头否认。他不接受…无法相信项圈不知怎的就锁在了他的脖子上!随着每一次呼吸,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次他真的慌了……
“呜呜呜!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又大又粗的乳胶假阳具深深的插在他的嘴里没有一丝缝隙,他甚至发不出一丝有意义的呼喊。他剧烈的拉扯着身上每一根紧绷的带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嗯嗯嗯嗯!”他用力将四肢拉向每一个方向,与他的束缚进行搏斗。但是所有的皮革都牢牢的锁住了,手套抵住了困住了他的双手,现在项圈也把他的头锁在了石板上!他够不到拉杆!他被困住了!
从项圈锁到脖子上的那一刻开始,他感觉束缚和贞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紧。
他在束缚中呻吟着扭动着,但却无法减轻贞操带来的疼痛。他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刻如此饥渴?他需要获得自由!他再次呜咽乱叫着,他用尽全力对抗皮带,手握成拳头无法张开,嘴被假阳具堵住,但他必须与之抗争,他必须以某种方式解开一些东西;他不能让自己被困!尽管戴着链甲皮革手套,也许他可以用爪子做些什么,找到一种方法来解开口塞和眼罩,然后他就能想出办法!他扭动着爪子,在拉扯手套和项圈时心怦怦直跳……
但这没用。他可以用手套摸到脸颊,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爪子都无法逃脱皮革内侧的铁网!他把自己绑得太紧了,不能用他的爪子、他的牙齿或他的力量做任何事情……而项圈,不管它是如何闭合的,都已经成为事实。“呜呜呜呜呜!”他痛苦地嘶吼着,屈服于身体的挫败感,粗暴地扭动贞操带,他的龙根在它下面跳动,痛苦地顶在金属上。
他拼命挣扎,但最后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倒在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颤抖着,因为他在反抗中付出的努力显得毫无意义。他喘着粗气,听到门那边传来了第二声咔哒声。
虽然他现在带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本能地知道他听到的是什么声音。门上的挂锁永远的锁上了。
休罗克只能呜咽着,被关在他自己因为欲望一手打造的监狱里……术士们一定会敞开着监狱的门,作为诱饵,对任何敢进入尝试的龙的陷阱,确保他们永远不会被发现……他完全陷入了困境,而他自己扭曲的欲望只会让他感到更加无助。绑在四肢上的束带,被锁住的堵嘴,还有眼罩,甚至是那条极其狭窄的贞操带!
他再次绝望地呻吟着,听着自己低沉的呻吟声和牢房墙壁上皮革发出的吱吱声,断断续续地挣扎着,但内心深处知道这毫无意义。他被困住了,他很无助,他会饿死在这里……
最终他精疲力竭的睡着了,但不一会儿就因为肉棒上带来的疼痛而惊醒。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如此深的地底,被蒙着眼睛……他咕哝着,再次用力挣脱束缚,但项圈和束缚就和刚刚被锁上时的一样紧,他只能在堵嘴里呜咽着,拉扯着身上的皮带,无用的手套使劲挠着头上那不可能被扯掉的眼罩,他痛苦的呻吟着……过去的每一刻都在证明他是多么无能为力,他没有逃脱的希望。
这并没有阻止他尝试。他几乎不停地蠕动着,希望他能以某种方式松开皮带,绝望地对着监狱冷漠的墙壁呻吟、扭动和嚎叫。
尽管如此,但他的大脑都拒绝停止对黑暗深邃的幻想,他恨自己被无助感所侵蚀,无法让自己的勃起消停一会儿!!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扭动着臀部,用力的……
一切都是徒劳的,是他自己穿上的,不被允许正常的勃起。每次他开始如此用力、痛苦地挤压贞操带时,他只能发出呜咽、紧张和前后蠕动……这太美妙了。
他又一次试图挣脱,他的阴茎疼痛,他用力拉扯他的束缚,将爪子试图在手套里挣脱,听到皮革的吱吱声,他抽打,扭曲着手套,试图找到缝隙让它滑落下来……但他只是在堵嘴里气喘吁吁,在完美束缚的控制下无能为力。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只是在提醒他,他什么都做不到,他低下头,承认着失败,哭泣着,当他的阴茎在贞操里跳动时,他沮丧地轻轻摇晃着他的臀部。
他无法逃脱。。。在他多么艰难地找到了地牢,他的牢房有多么深,他的门上的锁无疑是多么牢固之后,他知道无论他多么渴望自由,都没有获救的希望!他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帮助可以帮助到他,他永远无法从他注定要被束缚的石头上站起来……他颤抖着,痛苦地抽泣着,疲倦地瘫倒在地。困意再次占据了他,但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他更接近自由。当他醒来时,他继续挣扎,虚弱,绝望,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他注意到他似乎没有饿,渴,或者需要排空他的膀胱……但是,除了他无力挣脱的牢狱之灾,这些小小的怪事毫无意义。
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他来这里几个小时了吗?一天?二天?只有黑暗和紧密的束缚在戏弄他的感官,只有不断滴水让他确信时间在流逝。他在那里待了多久?但这很快就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在这里,逃跑是不可能的。
“呜呜!呜呜!”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地嚎叫,深锁的地下牢房吞没了他发出的每一个声响,牢牢的束缚使每一个动作都成为无用的挣扎,他的肉棒不断地冲撞着贞操带,这是一种屈辱,但他脑中的阴暗面非常享受被囚禁在这个地牢中!巨龙只能蠕动着,在紧绷的口塞中呻吟着,在他的贞操带上扭动,被迫在他的余生中过着折磨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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