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翎Serin
“……我妈妈叫我回家的时候去便利店买点东西,那今天就不跟你一起走啦。”友人对着东门桂挥手道别,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东门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抬了抬手示意:“小美女可要小心别被拐咯。”
“你才是呢。那边灯坏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哦。”
“哦。”东门低头看着手机,叼着棒棒糖的嘴发出闷闷的回应。
下晚自修的同学们三五成群,各自聊着各自的话题,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去。
页面加载的间隙,东门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路过的同学。
多少还是有些寂寞的吧。
以往都是和友人一同上学放学,今天突然独自一人回家,好多没聊完的话题憋在肚子里,越想越难受;她又不习惯在社交软件上和朝夕相处的友人交谈……完全没有聊天实感的东西,她可没有兴趣。思来想去,还是学校太傻逼……晚自修到十点到底是哪里来的脑瘫领导的提议……
“啧。”想得太过入神,竟然差点被脚边一个易拉罐绊得平地摔倒。
“……去你妈的。”正在气头上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逼崽子乱丢垃圾惹得她差点出丑。心中的不爽瞬间暴涨到极致,她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句,对准这个罐子就是一脚,将它远远地踢了出去。
这就是惹爷的下场,傻逼领导。东门有些小得意地勾起嘴角。小小地发泄了一下,心情多少好了一点。
“操!”不远处传来一声怒骂。借着隐约的月光……完了,前边好像有几个人……不会是刚才的易拉罐砸到他们了吧……
要去道歉吗?还是开溜……这几个人不像善茬儿的样子,要不还是跑了吧……?东门桂下意识驻足在原地,挠着头发,有些纠结。
那边的几个人嘀咕了两句,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到了手机还没灭屏的小鲨犬身上,气势汹汹地冲到她的面前。
“喂,是你个不长眼的对着老子丢空瓶?”刚才被砸的那个家伙一把抓住东门的衣领,将她摁在墙上。东门下意识地挣扎,借着手机的光,隐约能看出这应该是只狐兽。
“咳……我、我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她躲避着那人混着酒气的唾沫星子,抓着他的手试图将他推开,奈何力气相差实在悬殊。
“嘁……是个女的?”狐兽人无趣地撇撇嘴,松开东门的衣领,随便将她推开,“要是个男的就能过过拳瘾了。老子好久没打架正手痒呢。”
“注意点,上次进去蹲几天忘了?”另一个沉稳点的声音出言提醒。
“还提?要不是你几个拦着,那四眼田鸡早给我埋了,没他报警的机会条子还会知道这事?”狐兽人的音调一下拉高了好几度,气愤无比地将手中的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又开始了……”他俩的身后,第三个声音小声嘟囔。
东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猫着身子打算悄悄离开。
“回来!”狐兽人一把抓住东门的背包,不由分说地将她拽了回来。
“干什么!我已经道过歉了还要怎样!”东门的声音也有些不悦。
“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吧。”他把东门拽到面前,捧着她的脸狠狠地掐了掐,然后用力地甩向一边,“本来想让你赔偿点医药费就算了,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好欺负!?”
“神经病吧!”她有些慌了,从背包的肩带中挣脱出来,狠狠地推了狐兽一把,撒腿就跑。
结果可想而知。她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跑得过成年人。狐兽几步就追上了她,有力的手臂死死锁住她的嘴。
“唔唔唔!!”东门狠狠地咬住狐兽的肌肉,但即使如此,狐兽也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恐惧与慌乱令她控制不住地分泌泪水,挣扎却无用更加深了她的绝望。
“咕呃!”灰色的鲨犬被一把丢在算不上舒适的床上。东门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拉开和面前这几人的距离。她颤抖着四下张望,试图找到脱困的方法——很显然这是徒劳的,这只不过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出租屋罢了。
“谁先来?格拉?”尤格尔拍了拍手,像看货物一样瞥了东门一眼,然后向着一旁的狼扬了扬下巴。
格拉斯摆摆手,靠在墙上,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也就你这种精虫上脑的家伙一天到晚都是打炮吧。”比他俩矮了一截的龙兽莫尼蹲在一旁打着游戏,头也不抬地嘲讽。
“啧,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哭着叫用力点的。”
莫尼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的手指明显地僵了僵,但是没有说什么。
见他吃瘪,尤格尔不禁得意了起来。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缓步靠近东门。
“滚、滚开!我报警了!”她的发言干瘪无力,手里显示着拨号界面的手机仿佛她的救命稻草,她高高地举起手机,另一只手随时准备着摁下去。
“哪那么多事儿。”尤格尔一把夺走了她的手机,随手丢到一旁,“要报警就直接摁下去啊,怎么,难道是想送上门给老子操又好面子?啧啧,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别扭啊。”他放肆地笑着,凑上前去拍了拍东门的脸颊。
东门桂想要辩解而又不知如何开口,焦急羞耻愤怒恐惧全部混在一起,最后表现出的结果就是她紧咬着牙,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尤格尔坐在床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完全靠在自己怀里。有力的左臂绕过大腿搂住她,强迫她的身体折叠,少女的裙下风光完全暴露在白炽灯下。
“前面咬得我挺疼的啊,怎么,现在怂了?”尤格尔凑在她的耳边嘲讽,粗糙的右手顺着鲨犬少女的侧脸一路滑到软嫩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两下。
尖利的爪子轻易划开了短裙底下的安全裤,难听的破帛声响起,安全裤就像是一个玩笑,作为保护少女私密的衣物,它也就是这种程度,脆弱不堪。
贴身的亵裤紧紧贴合着东门最私密处的皮肤,甚至描摹出那道惹人遐思的沟壑……哪里需要什么遐思,狐兽坏笑着,中指大力地按揉着这处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地带,时不时隔着内裤往沟壑内戳刺,毫不礼貌地玩弄少女的穴口。
“咕……不、放手、放手……不要碰、呜、那里……!”不知何时,羞窘逐渐占据了上风,未经人事的私密处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东门甚至忘记了挣扎,不知所措地靠在尤格尔的胸口,嘴里吐出些无力的音节。
“骚货。”尤格尔舔舔嘴唇,“看样子还是个雏儿,竟然没几下就湿了?嗯?”狐兽的力道随着语气逐渐加重,他隔着内裤捏住稚嫩的阴蒂,狠狠地来回摩擦起来。
“啊……呜哇啊啊!!”东门带着哭腔惊呼出声,布料略显粗糙的摩擦带来了过于剧烈的快感,一时间她竟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颤抖着,胯下迅速地濡湿,略带腥臊的液体顺着腿根淌到尤格尔的身上。
“真是可爱……随便玩玩就漏尿了,希望接下来你能受得住哦?”
东门微微喘息着,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什么东西——比手指大得多温度也更高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腿间来回摩擦。
“……!?”当前的处境、生理课学过的信息、以及偷看的成人向作品……全部在脑内混杂在一起。无论怎么说,她知道这是什么。
“不、不要……”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只剩下口型。理智告诉她应该不顾一切挣扎逃跑,但是她的身体就是无法动弹,即使被狐兽摁在坚硬的木板床上也似无感觉,只死死地盯着那粗大的肉棒,眼神半是绝望半是恐惧。
尤格尔舔了舔唇,他已经好久没有和雏做过了,强行夺取他人初夜令他无比兴奋,甚至跨间粗大得过分的狐根相较平时都更为坚挺。
箭在弦上,狐兽迫不及待地压倒在东门的身上,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语了一句什么,然后用力地吻住了少女微凉的双唇。
“唔……咕呜呜……!呜……呜呜!!!”
少女的闷哼和尖叫都被狐兽沾染酒精气息的舌头堵在喉咙里。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不断地提醒着她失贞的事实。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
好在尤格尔也不算是那么粗暴。他并未立刻就开始抽送,而是抚摸着东门的后脑,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分散注意力,借以缓解她的疼痛,熟练的深吻动作温柔得不像是强奸女学生的犯人,更像是初尝禁果的情侣。
“嘁。”莫尼撇了撇嘴,自顾自嘀咕着什么。格拉斯吐出一个烟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是安慰的意思。
尤格尔可不管他们那边什么反应。感觉到身下的鲨犬似乎从疼痛中舒缓了过来,他试探着活动起腰身,让那粗大的肉刃更加深入。
即使是对于初夜,身下少女的穴道也显得过于紧致。温热而软嫩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随着她的每次呼吸而蠕动,不知是在排斥还是在催促。
“竟然没被撑裂……天赋不错嘛小可爱。”尤格尔的声音稍微有点讶异。他拨开东门散乱的头发,直视着她的双眼,下体进出的力道逐渐加大。
东门迷茫地看着尤格尔,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撩人的轻哼却抢先流出。胀痛和快感扰乱着她的思绪,同时也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好奇怪的感觉……原来这种事情的感觉是这样的吗……不、不对、我才不喜欢这种……这种……
她用力闭上眼,任由泪水流下。稍显尖利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靠这点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保持对这种性事的厌恶——怎么可能呢。少女终究高估了自己。
尤格尔注意到这家伙的小动作。看穿这种想法简直不要再简单。他笑了笑,抱起东门的身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骤然加速,粗大的肉棒打桩一般进出她的身体。初夜便惨遭蹂躏的小穴一下下收缩着,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在剧烈的摩擦中变成细腻的白色泡沫。
“慢、呃啊啊……不、不要……哈啊、不要……快停……!?”东门桂无助地仰头嘶喊。她本以为先前那种程度便是极限……谁知道那根本连前菜都算不上。剧烈的快感从腿间、从体内不断攀上身体,试图侵占大脑侵犯思考……在这种程度的快感下,那么点痛感根本算不了什么。少女的最后一点坚持也随着剧烈的高潮而被打破。她的身体在尤格尔的怀抱中一下下颤抖着,温热的小穴随着呼吸抽搐,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大量的淫液因为巨根的堵塞,只能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密闭的房间里,温度似乎上升了些许。一种难以言说的甜香若有若无地在房间里飘荡,惹人口干舌燥。
“我……我出去一下。”莫尼的脸上稍微有点泛红,表情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有人不开心咯。”格拉斯挑挑眉,朝着莫尼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谁管他。”尤格尔带着喘息敷衍了一句。怀里的少女正经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嫩穴夹得他的肉棒甚至有点生疼,但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舒适感,仿佛无数小嘴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额角不断淌下汗珠,整个身体也几乎是冒着热气,雄性气息随着汗液挥发,东门的每次呼吸都被尤格尔的味道填满鼻腔。不知不觉中,这个味道已经烙印在了她记忆深处。
“哈……真他妈的紧……”尤格尔舔去嘴角的汗珠,把少女压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完全遮住了少女的身形,几乎将东门当做性玩具一般肏干。他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随着嗓子发出低沉的嘶吼,他狠狠地将肉棒未插入的部分与犬科特有的球结用力塞入少女微肿的小穴中。
“唔!!?”除了突如其来的剧痛之外,体内的某处似乎被强行撑开了,即使是刚才的交合也从未触及此处。这只狐狸的巨物在幼嫩的子宫里肆意地搅动肏干,同时不断勃动着,将一股股浓精灌入少女最柔嫩的子宫深处。
“啧……哈……”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将它搭在少女的嘴边。
从刚才剧烈的高潮开始,东门桂就已经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有些沉迷。理智完全被抛到世界之外,她默许自己放纵自己被当做性交玩偶一般抽插,甚至被灌入雄性的浆汁……被灌满雄性的浆汁……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地方……身体的深处……先前涌入的热流,将肚子灌到甚至微微隆起。大开的双腿间,无法合拢的小穴因为失去了堵塞而一开一合地。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淫液,就这样缓缓地流出,在身下积起一小滩水洼。
“哈唔……”先前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此时正轻拍着自己的脸颊,上面混合的粘液被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脸上。她自觉地舔吻起灼热的肉棒,腥咸的液体混着微微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看上去少女并不反感这种味道……甚至舔吸的动作越来越可爱,表情略微失神而带着渴求。
“这就上瘾了?”格拉斯吐出最后一口烟雾,随手将烟蒂丢在脚底踩灭,上前去轻拍了两下东门的侧脸。
“唔……”她的身子稍微扭动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呵。”格拉斯笑了笑,单脚踩在鲨犬隆起的小腹上,逐渐加力施压。
“唔唔……!?”东门桂想要躲开那只皮鞋,却被固定住身体,只能保持着抬起腿的羞耻姿势,看着它在自己最柔软的腹部来回踩踏。即使知道对方肯定不会下重手,但这种任陌生人摆布的感觉还是令她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捧着尤格尔的肉棒努力地舔吸起来,似乎想要靠这样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真漂亮啊……这样可爱的小孩,就该被大哥哥好好地捆成艺术品,插满道具任人欣赏呢。”格拉斯舔了舔嘴角,熟练地找到适合的角度,将少女此时淫乱的样子尽数记录在手机相册里。
由于腹部受到压迫,原本缓慢流出的粘稠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如同她此时正在射精一般淫荡又可笑。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从红肿的穴口喷出,小鲨犬被炽热的肉棒堵住了嘴,听不清意味的淫叫便闷在喉咙里。
“嘁,你还不是忍不住了。”尤格尔打趣道。
“不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对小莫下手了你又要和我动手呢。”格拉斯把脚慢慢上移,凹凸不平的鞋底弄脏了少女细软的毛发,也将可爱的嫩乳踩得变形,“我可没那么多钱再付你的医药费。”
脚下少女的反应似乎突然大了许多。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地一僵,随后变得放松了许多……与其说是放松,倒不如说是使不上力。
格拉可不顾尤格尔的反应了。原本只是随意地缓解一下踩踏的欲望,谁知道意外发现了少女喜好的玩法。这不比一只吃醋的臭狐狸有趣?
“怎么,小孩,你喜欢这个?”他放下踩着东门的脚,换而用手狠狠地弹了一下粉嫩的乳尖。
“!!”东门忍不住惊呼出声,爪子下意识地用力,把尤格尔抓得痛呼一声。
“喂,信不信把你的指头割下来!”
东门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明她对这个地方完全无感……甚至是厌恶的,为什么会这样……
格拉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对尤格尔摆了摆手,示意他让开些。狐兽的欲望先前也纾解了些许,便也直接让开位置,任由格拉斯将她搂在怀中。
口中的肉棒忽然抽离,令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残余的腥味还在嘴里徘徊。但是她很快就没有注意力去感知这些东西了,一双大手直接覆盖在她不大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搓起来。
“怎……什么……快停下……唔……!”
少女用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格拉的肩膀上,微眯着眼,吐着舌头喘气的同时也不断地发出可爱的声音。
她也试过玩弄自己的乳房……但是自己偷偷玩的时候,分明一碰到这片区域就会骤然失去兴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只狼兽的每个动作都能带来这么剧烈的快感……
与交合不同,乳尖受到的玩弄越狠她反而越觉得瘙痒,那只狼兽尖利的爪子几乎要在娇嫩的乳房上划出血痕,这样的痛感却使她完全失去力气,绵软地渴望着更多、更多、更多的刺激。这处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所有的欲望都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感受过了揉捏便渴求碾压,满足过了碾压又期盼啃咬……想要、想要更痛一点的、想要更舒服一点的、想要能足够填满这份无止境的瘙痒的——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要去、要去了……呜!!!”
格拉用力咬合的瞬间,血的气息伴随着淫欲升腾。鲨犬少女眼含泪水,不知是哭是笑地放声大喊。拉长的尾音归于无声,少女也在极致的快感下仅凭借乳头就再次高潮,大量透明的淫液裹挟着先前未排干净的精液一起喷出。
“该说是你够骚呢,还是格拉一如既往地厉害呢?嗯?”尤格尔拍了拍东门的侧脸,面带嘲讽。
少女此时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回应。高强度的性爱,而且还有两次剧烈的高潮,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下去。
…………
……
什么东西……好亮。
……!疼……发生什么了……
东门桂从并不舒适的梦中逐渐醒转过来。头顶的白炽灯依然亮着,逐渐和记忆里的什么东西缓缓重叠……似乎是在梦里,又不是在梦里。
全身都难受得不行……灯光还这么刺眼。少女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光线,指间传来的黏腻感令她不禁一愣。
……?
她的意识迅速地清醒过来,目光扫过身上每处不适之处——每一处——检查自己当下的情况。
最明显的莫过于全身毛发都传来的恶心的黏腻……腥臊的液体覆盖了她几乎全身每处,甚至几乎将某些深色的毛发染白;手腕和脚腕都有明显的凹痕……绳子造成的凹痕;乳房以及身体多出有轻微的出血,混合在白浊的粘液里,更显得触目惊心;以及她最不愿接受的部分……腿间前后两个嫩穴都被蹂躏到红肿外翻,肮脏的雄性浆汁还在缓缓地往外流淌。
她咬咬牙,颤抖地伸出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腿间,却又触电般缩回。
疼。疼……
她的眼神有些木然,思绪也如同毛线一般团成解不开的球。她没有哭泣,只是不知所措,只是不知所措。
良久,她沉默地站起身,用边上挂着的抹布随意擦了擦身体,然后姑且把多处破损的衣物整理成能看的样子。记忆里手机似乎应该在混乱中掉入了地上的某个角落,此时它却静静地躺在少女的身侧。这当然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都是想象的,只不过是那几个人“好心”帮自己捡起来了而已。
……还真是“好心”啊。
她打开手机,解锁后却发现显示的不是主界面而是通讯录……已经拨打过一次某个陌生号码的通讯录。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这是谁的号码。
少女举起手机,似乎是想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高举的手臂颤抖了许久,终究是软了下来。
天快要亮了。夏日的晨光来得总是这么早。
少女拖着自己的书包,趁着夜色还未被打破,狠狠地摔上这间房间的门,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贴着所有路灯的边缘,无声无息地回到自己家。
“东东!”友人远远地就认出了她,喜出望外地追上前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胳膊,“你干什么去了前几天!都不见你人影……是生病了吗?还是因为我没和你一起回家就不开心了?嗯?”
“哈?没你陪倒还正合……”东门习惯性地回怼,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嘁。没什么啦没什么。回去之后有点感冒发烧,就请了个假。呵,正好,那傻逼生物老师的课都在前两天,要是生个病就能不上那我天天生病。”
“说什么呢!”友人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过,你的脸色看上去确实不太好哦。如果还没休息好的话,还是不要强撑啦。”
“怎么可能。我的身体……啧!”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就被身后打闹的两个男同学狠狠地撞了一下。
“啊——抱歉抱歉!”两个男生都有点怕她的样子,一看清撞到的是谁,赶忙赔笑着道歉,“不小心冒犯了东哥,还请东哥原谅!”
“你们也真是的,不是说了不要在走廊玩闹吗!”友人皱了皱眉,拉着东门快步远离,“这群男生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就弄一身汗,难闻死了。不过,果然东东的状态还没恢复吧?放到平常,那两个早就被你喷得体无完肤了……”
“啊?啊……嗯……大概吧,哈哈……”东门桂尴尬地笑着,挠了挠头。
“是我的错觉吗……你的脸好像有点红?不会烧还没退吧?”
“不、没什么,没什么……”东门桂摆了摆手,委婉地拒绝了想要试探她体温的友人。刚才那两个男生身上的汗味似乎还在她鼻尖萦绕,虽说与之前那两个狐兽和狼兽不同……但是也有些特殊的感觉呢……啧,不对,这是在想什么!
“哼……”见东门有意规避的样子,友人也不自讨没趣,干脆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明天就要放假了哦!你倒不如连着今天一起请假,就可以连放好久的长假了呢……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啦,明天出去怎么样?”
“明天吗?”东门稍微思索了一下。她本想直接答应的,但似乎总有什么想法阻碍她开口。……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不然呢。如果你答应的话,待会儿就来商量一下明晚看什么电影,哈哈哈哈。”
看着友人灿烂的笑容,东门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那我看看明天的日程……稍等一下哦。”
东门不着痕迹地从友人怀里抽出手臂,微微侧过身,让她看不见自己的屏幕。——当然不能让她看见。屏幕上哪里是什么日程,她从来都没有那玩意儿。屏幕上显示的只是一条拨出记录……一条几天前的凌晨拨出的记录,一条她这几天来都在犹豫着是删除还是拨打的记录。
“喂?有人在吗——?”友人伸手到东门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凑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入神,“看什么呢你。”
“啊,没什么,想到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在友人看见之前,她收起了手机,随意地摆了摆手。
“所以,明天……?”
“明天啊……”
“‘明天没空’,你就这样骗你的好闺蜜?哈哈哈。你怎么不说你另有想法,把她一起带过来呢?”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曾与她无比亲密地接触的那种“熟悉”。
“啧……别想对我朋友打主意,小心老子……!小心我……嘁。”她翻遍脑子也想不出什么能威胁的词句,只能不爽地撇了撇嘴。
“小心你……?嗯?”对面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戏谑,“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今晚八点,我们打算在那间屋子喝点酒。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凑到第四个人呢?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
东门桂挂断了电话,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脸上不知何时勾起了回味而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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