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光子狼
“兽人总以为植物是呆板且笨拙的,殊不知它们也有自己的意志……它们拼命争抢阳光和水源的样子,同争夺第一的运动员们并无不同……”
——佚名《花草杂谈》
看来即便是茂密如此的森林也没有办法完全挡住阳光呢。
光子狼赤裸着上身,背着木制的行李箱,在这枝繁叶茂的迷宫中缓缓向前走去。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前方,仿佛要为这只灰狼指明方向。光线照亮了他汗涔涔的身体,把他的身体雕刻得更加棱角分明。伴随着他的前进,一块又一块光斑爬上他的身体,蹭掉趴在他额头上的汗珠,最后又从他身上滑落在地。汗液顺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肌落在腹部,又顺着腹肌的轮廓悄悄钻进短裤里,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最近十几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天气,太阳耀眼的光芒持续炙烤着大地。没有半点树荫的大道好似烤肉用的铁板,在持续的加热下变得寸步难行。尽管离开大道对旅行者来说是极不正确的选择,但光子狼实在不想被烤成铁板狼肉。而且,根据他随身携带的地图,下一个有兽人居住的村落已经很近了,即使不走大路,他也能在今晚到达。于是,他背上行李箱,转身进入了树林。
不过很可惜,树荫可以挡住阳光,却做不到降温。为了能装更多东西的同时便于搬运,光子狼特地请木匠制作了带滚轮的行李箱。平时在大道上,他都用绳子拉着木箱赶路。而现在,为了尽可能躲避毒辣的光线,他不得不背上有些笨重的行李箱,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行进。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后,光子狼停下脚步,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右侧的树干上刻下了箭头符号。为了防止迷路,这样的动作他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他的匕首上也沾满了植物留下的污渍。每次,他都会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些无法被擦去的痕迹,无奈地叹一口气。
这把匕首是光子狼的父亲亲手打造的,是他在成年礼上获得的礼物。在这远离家乡的山林间,只有它能带给自己些许慰藉。因此,一般情况下,光子狼都将匕首别在腰间,用皮制的刀鞘保护它。然而,在旅途中,他已经多次遇到需要用匕首割断藤条、威慑小野怪或者像现在这样做记号的情况了。
光子狼也曾试过利用魔道能力来辅助自己,但不幸的是,他放出的傀儡线不到三秒就消失殆尽了。光属性的能力在这绿色的笼子里毫无用处,在那些植物眼中,他的傀儡线大概就像面条一样筋道爽口。
将匕首收回腰间后,光子狼抹了把脸,理了理胸腹的毛,甩了甩尾巴,抬了抬身后的行李箱,略微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只要一直向前,就会找到一条河流。在那里,他可以灌满自己的水壶,清洗自己的身体,甚至可能直接遇到其他兽人。
为此,光子狼一直仔细做着记号,确保自己走在一条直线上。更夸张的是,他一点弯都不转,即使前方是齐腰深的杂草,他也径直走了过去。如此冒失的举动导致他身上被不知名的植物划了好几道口子,可他本人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拿之前在药剂铺买的的药水随便洗了洗伤口便继续赶路了。
像是为了回应他笨拙的努力,哗啦啦的流水声从正前方传来了。光子狼回头检查了一下行李箱,抓紧胸前的背带,加速跑了过去。在撇开最后一根挡在眼前的树枝后,他来到了一片浅滩。清澈的河水此刻正在他的面前流动,正在他的眼中流动,正在他的脑海里流动。
卸下行李箱后,光子狼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坐了下来。不知何时,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上多了好几朵白云。在微风吹拂下,其中最大的一团慢悠悠地挪动着,一口一口将太阳吃掉,仿佛要代替树荫让地上这只有些疲惫的灰狼舒服一点。
暂时可以休息了。脱离行李箱束缚的光子狼张开双臂,直接躺了下来。伴随着难以控制的喘息,伴随着远处的波浪,他的胸部大幅度地隆起和落下,汗水也顺势从这两座小山包上滚了下来。他大张着嘴,舌头随意地倒向一边,呆呆地望着天空,想象着自己呼出的气体向上飘去,和那些慢悠悠的流云融为一体。
有那么一刻,光子狼侧过头看向地面,希望自己是这浅滩上的小石子。它们不用通过表演傀儡戏和卖玩偶来攒钱,也不用带着沉重的行李箱长途跋涉,更不用警惕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它们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河畔,可以无忧无虑地从早睡到晚,而浅滩就是它们永远的摇篮。
兽人是没办法一直呆在摇篮里的,海山的勇士更不能。缓过气来的光子狼支起身子,扫了扫尾巴,慢慢站了起来。在简单拉伸几下四肢后,他脱下短裤和鞋子,拿着水壶走向了河边。
河水漫过光子狼的双脚,顺着小腿向上爬,最终停在了他膝盖以上的位置。一阵又一阵清凉自下而上地散播开来,一扫之前的酷热。浅水河底的每一块鹅卵石都能被看得分明,随着水波的轻抚,一些细小的碎石被带向了更深的地方。在那里,偶尔会有小鱼靠近水面,但又旋即转身,消失在碧波之下,似乎是在邀请岸边的来客来河中一游。
光子狼身上只剩下腰间的匕首和一条白色的兜裆布,只要他想,他现在就可以纵身一跃,任由清凉的河水包裹自己。不过理智告诉他,要小心陌生的河流。所以,他也只是老老实实地弯下腰,开始往自己身上泼水。
清凉的液体在光子狼的身上绽放出一朵朵水花,一股又一股水流裹挟着汗液,顺着他宽阔的后背滑落,贴着结实的臀部汇入河流。两胸和腹肌间的沟壑好像一道道水渠,引导着他身上水珠的汇聚与滚动。有不少水珠洒落在他身下的白色大包上,将布料浸润得愈发透明。藏身其中的小光子狼紧紧贴着湿透的内裤,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躯,时不时晃动一下。
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子狼湿漉漉的身体微微发亮,宛如一尊健美的裸体雕像。话虽如此,他还是有些羞于让别的兽人看到自己这副暴露的模样。在清洗身体的时候,他一直扫视着周围,一来防范突发事件,二来注意其他可能存在的兽人。不过,除了蓝天白云和绿水青山,他再没看到更多的事物。
好不容易有个放浪形骸的机会,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再放松一点?
“啊!”
右侧树林里突然传出的惨叫声吓得光子狼浑身一颤。他马上从水里跑出,直直望向声音的源头。树枝摇曳的沙沙声、枝干断裂的咔嚓声、来历不明的黏腻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一系列不安的声音进入了光子狼竖起的耳朵,使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惨叫声来自一个雄性兽人,不会有错!顾不得还在滴水的身体,光子狼一把握住匕首,三两步冲进了树林。
无论在哪本小人书里,所有的英雄都见义勇为,不会丢下需要帮助的兽人不管。即使自己的力量远不及那些著名的勇者,光子狼也不想当懦夫。也许这样的情况下,赶紧跑路才是最理智、最安全的选择,但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他将再也不敢面对小人书中自己的偶像。
异样的声响越来越大,光子狼也再次加快脚步。当他穿过一丛灌木后,映入眼帘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
一头猎豹双脚离地,被半透明的触手捆在粗壮的树干上,而在树干背后,越来越多的触手攀上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其中一根已经插进他的嘴里,使他所有的叫喊都变成了呜呜声。胸前的触手将他的双臂绑在两侧,把他本就结实的胸肌挤得鼓鼓的。缠在他腰间的触手越收越紧,并向着他微微立起的肉棒蔓延,仿佛要扼杀他一切的挣扎。尽管他粗壮的双腿仍在用力蹬着树干,想要脱身,但锁住他双腿的触手却纹丝不动。
像是察觉到了其他兽人的存在,可怜的猎豹瞪大眼睛看向光子狼,拼命朝他摇头,不断发出“呜嗯”的声音。但很快,不知怎的,猎豹挣扎的力度变弱了,脚爪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树干,甚至连摇头都变得有些迟钝。
要来不及了!
光子狼握紧匕首,向着树干奔去,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提防着周围。
或许,这头猎豹是想劝他离开这里,想让他放弃救援。光子狼自己也知道,他的魔道能力在密林里几乎没有用武之地,而失去这股力量的他非常脆弱。
但是,他无法见死不救。如果他是被捆住的猎豹,在看到其他兽人离去的背影时,他一定会感到绝望。他和他的匕首都拒绝接受这样的场景。
树干后的触手显然发现了光子狼,开始向着他的方向挥舞。为了尽快接近受害者,光子狼向前鱼跃而出,躲过了身下横扫的触手。借助惯性,他向前翻滚,使得从天而降的攻击刚好慢他一步。他还来不及拍去身上的泥土,前方的地面又凭空扫出两道蟒蛇般粗壮的触手。猎豹已近在咫尺,他把心一横,双腿用力一蹬,扑向了树干。很幸运,他的左手抓住了猎豹左胸附近的触手,而右手已经将匕首刺入了树干。
此刻的光子狼像极了小人书中从怪物手中解救平民的勇者。只要斩断眼前的触手,他就能像书中那样让受困的猎豹重获自由。
然而,现实可不像英雄故事的创作那样有迹可循。
就在光子狼准备拔出匕首的瞬间,他的手腕两侧分别长出了一根小触手,它们迅速和对方纠缠在一起,顷刻间铐住了他的右手。在他有些发抖的瞳孔里,原先粗糙的树干变成了半透明的模样,像布丁一样颤动着。
不好!
光子狼立马撒开左手,准备解开突如其来的手铐。然而,被限制住行动的他早已失去了躲避袭击的能力。更要命的是,自他右手被锁住那一刻起,接下来的一切都远超他的预料。
借助右臂的力量,光子狼咬着牙,紧盯着右手周围,抬起了自己的身子。此刻,他只想拿到刚才未拔出的匕首,割断卡住右手的触手。可是,陷入危险的灰狼警惕着突然变异的树干,却全然不知身侧已经生成了新的威胁。
在捆住猎豹的触手之上,新的触手如雨后春笋般悄无声息地冒出。刹那间,三根粗壮有力的触手便在光子狼左侧诞生,而此时的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右手。在他左手刚刚接过匕首的时候,三个偷袭者用力撞向了他身体的左侧。
三根触手强大的力量将光子狼毫无防备的身体翻了个面,像卷被褥似的越过他的胸腹,一头扎进树干,收紧对他上身的束缚,顺便压住了他的尾巴。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光子狼的左手撞到了树干,而异化的树干抓住破绽,将这只手也铐住了。被他视若珍宝的匕首不幸在撞击中脱手,飞落到下方的草地上,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最后,趁他双腿还没反应过来,树干用精心准备的黏糊糊的“绳索”捆住了他的大腿和脚踝。在完成自己的杰作后,树干表面变回了粗糙的树皮,毫不理会这只灰狼奋力挣扎的身体。
上一秒还在拯救落难者的小英雄,下一秒就沦为古怪树妖的玩物了,这在常年大战三百回合的英雄小说面前像个笑话,一个恶劣的笑话。
光子狼用力向下拽着双臂,想用蛮力解放自己的双手,可即便他的肱二头肌已经青筋暴起,除了手腕上的红印和痛楚,他什么都没得到。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他吐出一口又一口咸湿的气体,而这些沾染他体味的喘息也渐渐消散在无边的密林里。
触手紧紧勒住光子狼的胸膛,将向前顶起的胸肌硬生生按了回去,仿佛要将他的肺部压瘪。他紧致的腰腹也在触手的折磨下左右扭动着,可惜由于行动受限,他挣脱的尝试反倒像是在迎合触手。紧实的腹部来回和触手摩擦,任由一块块腹肌被抹上油亮亮的黏液。不适的黏腻感不断从双腿传来,但无论怎么踢蹬,他都够不着不远处的地面。
或许对受困的猎豹来说,最后的希望已然破灭了。光子狼转过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对上了一双精神涣散的墨绿色眼睛。猎豹的头微微晃动着,瞳孔控制不住地向上移动,翻着白眼。他非常温驯地含着触手,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慢慢滑到下巴,最后落在胸口,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丝线。触手在他的全身上下蠕动着,揉捏着隆起的胸肌,舔舐着湿滑的腰肢,更有甚者来到他的下体,拨弄着他高高昂起的肉棒,吮吸着马眼处渗出的充满雄性腥味的“露水”。
“救命啊!救命!!”
这是光子狼最后的反抗手段。他涨红了脸,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大声呼救。尽管他耻于让别的兽人见证自己的落败,但他仍不愿放弃这渺茫的获救机会,更不愿变成身旁猎豹那副淫荡却又诡异的模样。
除了触手摩擦的声音,整片树林正用长时的沉默羞辱光子狼。所有的树木围成一圈,无动于衷地观望着,没有一棵愿意从树丛里放出勇者搭救他们。
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后,光子狼没能等到哪怕一个救星,却等到了一根从树上垂下的触手。它摇摇晃晃地落到光子狼的嘴边,尖端挂着琥珀色的粘稠液滴。借着晃动的触手,触手的分泌物在他的脸上顺势留下吻痕,顺着他不时滚动的喉结向下爬行,肆意侵染他胸部的毛发。
难道……
不,不要!光子狼紧闭双眼,停止呼救,上下颚死死抱在一起,将脑袋用力甩向远离触手的一侧。
身陷囹圄的困兽又能躲多远呢?光子狼能确切感受到触手在他下巴和鼻尖徘徊的身影,一滴滴黏液砸在他的身上,挑拨他脆弱的神经。危险的气味顺着鼻腔弥散开来,使他绷紧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他不愿屈服,不愿在失去肉体自由后丧失精神自由,不愿彻底成为这个恶趣味怪物的玩具。
可是,触手们不会放过他,再次变为半透明状态的树干更不会。
细小如绒毛般的触手汇聚在了光子狼的腋下、腰间和脚底。它们贴上他的皮肤,轻轻挠动着。
强烈的瘙痒感瞬间吞噬了这具身体。光子狼憋着气,本能地左右挣扎,想要远离那些羽毛般的刑具。但显然,他早已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持续的刺激不断向全身扩散,从有些抽搐的脚心爬上无助扭动着的腰腹,袭上颤动着微微冒汗的两胸,使得双臂使不上力。不一会,难以忍耐的负担便挤满他的胸腔,顶撞着他的喉咙,呼吸的欲望逐渐压倒了一切。
紧咬的牙关,怕是再难闭合了。
“哈哈哈呜咕!”
早已等候多时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冲进光子狼的口腔,捅进喉咙深处,将柔软的舌头和微弱的干呕声完全压制。此刻,他的头部难以动弹,只能瞪大双眼直直盯着插入自己口中的触手。但旋即,深喉泛起的阵阵恶心又让他清澈的天蓝色眼眸失去了对焦。
最后一丝希望就此破灭。
一只灰狼和一头猎豹就这样被捆在了同一棵树上。其中的猎豹耷拉着脑袋和尾巴,四肢一动不动,再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除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他就像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一样被触手肆意摆弄。攀附在他胸口的触手用尖端挑逗着双乳,一下又一下抬起他饱满的胸肌。盘踞在他下体的触手也早已不满足于简单的缠绕,它变成中空的模样,将红润的肉棒整根吞入,来回抽动,大快朵颐。不断溢出的黏液将肉棒染得发亮,并顺着他粗壮的大腿缓慢下滑,或进入皮肤与树干的接触面,或坠落在草地间。
可一旁的灰狼还有不少精力。光子狼的四肢和胸腹仍在与触手搏斗,断断续续的黏腻声随着肌肤与触手的摩擦而产生。由于激动,他体内的魔道能量曾无意间涌向右手,金色的傀儡线也从指尖探出。但旋即,他便只觉自己的傀儡线被用力向后一扯,手臂的力量被悉数抽走。当傀儡线最终被拉断的时候,他的右手只剩下轻飘飘的感觉,连握拳也做不到了。
光子狼紧锁眉头,狠狠咬住堵在嘴里的触手,试图用灰狼锋利的牙齿将其撕裂,可它却像弹性极好的橡胶那样怎么咬也咬不断。与此同时,大量液体从光子狼口中的触手里喷涌而出,好似对他的报复。为了不被呛死,他只得乖乖吞下。
“咕……咕呜……”
一股又一股带有异香的不明液体填满了光子狼的喉咙,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脑袋像装满酒水的土缸一样沉重,无力移动,只能被迫稍稍上仰,让液体流得快些。缺氧的难受感席卷全身,使他条件反射似的抽搐着。天蓝色的瞳孔泛着黯淡的光,被眼白顶向上方。堆在他眼角的透明液体再难保持静止,顺着脸颊滑落,和他嘴角涌出的琥珀色黏液混为一体。
终于,在光子狼以为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触手的喷射停止了。
“呜……呜……”
强行灌入的黏液使光子狼的头有些发麻,只能无力地靠着树干,闭着眼睛拼命吸气,再重重地喷出。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一条条触手如同被褥般静静包裹着他的身体。此刻,从他下巴滴落到胸口的琥珀色液滴成了最明显的动态。
黏液……是什么……。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不明的热量在光子狼体内迅速扩散开来。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像极了被高频率击打的锣鼓。“扑通扑通”的心跳唤起了强烈的呼吸欲望。他的鼻子和嘴巴都本能地向四周争抢着空气,而由于堵在嘴里的触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也不断从他喉咙里传出。
好……好热……
一颗颗汗珠遍布光子狼的身体,滑过他的脸颊,滑过他的胸口,滑过他的腹肌,滑过他的大腿内侧。可是,它们却没带走哪怕一丝热感。相反,它们所到之处似乎都变得更加火热了。发烫的身体使他的感官更加灵敏,也正因如此,下身挤胀的感觉才显得额外突出。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抖动,小光子狼向前伸展着,将薄薄的兜裆布顶起,模仿触手向白色的布匹上缓缓涂上自己的黏液。低头看到这番景象的光子狼顿觉羞耻,脸上泛起火烧云般的红晕。他闭上双眼,调整呼吸,默念静心的咒语。然而,他的龟头因为勃起正不自主地在兜裆布上来回摩擦,难忍的刺激顺着肉棒传遍全身,扰乱他的呼吸,挟持他的思维。
缠在光子狼腹部的触手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它们用尖端咬住已经绷紧的兜裆布绳索,瞬间扯下了他的内裤。沾染淫液的布匹坠落到草丛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光子狼暴露在空气的流动中,体积又胀大了一圈。粗壮的肉棒高高昂起,龟头通红,马眼时不时涌出几滴透明的黏液,活像对着美食流口水的嘴巴。
现在,光子狼一丝不挂,还勃起了。他害怕被其他兽人看到这副色情的模样,忍不住偷偷向右瞥了一眼。强壮的猎豹如今像小猫咪一样温驯,他彻底沦为触手的玩具,任由触手吮吸自己的肉棒,再难对周围做出更多反应。对光子狼来说,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还没等光子狼回过神来,树上又垂下了新的触手。它们悄悄靠近小光子狼,用细小的尖端舔舐着冠状沟和系带。
“呜呜!”
光子狼哪里受过这样的触碰,身体顿时抽搐起来,呻吟也一阵接一阵。健壮的灰狼无力地转动着身体,想让下体离开触手的控制,哪怕只是一点点。
可惜,琥珀色黏液的药效早已发作,加之树妖抽走了光子狼的力量,他结实的肌肉此刻像沙包一样,可以被随意玩弄。两根触手毫无顾忌地揉捏着他厚实的胸肌,时不时用尖端挑逗胸前的红豆,惹得他发出更多淫荡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喘息,他的马眼吐出更多淫液,被把玩着肉棒的触手抹散开来。
只属于雄性兽人的味道在这片树林里愈发浓郁。
很快,用简单的舔舐折磨猎物已经无法再满足树妖了。一根全新的、粗长的触手直直落下,向内凹陷,生成一张嘴,毫不犹豫地将光子狼沾满黏液的肉棒一口吞入。
“呜嗯!”
若不是触手堵着他的嘴,这只灰狼浪叫的声音会更大。
触手柔软润滑的内壁完全包裹着硬邦邦的肉棒,一吞一吐,尽情享用着属于它的美味。强烈的吮吸使得光子狼的腰微微抽动着,给他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肉棒在渐渐燃起的欲望的支配下变得无比粗大,持续挤压着触手内壁,而与内壁的进一步摩擦又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使得肉棒更加膨胀。
这就是……它想要的?
光子狼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雄性兽人,和不少同龄兽人一样,他对性也有需求。性欲上来的时候,他也会来到私密的地方,用右手套弄勃起的肉棒,抚摸自己的肉体,直到将欲望彻底释放,在低吼声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眼前的这一切和手淫又有多大区别呢?即便在药效的影响下神志已有些恍惚,光子狼也凭本能感受到了熟悉的舒爽。
既然如此……那么……
光子狼最后看了眼神志不清的猎豹,再次合上双眼,微微仰起头,任由最后的思考被欲望吞没。
“嗯……呜……”
触手来回吮吸着光子狼的肉棒,光滑的内壁反复磨蹭着敏感的茎体。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刷着他的思绪,使他放下羞耻心,发出一声又一声舒服的喘息。他再难咬住嘴里的触手,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而出。触手不断挑拨他的双乳,酥酥麻麻的刺激引得健壮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空气中荷尔蒙的浓度越来越高,一旁猎豹散发出的气味也飘进了光子狼的鼻子。独属于雄性的汗臭味,前列腺液特有的腥臭味,这些富含野性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头脑,像催情药般让他如痴如醉。他的身体诚实而又贪婪地吸取着周围浓郁的香味,湿漉漉的胸肌隆起又落下,彻底沉入爱欲的深渊。
好胀……好想射……
粗大的肉棒坚硬而膨胀,把触手内壁都撑得变薄了些。紧实的内壁夹得光子狼难以忍受,为了快点释放积压在体内的欲望,即使行动受限,他也顺应触手的吮吸将肉棒尽可能顶入深处。
被抓住……也不坏嘛……
此刻,光子狼只觉背后的树干像旅馆的寝床一样柔软舒适,而他正赤身裸体地躺着。原本被绑在树上的猎豹爬上床,面色潮红,抬起屁股便坐在了他挺立的狼根上。流水的小穴将茎体整根吞入,温暖的肠壁从各个角度爱抚着他的肉棒。猎豹上下移动,臀部来回撞击着他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海啸般的舒爽淹没了光子狼,使他本能地顶起腰部,迎合猎豹紧实的后穴。两只雄兽的喘息声萦绕在床边,沉闷而淫荡。
“他”在向光子狼索取,“他”在索取灰狼体内的精华。
光子狼唯一的选择,便是灌满“他”。
“呜!呜!!”
沉默许久的猎豹突然爆发出低沉的吼叫声,光子狼身下的床单也瞬间变回粗糙的树皮。稍微清醒一点的光子狼张开眼,把头倒向了猎豹一侧。
映入眼帘的,是色欲横流的景象。
猎豹乖乖含着触手,发出一阵阵性感粗重的闷哼。半透明的触手内,红润的肉棒持续抽动着,送出一团又一团浓白的黏液。它们有的顺着内壁向上滑动,消失在树妖枝叶的掩蔽下,有的被挤出管道,飞溅在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散发出雄性独有的腥味。
捆住猎豹的触手生成了更多小触手,它们慢慢覆盖猎豹的肉体,不放过任何一滴遗漏的精液。其中两条小触手从猎豹的背后伸出,捂住了他的鼻子。精疲力尽的猎豹无力地摇晃着头,瞳孔收缩,两脚胡乱踢着,半分钟不到便脑袋一歪,一动不动了。
淫乱,诡异,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兽人警觉?
然而,光子狼下身愈发强烈的冲动容不得他做任何思考。
真空的吮吸感越来越强烈,带动狼根越来越快地进行抽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汇聚在了光子狼的肉棒里,胀得他更加难受。他重重地喷出热气,随着倍增的爽感发出越来越响的喘息。
光子狼绷紧全身的肌肉,试图对抗渐渐靠近马眼的快感。至少,从药效中醒转一些的他想先消化一下眼前的信息。但是,当精液诱惑的气味进入他的鼻腔,当猎豹沾染精液的肉体浮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深入触手的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
“嗯!嗯呜!!”
光子狼仰着头,含着触手,尽情呼喊着。硬挺的狼根有力地喷射着,他的腹部也随之向前顶起。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黏液撞进触手内壁,顺着管道被树妖享用。来不及被触手吸取的精液在肉棒根部炸开,洒落在腹肌上,洒落在狼蛋上,洒落在双腿间,洒落在草丛里。
结束了……吗……
还没等光子狼缓口气,熟悉的液体又一次涌入了他的喉咙,熟悉的味道也带回了熟悉的窒息感。他的喉结被迫滚动着,咕噜咕噜地将黏液送下去。
灰狼颤抖的瞳孔中一片混沌,他没有任何防备,只能乖乖接受触手的“恩赐”。
恶趣味满满的树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可怜的灰狼。
再次发热的身体,再次汗湿的毛发,好不容易随着射精缓解的症状全部回来了。刚刚交出最后一股精液的肉棒非但没有渐渐变软,反而继续挺立着,肿胀感也没有丝毫消退。包住狼根的触手继续高频率地吞吐着,甚至还开始旋转起来。内壁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体,随着转动持续磨蹭着光子狼的龟头。
“呜呜呜!”
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自肉棒传来的瘙痒牵动着全身的神经,使光子狼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身躯。明明嗓子里满是难受的黏腻感,但上脑的刺激让他实在咬不住触手,只能继续叫喊。快感,疲劳感,迷离感,它们都被强加在了强壮却已沦为玩物的肉体上。
但即使做到这种程度,树妖仍不满足。
树干再次变得半透明,莫名其妙的异物感随之爬上光子狼结实的臀部。他本能地蹭着树干,试图止痒,却没有任何效果。当黏糊糊的触感顶到他屁眼附近时,“绝望”二字瞬间写满了灰狼发烫的脸。
“嗯!”
光子狼曾设想过在床上成为0号位,被压在身下肏的场景,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可能会被非兽人生物夺走。
灵活的触手压缩自己的体积,毫不费力地钻进光子狼的肛门,伴随他无助的呻吟畅通无阻地向内深入。很快,触手不再移动,而是像气球一样鼓起,变得坚硬,变得温热,将原本空空如也的后穴填满。没有一处肠壁可以逃脱触手的侵犯,连灰狼最软弱的私密之处也被狠狠摁了下去。
“呜!!”
刹那间,光子狼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活像一个断线木偶。别说挣扎了,他现在连配合触手都不能完成。他只能承受被撑开的痛楚,接受其中夹杂的快感,发出已经有些沙哑的低吼。
显然,尝到甜头的树妖相当激动,迫不及待地想将灰狼吃干抹净。
触手左右开弓,一边吞吐着光子狼的肉棒,一边抽插着他的小穴。他的毛发被触手肆意舔舐,舒爽和难受的感觉轮番登场,在他全身泛滥着。无论是浪叫还是哭泣,它们都被触手堵在嘴里,化作一声接一声的呜咽,被无边的密林掩盖。断线的泪珠夺眶而出,和口水、汗水、淫水一起,将这具肉体装点得更加可口。
不要……要……要……
渐渐地,狼根上过分的敏感转化为爽感,狼穴被扩张的痛感转化为满足感,双倍的刺激迷得光子狼神魂颠倒。他翻着白眼,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开始模糊了。充血的胸肌已经被玩得麻木,只会随着喘息起起伏伏。除了肉棒和前列腺,他全身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而在它们的反衬之下,性爱的兴奋一浪更比一浪高,直至高潮。
急不可耐地触手加速磨动着狼根,甚至生出小触手把玩之前根本不感兴趣的狼蛋,将对狼精的渴求完全暴露。当触手内壁伸出的纤毛插入马眼的那一刻,浓稠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
“嗯呜!!”
白色的黏液再度灌入触手内壁,一发又一发。不少精液从触手管口射出,覆盖在上一次射精留下的痕迹表面。一股股淫水顺着光子狼的大腿肌肉纹理流动,顺着狼蛋滴落在草丛间。不消一会,触手便会聚集在这些地方。
光子狼整个身子已经瘫了下去,只觉得自己像落叶一样轻飘飘的。狼根被触手死死抓住,一口一口地榨取精华,而肉棒的主人却头晕目眩,连半透明触手内被夺去的精液都看不清。
不知何时,浓郁而压抑的异香涌入了光子狼的鼻腔。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却因为无法停止的射精不得不喘息,不得不吸入更多沉闷的气体。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翻转着,驱之不散的黑雾开始弥漫在树林间。
直至周围一片漆黑。
光子狼耷拉着脑袋,脸上的红晕、泪痕和口水渍还未散去,安静而乖巧。
即使射精已经结束,含住狼根的触手仍不准备撒口,它继续吮吸着,不放过任何一滴可能的狼精。与之相反,插在光子狼嘴里的触手终于向外退去,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后一头扎进草丛,开始摸索着什么。
越来越多的触手从树顶落下,有的选择坠入草丛,来回扫动着;有的选择抱住灰狼的小腹和大腿,品尝那些浊白的淫液。
看来,树妖今天喝得相当尽兴啊。
尾声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稚气未脱的猎豹将一捆干柴投入熊熊燃烧的火堆中,抬头看向对面刚刚醒来的灰狼。火舌跳动着,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划出一小块明亮的地方,将两个兽人的身影投射在湿冷的石壁上。
“我没事……”
仍有些疲惫的灰狼慢慢坐起,身上的毯子顺势滑落,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以及……软软的阴茎。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他瞬间清醒,一把抓起毯子胡乱往身上盖。当对上猎豹清澈的眼睛时,他立刻低下头,尽可能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羞红的脸颊。
“那个木箱子是你的吧?我取水的时候帮你带过来了,不用担心。”
顺着猎豹的手指,灰狼看到了熟悉的行李箱。他想起身清点物品,却只觉双腿无力,怎么样都站不起来。
“你放心,我醒过来后把周围都找了一遍,匕首啊,水壶啊,我能找到的都给你收在箱子里了。不过……你的兜裆布已经坏掉了,还脏兮兮的,我就没收进去。”猎豹向灰狼走了过去,缓缓蹲下,看着他的腿,“果然没有力气吗?”
“我现在在哪里?”
灰狼抱着毯子,打量着四周。
“这是我经常过夜的山洞,从这里往北走几里路就到我们村子了。”
眼前的猎豹脸上挂着阳光的微笑,耐心地回答他所有的疑问。猎豹的身体健壮有力,毛发柔顺,胸前挂着串琥珀色的珠子,身上背着褐色的布包,只用一块同样褐色的布匹遮羞。
这只猎豹和树干上那个满身淫液,被触手玩得淫叫连连的大猫真的是一个兽人吗?
“我叫甘达,来自附近的青米部落。”猎豹直勾勾地盯着灰狼,双手把住他的肩膀,“谢谢你来救我!我该怎么报答……”
“不用不用!”灰狼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本就泛红的脸更是添上又一层红晕,“我我我我都没成功,没成功救下你,我……我……”
“哈哈,我不管,你就是我的救命恩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甘达从包里迅速摸出一个米黄色的大饼,掰开一半递给灰狼。
“你还没吃饭吧?先用这个垫垫肚子。”
确实,这么一说,灰狼只感觉肚子空荡荡的,身子也轻飘飘的。
果然,那不是梦……
灰狼接过大饼,却迟迟没有放入嘴里。
“抱歉,但我现在脑子里还有点乱……可以请你告诉我,我失去意识后发生了什么吗?”
“没问题!你先吃吧,边吃边听。”
甘达在灰狼身边盘腿坐下,双眼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确认灰狼将大饼塞进嘴里后,他开始回忆起之前的遭遇。
“我离开部落在山洞附近采药,但不小心闯入了食精树的领域,被它抓到了。它将我捆了起来,堵住我的嘴,准备榨取我的精液。然后,你就出现了!食精树的力量强大,我害怕你也受困,所以摇头让你离开,但你还是不顾自己的安危冲了过来。没办法,食精树太强了,我们俩最后都被它绑住夺走了精液,并被它的迷药弄晕了过去。”
“等等,食精树是……”
全新的名词引起了灰狼的兴趣。
“一种以兽人精液为食的怪物,是树和史莱姆的结合体。根据酋长爷爷的说法,食精树会伪装成邻近树木的样子,待成年雄性兽人路过时,用触手将其捕获并绑在树干上,通过灌春药和吮吸肉棒的方式获取精液。最后,食精树会让兽人闻迷药,在他完全昏迷后舔舐残余的精液,之后便会将他松绑,再也不理他。”
“这就是我们还活着的原因?”
“当然!食精树虽然强大,但它只吃精液,不会杀生。而且,酋长爷爷说过,食精树非常聪明,它们懂得让兽人积攒精液,从不竭泽而渔。所以,它们每次只会让同一个兽人射一次。假如一个兽人在被食精树取过精液的几天内再次路过,食精树看都不会看他一下……”
“等等!我……”
灰狼突然提高了声音,想要追问什么,但不知怎的,后面的话被卡在了嗓子里,始终吐不出来。他张着嘴,满脸通红,手指死死扣着毯子一角。
“没有关系的,想说就说吧。”像是看透了灰狼的顾虑,甘达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们部落的兽人从不避讳和性相关的话题,而且性本身就是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东西。更何况,你也不是自愿变成那副模样的。如果你想说,就尽管放心说吧,我会好好听的。”
灰狼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他清了清嗓子,吐出了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我最后失去意识前,我射了两次。而且,在射完第一发后,食精树的举动变得更加激烈,吮吸的力度明显增强。它甚至……甚至还捅了我的屁眼。”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灰狼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噢!难道你和传说中的那个族人一样?”
甘达挺直身子,晃了晃耳朵,显然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几十年前,我们部落有个侍奉太阳神的年轻男祭司,他在外出时也被食精树榨取了精液。据说在他射过第一次后,食精树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不仅加快了对他肉棒的撸动,还生成新的触手后入了他。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由于过量射精导致的虚弱,他直接在食精树下过夜,第二天才得以回到部落。”
“至于原因,很简单。”甘达看了看灰狼,见对方身体微微前倾,专心等着下一句话,便给出了答案,“你和那个祭司一样,是光系魔道能力者。简言之,你们的精液很好喝。”
当听到“光系魔道能力者”时,灰狼的眼睛就已经瞪大了,而当“好喝”二字钻进狼耳时,他更是惊得向后退去,直接撞上了石壁。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被甘达看在眼里。
“对不起……但事实应该就是这样。”甘达带着歉意笑了笑,望着磕到后背的灰狼挠了挠头,“对植物来说,光就是最好的养分。”
灰狼沉默了好一会。之前赶路的时候,他的傀儡线就会被树林吞掉,难道说,他身上的一切对植物来说都是食物?
想到这里,灰狼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事,只有怪物才会主动攻击兽人。”甘达挪到灰狼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我醒了过来,趴在地上,发现你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就背着你来到河边,看到了这个带滚轮的木箱子。之后,我去河边打了水,顺便洗了洗我们俩的身子。”
甘达扭头看向灰狼,却发现他蜷缩着身体,将半个头埋进毯子里。
“别误会啊!我们身上被食精树搞得黏糊糊的,你又醒不过来,我就只好帮你清洗了。因为带着你和你的行李我实在赶不回村里,所以就选择在这个山洞里过夜……”
“谢谢你。”
灰狼悄悄露出眼睛,遮着自己的脸颊,声音温和而认真。
“嗨呀,应该说谢谢的明明是我才对。等太阳出来了,我就带你回我们村里好好休息,顺便带你尝尝青米部落的烧烤,保证你喜欢。”不知是不是火光的影响,甘达的脸也变得有些红了,“所以,早点休息吧,我来守夜。等你明天醒来,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你不休息吗?要不还是我……”
“没事没事,我经常外出,早就习惯了。你现在还有点虚弱,休息好了明天才有力气赶路。安心睡吧。”
灰狼点了点头,慢慢裹着毯子躺了下来。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刚刚站起的甘达转过身,“你叫什么名字呀?”
“光子狼。”
灰狼的声音已带上些许困意,但依旧很温柔。
“好哦,晚安,光子狼。”
甘达坐回原来的位置,掏出剩下的大饼吃了起来。当最后一口被他吞进肚子里时,对面的灰狼传出了轻轻的呼噜声。他静静地靠着墙,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然入睡的光子狼,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果告诉光子狼,自己是自愿被食精树抓住的,他会不会很生气?
由于青米部落逐渐摸清了食精树的习性,精力旺盛的年轻兽人开始偷偷利用它们寻求刺激,解决生理需求。随着成功案例的出现,包括甘达在内的不少年轻族人开始动心。
在被食精树抓住前,甘达已经一个月没有释放欲望了,一点点摩擦就能让他勃起。于是,他提前完成了草药采集,将衣物和布包藏好,按照同龄兽人的说法步入了食精树的控制范围。尽管他是自愿的,但被触手一下拍在树干上的疼痛还是让他叫出了声。
本来一切只是单纯的泄欲,直到光子狼的出现。甘达拼命的摇头,一来想让无辜的兽人远离食精树,二来想告诉对方自己是自愿的,不需要救助。然而,堵在嘴里的触手和灌入的春药最终让他失败了。
越来越快的心跳将甘达从回忆中暂时拉了出来。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已有些发烫。
还有一个小秘密是不能跟光子狼说的:甘达很喜欢他性感的嗓音,很喜欢他结实的肌肉,很喜欢他汗湿的体味。他让甘达感到兴奋,以至于甘达闭上眼睛,意淫两兽在地毯上翻云覆雨的场景,直至达到高潮。
想到这里,甘达重重地甩了甩头,跳起身子,朝背对光子狼的方向走了几步,望着火堆外的漫漫长夜。
让身后这只善良勇敢的灰狼成为英雄。
这是猎豹准备给他的第一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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