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嗷小狼狗
有些许血腥,慎点!
狼龙覆盖着深灰色毛发的躯体沉寂了许久,好似一块匍匐的顽石,终于伴随着轻咳再次颤动了起来。宝蓝色的双眼缓缓睁开,视网膜反射着莹莹绿光。昏暗的地牢里,唯有几束细碎的阳光透过天窗的缝隙照射而下,洒在地缝枯瘦的丛簇与泥泞中。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因为他上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平原上奔驰的时光,光是窥见身影就不得不令万物都退避三舍。直到爪子踩中一根隐蔽的绊索,紧接着身上接二连三传来几阵刺痛,往后的记忆霎时变得一团模糊。
狼龙开始显得惴惴不安,陌生的环境令他本能地想起身,但头部和四肢的钢缆将他拉回原地,不知何时,他已经被死死束住。
强有力的厚实龙掌与腿部皆覆盖着护腿般的金黄硬质甲壳,曾拥有一击就能拍晕猎物的伟力,如今却被坚硬的钢缆与铁钩贯穿而过死死拉紧,延伸进周遭的墙壁中。在一阵烦躁焦急的挣扎中,不断传出簌簌的摩擦声。
一想到在昏迷时被未知的对象在身上钻孔打洞,修长的狼吻便下意识伸到空中警惕地嗅闻着周围的环境与潜在的生物——诸多铁笼上还残留着各种生物的微弱气味,以及难以辨析的生物组织,早已经融入进泥土与真菌的腐殖层中,散发出淡淡的霉味,不禁让他皱了皱鼻子。
但真正令他惊恐的,还是身下的石板,上面强烈的血腥气纵使被橡皮软管的水流冲刷过无数次,也无法褪去刑台与生俱来的冰冷与死寂。不可遏制的死亡阴影沉沉地笼罩住他,无所遁形。
狼龙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他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成了笼中之兽。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打破了地牢里的沉寂。远处,昏暗的入口缓缓浮现出一个身影,魁梧的身姿近乎遮挡住了入口折射进的阳光。
似乎是察觉到了陌生的威胁,狼龙灰色的毛发纷纷炸起,竭尽全力弓起身子,露出一口锯齿状的洁白狼牙。蓝瞳怒目圆睁,向着一步步靠近的身影,射出内焰般幽蓝狂野的野性目光。
“醒了?真是和之前一样精神呢!睡得可好?抱歉,如此唐突地把你请来,但在我们开始之前,是不是应当先交换一下彼此的名字?”
高大的黑龙兽人逐渐从阴影里迈出,面对体型是他数倍的狼龙却显得丝毫不畏。
狼龙凶恶的目光直视着面前的黑龙,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嗜血与愤恨的凶光,低吼的口中浓郁的血腥气席面而来,足以让一般的猎物颤抖着匍匐在地。
但黑龙仍旧双手叠在胸前显得气定神闲,对龙狼的恫吓视若无睹。
“灼革。”见对方无动于衷,狼龙悻悻地喷了个响鼻,语气夹杂着些许怒火,大胆地直直报出了名讳,不禁让黑龙投去赞赏的一瞥。
“帕卡萨利乌斯。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帕卡。不过这个名字对你来说不怎么重要,毕竟,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件即将出售的商品罢了。”
沉默,以及在沉默中交错、审视、打量的目光。
帕卡的眼眸扫视着灼革充满野性的身躯,金色的光泽在灼革眼中却宛如死神镰上挂着的提灯,深不可测的目光令他一时间不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帕卡微微上前试图抚摸灼革精壮的身躯和蓬松的灰毛,但灼革的反应似乎显得极为抗拒,摆动的身躯生生撞开了帕卡的爪子,腿部桀骜的甲胄在剧烈刨动踢蹬间划出道道白痕,在这张被血液汗渍浸透的石板画布上重新交染。原本暗淡深红的痕迹在摩擦下纷纷脱落成片片细屑,落在下方潮湿的砖地与尘土中,好似凋谢的瑰色花瓣零落成泥。
帕卡原本冷漠的神色却被缓缓调动起来。他不需要软弱无能只会哭嚎的猎物。身为一名猎人与驯兽师,他深知前期越是桀骜不驯的猎物,在经历了考验和训练后,他们对尊严的捍卫以及对自由的忠贞,则更能转变为对职责的恪守与命令的服从。
讨饶的废物,帕卡已经见过太多了。他们只是在威慑下苟且偷生。
他们的目标只为求生,而像狼龙这般强大的生物,才有希望超脱于生的追求,转变为尽忠职守。在他们的本性与血液里,流淌着对主人的忠贞虔诚,与对敌人的杀伐果断。
想到这里,帕卡的眼睛亮了起来。也许这一次,他找到了满意的商品。
数日前。
黑龙靠在沙发上,身子微微陷在铺垫的柔软皮草中。他的背部还留有一道接近愈合的伤口,躺不了太硬的椅子,但眼下,沙发上铺垫的这层软毛令他觉得惬意无比。蓬松丝亮的毛发不禁让他想到爪子抚摸上那具颤抖的躯体时,所带来的欢愉。
何来欢愉?来自于对方触手可及的恐惧,那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那低贱的畜生在他还未开始前就一直哀嚎着乞求宽恕,真是扫兴!但惊恐下的剧烈挣扎与回光返照,令他无意中伤到了帕卡的背部。
帕卡并不在意。他的职业注定了伤口与血痂将武装成他的盔甲,反倒是猎物的反抗令他勾起了一丝兴趣。
但那可悲的东西竟然伸出舌头舔着手乞求黑龙的宽恕,白长了一身的腱子肉。丧家之犬的模样简直让费尽心机捕获他的帕卡倍感恼怒。
这哪能算得上是精彩刺激的驯服?
真是毫无意义!浪费时间!
丧家之犬的下场,自然是被暴怒的帕卡用匕首当场做成了一条舒适的沙发毯。
帕卡微微平了平心中的愤懑,松了松后颈,眯起眼躺进温暖的沙发里。这头畜生的皮毛丝滑又柔软,仿若缕缕爱抚,轻触在背上的伤口,为着生前的冒犯与罪过讨求着原谅。
帕卡刚想要小憩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帕卡大人……”
似乎听到了呼唤,黑龙的脑袋微侧:
“什么事?说!”
“这位是……”
“让在下亲自来吧。您好,帕卡·萨利乌斯先生。”黑龙身后狼兽人缓缓向前迈了一步,微微欠身,“在下是博罗夫斯男爵派来的使者。我家老爷早仰慕您的捕猎技艺已久,于是派遣在下带了厚礼来,恳请您听听我家老爷的一个不情之请。”
博罗夫斯男爵?帕卡微微犹豫了片刻,很快眼中流露出些许震惊。
并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较为冷门,而是这新册封的男爵名号如雷贯耳,在皇都中声名鹊起,怎么也无法与自己这偏远的地域联想在一起。
如今派遣随从下榻至自己的宅邸,令黑龙不免有些震惊。
“来者便是客,来客便是情。请坐!可否一窥男爵大人的来证?”
黑狼侍者缓缓递过来一张羊皮纸,上面是博罗夫斯家的印章与亲笔签名,绝无作假。
“我家老爷正缺一匹皇城内拉车的良畜,不知帕卡先生可否帮忙?若是事成,我家老爷必登门造访道谢。”
“那男爵大人可有什么要求?”
“不仅是拉车,更希望他能在平日护男爵大人的周全,面对路途的敌袭与刺杀能临危不乱。我们相信帕卡大人自会给出最佳的选择。男爵大人信得过您数十年来的口碑与名声。”
“好!哈哈哈!恭敬不如从命!一周后,可带男爵大人来亲自验货,在下一定好好招待!”
连日的休憩并没有让帕卡身上健硕的肌肉有丝毫消减,反是养精蓄锐令他重新焕发出猎手的狠厉与活力。
身为经验老道的猎手,帕卡从不穿厚重的防具,轻装上阵的他只是循着狼龙留下的痕迹,追踪了数天,随后埋伏好用特制的麻醉针捕获了他。
“拉车?!”灼革听完后,眼中满是被冒犯的愤怒,似乎还没有人敢无视他的利齿与龙爪将他视为拉车的牲口。这偶蹄类动物的耻辱工作怎么会落在自己头上?
“怎么?很期待自己的新工作吗?”帕卡披上牦牛皮精心制作的护肩,将一条棕亮的皮革带横跨过胸口紧实强壮的肌肉,上面挂着数颗以往厮杀得来的牙状战利品与几样灼革辨认不出的刀具。
胯间,一条简单的深紫色兜裆布便足以,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更衬托出帕卡身为猎手的粗旷。银色的叶状角质鳞在腿根处铠甲般层叠而上。黑龙健壮的肌肉尽数裸露在灼革面前,毫无掩饰,甚至不时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透露出几道蓝紫色的幽深光芒。
“知道拉车的牲口需要经历什么改造嘛?”帕卡缓缓踱着步子,在地牢的数个拉杆中穿梭,随着墙壁内转轮的运作声响起,墙上伸出的钢缆绳开始收紧。灼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巨大的力量缓缓拉直,尽管他竭尽全力绷紧腿部的肌肉抗拒,也只能无奈地保持住勉强的站立姿势。
“混蛋……你想干嘛!”灼革发出愤怒的咆哮声,歇斯底里地甩动着身子挣扎起来,却宛如蛛网上猎物无助地拍打着翅膀。
“太过急躁的马儿可成不了良畜……这可不好。要知道,你得习惯长时间安静地呆在兽厩中,或是在门口被拴住静候主人的归来才对。还要应对这些拉力……不过至少现在,你表现得还算不错。”帕卡的龙掌缓缓握住其中一根乱颤的钢缆,强力的抖动摩擦着手心里的茧子,令帕卡不禁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在桌上翻找着什么。
“你最好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屠光这里!并且亲自将你一点点撕碎……唔咳!”
灼革嘴里的谩骂截然而止,黑龙的爪子已经精确地掐住了他脆弱的咽喉,宛如铁钳一般死死卡住他的喉管,任凭如何扭动都无法挣脱。
灼革微张着嘴努力地抽喘吸气,喉咙处的束缚感却越来越强烈。借着张嘴的空隙,帕卡将一条口衔精确地卡在了利齿之间,一根铁棍横架在舌上,牢牢嵌入后牙槽的空隙里。而在铁棍两侧则分别有一个铁制的空心圆环,可以牢牢地缠绕住多根缰绳加以控制。再加上围绕龙吻一圈的绳索牢牢提住口衔,灼革想尽办法也无法将其从口中吐出。
很快,灼革威武的面庞上,数根缰绳肆意穿梭在眼脸与狼吻,被帕卡与脑后墙壁上的转轮连接在一起,宛如后背上已经有无形的骑手死死拉住了他的嘴巴。
毕竟是充满野性的生物,灼革暴躁地向前低着脑袋,任由缰绳勒进肉里,对抗着来自脑后的压力。一口锋利狼牙交错闭合几下,就在口衔崭新的铁棍上留下数道深浅不一的咬痕。
这耻辱无比,类似马嚼子的东西将灼革彻底激怒了。
“就一定要这样不听话嘛?”帕卡叠着手在一旁观望着,眼神似乎还在思量着下一步的动作。
灼革见他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开始切齿痛骂,齿槽间近乎被铁棍勒出片片鲜红,但仇视的目光却未曾停歇,伴随着嘴角鲜血流淌,如同寻仇的恶兽,足以让一般的猎人双腿发软。
殊不知,在帕卡眼里,灼革此刻的形象却与一头拼命拉犁耕地的倔强黄牛毫无区别。
帕卡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个不起眼的塑料袋,走向自己。瞬间,原本清晰的视线变得模糊抽象了起来,碎片化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帕卡大致的黑色轮廓。
“什么东西……拿开!呼!”灼革闷声吼道。
不慌不忙地将塑料袋罩在了灼革的头上。那金色的龙角刺刀般直举苍穹,此刻却穿透了袋子,牢牢地令其如面罩附着在了脸上,断送了灼革想要奋力甩开的想法。
每一次挣扎,都消耗着灼革肺腔里有限的氧气。
窒息、闷热、迷蒙,令灼革暴躁地吼叫着。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原本一捅就破的塑料袋却只是在呼吸中起起伏伏。随着喘息化为灌满热气的气囊,又伴随抽吸缩回狼吻的形状,服服帖帖地紧附在灼革脸上,死死堵住鼻孔。
很快,透明的塑料上开始出现一层朦胧的水雾,稀薄的氧气与强烈的闷热感令灼革不得不停止挣扎,浅浅地呼吸利用着仅剩的氧气与脑后的拉扯对抗着。
这也许是他学到的第一课。因为原有的蛮力与愤懑变得毫无用处,他不得不尝试着令自己在困境中冷静下来,逐渐平缓剧烈的粗喘,打消本能下巴不得拼个你死我活、声嘶力竭的念头。
“听话多了?不动了?希望你能早日适应这种感觉,毕竟,下一次再不听安排,你身后的车夫也会这样死死拉住你的脖子。那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帕卡拿出一条崭新的皮质项圈,拍拍他的脸颊,随后缓缓站到灼革的正前方。此刻的灼革后仰着脑袋,根本看不见帕卡脸上得意的表情,只有眼前塑料袋微微起伏随着呼吸发出细碎的颤动声。为了不给自己即将被榨干的肺部增加压力,四肢已经凝成了雕塑般纹丝不动。帕卡抚摸着蓬松的颈毛——灼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修长优美的狼下颌微抬着,不得已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帕卡双手环绕,宛如为骏马献上花圈般敬重,但灼革听到的分明是项圈搭扣锁住自由的清脆金属声。
“对,看来你已经记住这种感觉了。这份小礼物,在你未来的工作里,将会陪伴你。不过别急,还差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
脖子上的毛发被缓缓拨开,露出最深处微微粉嫩的颈窝。冰凉的针头沁入,灼热的液体流出,灼革惊恐得发抖,他想挣脱,但肺部已经开始火烧一般疼痛得令他喘不上气,窒息的痛苦榨出了他喉咙里最后的几丝哀嚎。
锋利的龙爪掠过,脸上的塑料袋瞬间被撕裂,应声而落,宛如打完针的医师麻利地解开注射处勒紧的皮筋。狼吻上已经满是外溢的口水与热气,灰色的毛发被打湿纠缠成一缕一缕。灼革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模样,只是张大嘴尽情将地牢内浑浊潮湿的空气灌进肺里。他从未想过,能够正常呼吸是如此美好舒适的感觉。
而现在,呼吸的权力却牢牢掌握在面前的黑龙手里。
“狼狈吗?很狼狈。不过没关系,贱畜不必在主人面前避讳。等会儿你还会更狼狈的。”帕卡语焉不详,只是握着手里的针头,肆意地将针管内剩余的少量液体挤出喷洒在灼革脸上,看着他厌恶地皱起鼻子,低吼着扭开脑袋,不由地轻笑起来。
“那是……咳咳……那是……什么东西!”脖子上的项圈也被连上了转轮,向后的拉力时刻作用在他的咽喉,轻微的束缚感令灼革难以顺畅的呼吸,但比起刚才的经历,现在就连空气仿佛都成为了帕卡赏赐的有限品。
“一点点淫龙藿,再加几根水龙蒿夏季时保存下来的花蕊,还有剩下一些说了你也不认识的植物。你很想知道吗?嗯……也没必要,毕竟你很快就能亲身体验一番。”
灼革方才吸入的空气很快变得灼热,从一开始缓缓温润着肺部,转变为扑面而来凝聚在周身的热浪,狠狠灼烧着他的神经。颈部静脉里清凉的液体化作一股热流窜过全身,他甚至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正在尽数朝着下体汇聚。
胯间,龙狼隐藏在灰色绒毛中的性器很快变得兴奋,圆润的毛绒狼睾轻轻晃动着,漫溢的淫水近乎打湿了腹部,宛如一汪清泉滴滴答答流淌在石台上。随着体内难以遏制的性欲上涨,灼革的龙躯左右摇动着,很快连带着胯下硬挺的龙根一起淫乱的甩动起来。
“这算什么?发情的野兽?求偶的舞蹈?哼哼~”帕卡不合时宜的讥讽声响起。
灼革极力用大腿掩藏着自己的窘迫,但情种的本能令他无法集中精神对抗转轮持续性的拉扯,只能一点点被拽开自己的双腿,将身下的一片淫靡尽数暴露在猎手面前。原始的躁动,只会在春季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身体,灼革怎么也不明白,眼前的黑龙为何能控制这难以捉摸的欲望。
帕卡略微粗糙的龙爪很快抚摸上了灼革流线型的侧腹,向着胯间缓缓探去,直到手里蓬松的毛发逐渐变为湿漉漉的刺毛。
首先触摸到的,是灼革圆润的龙蛋,上面只有些许短小的绒毛,呈现出一片灰中透红。帕卡的掌心轻微地摩擦着周围敏感的毛发与表皮,厚实的龙掌心遍布细密的龙鳞,宛如一柄细刷,剐蹭摩擦下令灼革忍不住口中发出阵阵颤吟。伴随着帕卡轻微的揉捏按压,满溢的种浆汹涌翻腾着,在抓握下攒动。
“肉感不错,就是手感糙了点儿。”,帕卡指尖相互摩挲了几下,若无其事地评论道,如同在市场里挑选一头牲口的老练农场主,“再看看前面……嗯……前面倒是~哈哈!壮年狼龙,似乎还没有交配过。”
粗糙的龙爪直直握住了乱甩的龙根,直到粉嫩笔挺的茎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左右摆动两下,全方位观察完上面的青筋脉络,再不时摩擦两下红亮的龟头,帕卡才抬起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灼革的反应。
“哈啊~你这混蛋!谁允许你……嘶啊!别碰!”被猎手玩弄着下体,还一番评头论足着实是让灼革愤怒不已,尤其当自己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喘息呻吟时,强烈的羞恼让他再次挣扎了起来,嘴里的咆哮也更如困兽为了尊严而发出毫无意义的恫吓。
“看来你学到的教训还是很有限啊,贱畜。”
帕卡转过身去,拿出两张砖红色的纸片,向着灼革的身下探去。灼革不明所以,但很快,蛋袋上微微粗糙的感觉令周身泛起一阵阵麻痒,表面淡灰色的柔软绒毛被充满颗粒感的表面刮蹭着。随着帕卡将砂纸紧紧按压在龙蛋上快速前后抽动,轻微的刷刷摩擦声光是听着就能让灼革头皮发麻,更何况下体涌现的刺激与快感?
浑圆的龙蛋一时间难以适应由原先温柔的轻蹭到坚实生疼的打磨,仿佛一件艺术品在砂纸的摩擦下熠熠生热。表面的绒毛被尽数去除褪尽,露出脆弱光滑的肉色外皮,仿佛一丝一毫的褶皱都要被抚平。
“住手!哈啊!你这混蛋!在干嘛?!什么东西……拿开……拿开啊!好痛额啊啊!”灼革浑身颤抖,胯下的龙根向外喷溅着淫液,仿佛龙蛋里的精华都要随着刺激而喷射。龙蛋的表皮很快已经不复原先的柔嫩毛绒,摸起来已经变得纤滑无比,甚至敏感到轻轻掠过,就能激起灼革的阵阵呻吟。
“别急。好的艺术品是需要持续打磨的,就如同你一样,想要成为公爵优秀的牲口,也需要持续磨练才对。”
身下的摩擦不再是之前的舒爽与刺激,相反,粗糙的表面开始激起一阵阵生疼与火烫,甚至龙蛋都开始泛红,透过血色的嫩皮中,令丝丝细碎的擦伤都浮现出来,仿佛是帕卡在为这龙蛋边擦拭边细细上色。直到龙蛋退去繁杂的灰毛,变得如一块刚出土的玛瑙般,印刻着道道红粉不一的细长纹理,灰白中透着丝丝红亮的光泽。
“哈啊……呜……混蛋……好烫!身下……好!不……不要往前……你……吼啊啊!”
毫无征兆地,砂纸顺着乱颤的茎身向着前方裸露的龙根滑去。热刀子般贴着表皮略过,激起的烧痛感令灼革惨叫着将铁链拽动得曳曳作响。龙根上裸露的青筋与血管,伴随着粘腻的摩擦不断起搏着,仿佛抗拒下体被打磨成光滑的铁杵。
帕卡的龙爪停留在了龟头前方,将砂纸小心摊开在掌心,方才砖红的砂纸也开始在淫液的湿润浸染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鲜红。龙爪果断地握在了龙根前端,将那紧实的球体紧紧吞进掌心内,再小心撕下一小块砂纸,包裹住每一寸敏感的前端神经。时而左右扭动,时而上下揉搓,有力的小臂摆动着,带动灵活的手腕运作,如一位工匠正对自己的成品作者最后的打磨擦拭。
灼革只觉得龙根前端犹如过电,强烈的刺痛与颗粒间膨胀摩擦的痒意,令双腿抽搐般踢蹬挣扎着,强烈的失禁感从下腹涌现,难以遏制的奇妙感觉令他两眼失神,嘴里只来得及发出阵阵讨饶般凄厉的吼叫。
很快,帕卡只觉得手心微微一股热流涌现,龙根在砂纸的包裹下抽动起来,晶亮微黄的液体一股股失禁般流出,伴随着灼革书舒爽解脱般的吼叫,尽数淋漓在身下。
庞大的龙躯轰然半跪倒在石台上,下腹风箱般快速起伏着,淫靡的鼻息阵阵喷在帕卡的脸上。
“怎么样?贱畜?还爽吗?”帕卡在灼革灰色的肚毛上轻蔑地擦了擦手,随手将已经软烂的砂纸丢在灼革的龙吻上,又拿出一瓶绿色的油液,对着通红的龙根肆意泼洒。
“啊!!嘶!”绿色的油液带着清凉的气息,令灼革过度兴奋后昏沉的大脑猛地清醒过来,始料未及的疼痛令他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怒吼。仿佛根根针刺狠狠戳进他的龙蛋,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滚烫与刺痛,如热油浇灌在磨损通红的表皮之上。刺激性的植物提取液顺着伤口渗透进龙蛋里。只是稍稍过了一会儿,寒凉的感觉就充斥着睾丸内部,甚至令他怀疑龙蛋内的种浆与组织都被生生冻成了冰坨。痛苦的抽气声接连响起,外热内冷的两重天酷刑下,灼革的龙根被折磨得近乎麻木,只能尽可能交缠并拢着双腿,靠着毛发试图遮掩缓解住龙根上的痛楚。
许久过后,钻心的凉意与炙热的灼痛才缓缓消退。适应了煎熬,灼革终于能够喘息片刻,甚至忍不住微微眯眼享受龙根上取而代之的温存与清凉之间,那逐渐达成的完美平衡。
“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帕卡的爪子再一次不怀好意地抚摸而上,令灼革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别……别碰我!快……把手拿开……”灼革的语气已经开始逐渐转弱,甚至似乎唯恐再次激怒眼前的这只瘟神。
“也许你现在的表现终于可以有所改观了~也许是时候该用你的行动和态度来向我表忠,这也算是你的份内工作了。”帕卡的黑色龙爪很快就踩在了石台的侧边,而他正倚着膝盖俯下身,细细观望着灼革的表情。
“你想……要我做什么!”灼革看着有些许举棋不定。
“还需要我怎么暗示你?蠢货!你要是头牛估计早就被宰了吧?舔爪子!会吗?”
“谁……什么?你的?我……我宁愿去死!”
黑龙宽大的龙掌踩着石台边沿,脚趾波浪状起伏着,轻轻敲打台面。清脆的敲击声似乎预示着帕卡所剩不多的耐心正缓缓进入倒数。
“啧啧!你最好尽快学会,因为等到了男爵大人面前,如果不照做,丢掉的可就是你的小命了。很好。是我小看你了。大型食肉动物的个性总是令我分不清是愚笨还是顽强,但毕竟……这是你自己选的。”
帕卡微微翻找,很快就拿出一件金属锻造的物品,泛着银白的光泽。平整的银板上,遍布着各式各样的孔洞与凸起,甚至在沟壑与缝隙中,还能够窥见红黑的残留。
“这……这是什么……!”
“不会吧?这都没见过?啧,原始的生物。这叫刨丝器,来让你见识见识,他是如何运作的。”
“你喜欢吃细碎一点,还是吃片?我都可以做到~看到这些孔洞了吗?他有很多功能呢。切粗条,切细丝……还是薄片?花片?哦哦还有最下面,这是用来磨菜蓉的。如果你更喜欢尝试丝状的话,我还是更推荐这些长条状的豁口。”
“你这混蛋!告诉我这些……想干嘛!”
“不干嘛啊~就是想让你体验体验。”冰凉的龙爪已经缓缓握住了灼革身下炙热发红的龙根,仿佛紧握着一根尚未切配的蔬菜,“很合适的手感~这么粗的龙根应该足够都尝试一遍了吧?放轻松,细细感受就好。你应该凭着感觉能够猜出是哪一种刀片吧?”
“不……你这魔鬼!求你!我会乖乖照做的!不要!”灼革庞大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厉的金属光泽彻底怔住了他,冷汗从毛发间流淌而下,强烈的恐惧已经缓缓支配了他的身体,但胯下的龙根却因为淫药的威力没有丝毫疲软。
“晚了。”帕卡很快捏住了冠状沟,充血的龟头滴答着淫液,宛如刚刚过水的上等时蔬,红润欲滴。随着龙根被紧紧握住,龟头的左侧很快就被帕卡摁在了金属的刨丝器低端,狠狠碾磨起来。
金属的缝隙里隐藏着锋利的刀片,第一次摩擦还只是浅浅地蹭过嫩红的龟头上,刮去一层表面的粘液,但已经让灼革颤抖着发出惊恐地吼叫。相反,顶端的刺激并为让灼革就此疲软,反而在催淫药的作用下更加硬挺,而非血肉的柔软。
“很好!够硬磨起来才方便啊~别光顾着抖,可要说出来是什么样的刀片模具,猜不对的话,我可就一直继续啦?”
随着帕卡试探性的尝试下找准了角度,接二连三的摩擦很快紧跟而上。无处可逃的硬挺肉棒宛如被被行刑者摁在刑台前的犯人般涕泪纵横,在指头的推压下生生从密集的短小刀片群上略过。
“咯呲!”微软的光滑表皮嵌入刀口,伴随着摩擦与挤压,很快刀片就削下一撮粉嫩的肉丝,殷红的血流从伤口漫出,染红了整个前端。
“不啊啊啊!住手!住手啊!求!求求你!我可以拉车舔脚!什么都行!”锐利的疼痛随着下体钻进脑海,狼狈的灼革开始拼命挣扎,可四肢都被死死拉住动弹不得,唯有嘴里能发出崩溃般的讨饶。
“嘘!牲畜在干活的时候是不允许吼叫的!现在也一样!以后拉车不管多痛多苦都得乖乖忍住才行。那么~现在你来告诉我……我用的是那种刀片?”
灼革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干呕哭嚎着,却不得不咬紧口栓,细细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剧痛与割裂感。
“是……呜啊啊!丝状……”随着龟头很快被削去小半,灼革终于勉强辨认出了那些短小的刀片。
“很好,那么,是长丝还是短丝呢?”帕卡循循诱导着。
面临无止境的折磨与盘问,灼革近乎崩溃,锐利的龙爪刨抓着石台,粗大的龙尾胡乱摇摆着抽打在石壁上,震得粉尘徐徐飘落。
“不知道?那……”帕卡将鲜红一片的龟头缓缓移开,原本椭圆的规则形状现在却看似被生生削去了一边。随着刨丝器缓缓上移,更修长的数条刀片已经蓄势待发,对准了灼革的另一边龟头,“记好了,长丝的感觉是这样的呢~”
在鲜血浸染下,肉感十足的微硬龟头再次无情地被分割划伤,钻心的疼痛与极度恐惧开始令灼革两眼发黑。好似火烫的细小刀刃掠过,强烈的痛楚逐渐转变为滚烫的磨砂玻璃般那麻木的痛苦,如同神经与触觉都断裂在了那一片腌制在血水中的肉丝里。
“看看,看看你自己。多硬啊~我还担心你会吓软反而塞不进刀片里,你不会在悄悄享受吧?贱畜?”
很快,原本宽大圆润的龟头变得血肉模糊,微微用布料擦去漫溢的鲜血,还能窥见整齐的两端横切面,被不同的刀片留下长短不一的肌理。身下的石台上,已经堆砌了两小坨精心切磨出的肉丝,被帕卡用手指捻起再缓缓撒在灼革的鼻头,炫耀般展示着那精致的工艺。
“知道自己的龙根现在什么样子吗?嗯……怎么说呢?铅笔?不对……你不用那些。削尖的木头?没错~”龙爪在龟头形成的微尖前端微微触碰,那是仅剩的一小撮完好的红润皮肤,而灼革的马眼就潜藏在其中,近乎被溢出的鲜血倒灌。
“据说龟头上有4000多个神经末梢……那我还真是一不小心斩草除根了呢。希望现在潮吹还来得及?毕竟……我还是给你留了一小块区域。”
语毕,帕卡如同搓动着铅笔尖般旋转着手指,粗糙的指腹与细鳞擦过切面,而食指锋利的爪尖却缓缓捅进尿道里上下戳顶着。敏感的尿道口被侵犯,伴随着周围一圈剧烈的磨动,令灼革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麻痒。熟练的猎手不止用指尖捻住削尖的前端,更是张开手掌靠生着厚茧的虎口与掌纹打着旋在前端磨蹭。
恐惧与强制的性高潮快感席卷了他,一时间,甚至分不清楚是该放弃抵抗享受,还是咬牙咒骂眼前这无耻的恶魔。但结果仍不可避免的,在如此激烈又疼痛的潮吹下,纵使灼革如何抵抗,也感觉到自己原本紧闭的前尿道与膀胱被逐渐撬开失守,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冲击。
“不啊啊!求你!吼啊啊!痛……别……忍不住了!唔啊啊!”
灼革浪叫着开始哀嚎求饶,眼里却满是对发泄的渴望。伴随着强烈的抽动感,仿佛无形的推力要将内部的液体泵出,温热的酥麻感顺着根部开始缓缓上涨,所过之处,尽数剥夺理智对神经的控制。随着灼革平整强壮的小腹收缩绷紧,微黄的液体喷射而出,热流一股股伴随着殷红的血水淋在石台与帕卡的手上,无所顾忌的失禁感令灼革彻底卸下了防备,地牢里回荡着狼龙肆意的浪叫与喘息声。待尿液喷射殆尽,乳白的龙精很快替代而上,温热的稠液淋漓在帕卡的爪子上。
“射前潮吹的感觉如何?喜欢吗?但是……再怎么爽,你也不应该把你低贱恶心的体液喷到主人的手上,对不对?”帕卡很满意灼革的反应,但他的话语却让灼革再次脊背发寒,“还是得再来一点小小的惩罚才对。别急,刨丝器我们还没试完呢。我刚提到哪几种来着?对!这么尖锐的龙根,就正好适合拿来磨上一点肉蓉。”
“不!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我可以……我可以舔干净!贱畜什么都能做!别……求你!呜……”灼革彻底崩溃,潮吹的喷射仿佛抽干了他心中的尊严与防备,那些连自己都丝毫不明白的奇特生理反应,却被眼前的黑龙尽数掌握,就连每一次的反应都被预料在内。帕卡的眼神似乎告知着他,对方早已有了完备的折磨计划,而自己却如同一只试验品般顺应着玩弄做出反应。这一刻,灼革惊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面前仿佛没有秘密可言,帕卡已经轻松掌握里所有雄性生物最大的弱点,并将这伟岸强大的精神象征从他的身体上一点一点剥夺。
帕卡的眼神依旧温和,但从中,灼革还是看不到任何怜悯。无论如何讨饶,这位老练的猎手仍旧淡定地执行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仿佛从一开始他期待的就是目睹一头不可一世的霸主沦为手里可悲的猎物。
“你应该荣幸,很多猎物都撑不过这一步。”刨丝器的中间,是一片细密的微凸孔洞,圆润的环边却个个透出金属的锋芒,足以让每一寸嵌入挤入的物体顷刻间磨成一片肉糜。
被削成微尖的龙根红得宛如一根萝卜,被抵住用力小幅度搓动起来。最先遭到侵略的,便是那一小寸马眼仅存的完好嫩肉,随着磨动从另一端成坨落下。马眼仿佛被塞入了混乱的切割机内,无数微小的尖锐圆环从各个角度将灼革的龙根一点点削短,很快龟头就缓缓化作一滩细碎的肉糜淌着殷红的血水,被消磨殆尽的前端只留下龟头底的一层沟壑微微抽动着。
灼革的惨叫声早已经震耳欲聋,不得不让帕卡再次收紧项圈才能制止住他的嘶吼与挣扎。颈部窒息的感觉让灼革身下的疼痛感也跟着麻木模糊了起来,在缺氧下,感受到的痛楚逐渐转化为麻刺粗糙的摩擦感,而缺氧的下体充血也令灼革在龟头终于被消磨殆尽时,成功喷出了自己又一发浓郁的龙精。
帕卡毫不避讳地抬脚踩在石台边缘,将那些切配好的部分漫不经心地撒上,再次翘起脚爪伸到了灼革面前,随即松开了他的项圈。血液、肉糜、腥臊的液体与麝香的精液,伴随着龙爪的汗臭钻入了灼革的鼻腔之中。这一次,无须多言,灼革终于颤抖着用力低下头,对抗着头部缰绳的后拉力,勉强将龙吻放在了帕卡的脚爪上。
“你很上道。来吧,做你该做的吧,贱畜。”
灼革的鼻腔微微耸动两下,独特的血腥与精臭令他直皱眉头,但还是伸长了舌头开始舔舐起了脚背。粗糙的鳞片爬满了脚背,上面还淋着一层自己新鲜的热精。灵活的龙舌开始还有些力不从心,很快就熟练地顺着鳞片的顺序开始一一清理起流入鳞缝的精液,不时用舌尖轻轻挑出卡住的肉糜与掉落的龙根丝。
“自己的肉还嫌弃?一起咽了!”
灼革听到命令,不得不苦着脸将伸出粗糙的舌头卷住脚背上的碎肉送进嘴里,就连灼革也未曾想到自己火烫坚硬的下体在打磨切割后会有如此独特的口感。帕卡温热的脚爪仿佛现成的餐盘,令原本落在冰冷石台上的碎肉缓缓回温。灼革呜咽着胡乱舔进口中,本不想咀嚼,只是应付地完成着任务,但随着鲜甜的血腥在口中化开,身为顶级肉食动物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未进食数天了。
灼革小心地用犬齿研磨着,肉丝的爽脆与嚼劲逐渐迸发而出,前端独特的肉质一改想象中的糜烂,反倒是充满韧劲。龟头刺身里还混杂着碎肉,刨丝器的锋利与帕卡的力道可谓是天作之合,伴随着龙血的鲜甜,小心地将肉蓉摊在舌尖上,伴随着体温的传导与徐徐加热,令血腥缓缓挥发,化为浓郁的肉香与腥甜的回甘,仿佛再静待片刻,那些许碎肉就能在舌面逐渐化开一般。
而龟头紧致肉质的干脆又被龙精逐渐中和,杂糅进醇香浓郁的胶质感,放在口中一起细细品味,好似体脂颇高的深海鱼腹伴随着鱿鱼的脆甜在口中缓缓化开,伴随着两种软脆粗纤兼具的多元口感,更显丰富浓厚,与灼革之前茹毛饮血截然不同,他岂能想到有朝一日,在猎手手中,自己也能成为如此美味的猎物。
龙狼彻底沉醉在这场独特的刺身料理中,甚至缓缓忘却了身下的疼痛,虽然量并不多,但足够令空虚的胃部得到些许缓解。满怀感激地,灼革俯下了脑袋,热情地舔舐着帕卡的脚爪,将脚背上的淫白与血污祛除。当脚背已经焕然一新时,无师自通的他再次缓缓含住了黑龙挑逗的爪趾,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腔内。龙舌好似灵活的擦鞋布,在光洁的锋利弯钩指甲上来回搓动打磨,借着粗糙的舌头磨去表面暗哑磨损的角质。
而帕卡的趾头正契合地卧在牙后最湿热柔软的舌下,享受着四周的包裹与蠕动。龙舌灵活地穿梭在趾缝中,将积压的污垢灰尘尽数挑出,随后满怀敬畏地吞咽而下。
帕卡微微喘息着,口中传出享受的赞叹,脚爪原本的泥泞粘腻感很快被晶亮的津液刷洗干净,摩挲间清爽的感觉令他颇为满意。
“表现得不错……真是有天赋呢~啧啧,有着肉食动物的躯体,但灵魂本质却还是一只可悲的贱畜嘛~”
灼革粗糙的龙舌舔舐着龙爪底部,甚至开始讨好地按摩起来。温热有力的按压抵住了帕卡的脚底,将站立已久的酸痛肌肉硬块一点点舒展着揉开。直到整只脚爪都附上了一层晶亮的唾液,帕卡才满意地收回了脚爪,缓缓将另一只送上前,低头看着灼革卖力地用嘴巴吞吐着,再将口中的污泥脚汗悉数咽下。
看着光洁一新的龙爪,帕卡忍不住满意地点点头,抽回了自己的爪子,看着灼革无力地趴倒喘息着,原本愤恨恐惧的神情开始变得顺从卑亢。
“还想吃嘛?很饿吧?自己的尝完了,是时候稍微品尝铭记一下主人的味道了吧?”
帕卡熟练地揭开皮革腰带,兜裆布上不知何时已经漫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微微的凸起令灼革微微有些抗拒地缩了缩脑袋。
“你想干嘛?拿开!我才不是那些雌……唔咳!”灼革的龙嘴已经被口衔卡住,而帕卡强行塞入的口栓更是令他无法闭拢嘴巴,口中金属的清脆碰撞声令他格外无助,晶亮的龙唾随脑袋的甩动顺着唇角滴答流淌。
一丝雄性的淫靡气味缓缓传出。以往在草原上,对灼革来说,或许都只是在地盘与求偶之间潜存的威胁,足以迅速勾起他的杀欲。而此刻,淫靡的气味调动了他的神经,仿佛熏香般无孔不入,抚慰着他方才激动的神经。
鼻腔微微鼓动着,帕卡胯下的那片水渍似乎已经调动起了他的神经,雄性生物威严的体温甚至伴随着气味传进了脑海。
“怎么?不想要?那可不应该啊~淫龙藿与蛇尾蓿的配比可是我精心调制的。不是吧?灼革?直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嘛?”帕卡迷人的胯部不知廉耻地贴上了灼革的下颚,缓缓擦拭净那片流满干涸血渍的龙唇,再涂抹上星点带着细丝的淫液。粗糙的触感在唇上激起一阵酥麻,灼革甚至一时间生出了想要撕下那块碍事布料的冲动。
“剪个彩吧~为你第一次品尝雄性伟大的性器,也庆祝你荣获你的新身份。不必隐瞒自己的想法,你我本都是原始的生物,在欲望上,从来没有克制这一说~”帕卡附身在灼革的狼耳边低语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内耳的绒毛上久久不去,甚至在脑海里引起了回响。
灼革先是迟疑地叼住了那布料的一角,带着些许犹豫和羞涩轻轻扯动着。
“良畜在面对命令时不该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情感。那些对于主人来说,会是多余的东西。而结果就是……用鞭子将他们从你的脑海中驱逐出去。除非,你也希望我这么做?”
布角上的拉扯力度开始逐渐增大,灼革的内心正潜移默化地接受着良畜这个目标。这头好胜的生物,即便是成了牲口,都不忘记要力争上游。
帕卡嗤笑起来。
内心的挣扎与过渡一向是他最期待的转变过程,这将是潘多拉魔盒的锁匙,魔术师的遮布,当他揭开这层纱后,自然会无可救药地沦陷在崭新的事物中。
尖锐的龙牙狠狠叼住布料,猛地一扯,似乎生怕自己的动作再迟滞一些就会后悔。淡淡的腥味与淫靡的麝香开始在周围的空气中氤氲,黑龙半软的性器垂在胯间。令灼革兴叹震慑的不止是那浅显粗长,更是欢然天成的设计。
疲软的巨根低垂着头,不是俯首称臣,而是威严的俯视与凝望,仿佛来自上位的垂青与赏赐。茎身上的血管与青筋交织蜿蜒,纵使是最绚烂的野花也无法呈现出如此丰腴的颜色。
如同马根的龟冠周围被细小排列的肉粒包围簇拥着,随着灼革试探性的舔舐与龙津的浇灌,很快便敏感地抬起头来。
如果单单是一根,灼革还能勉强接受,但此刻,看到拥有双根的帕卡,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难以下口。
“怎么?在犹豫什么?想好自己要吃哪一个了嘛,嗯?好好把握,因为这是你为数不多可以自己做抉择的机会了。”两根性器随着帕卡的意念控制微微抽动了两下,灼革的下巴上随即传来轻轻的摩擦,逐渐增加的硬度下,从狭窄生殖腔内探出形成的夹角正好钳住了灼革的龙吻摩挲着。
沸腾的血液窜流过龙根,深紫中宛如升腾起的欲火显露出一抹血色,支撑起花蕊般低垂的马根龟冠。表面宛如舒展相连的四叶草叶瓣那样平整,划分为四块匀称的凹凸,而蕊心里,深邃的马眼正向外喷吐着晶莹的前液,露珠般来回滚落。诱人的弧线,可视的肉感,在一片紫红里看不到任何一丝驳杂,只有持续充血的热气。粗长的茎身上,早已不复方才丰富的颜色,筋络血管尽数掩去身形,唯有淫靡的紫红色浸染开,将原本滑粘的表面衬得更为光纤。
灼革微微侧头,开始舔舐起左右的龙根,粗糙了龙舌略过表皮,内部跃动的热浪与情欲似乎也感染了他,点燃了初尝肉味的星火。狼龙开始应接不暇地转动着脑袋,竭尽自己所能,左右开弓服侍着,那强烈的满足感,宛如捕猎饭饱后,再回身细细舔舐一遍猎物最为多汁的部分。
看着灼革略显谄媚的恭敬模样,帕卡忍不住面露讽刺地轻笑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很难抉择对吧?但是……我建议你选右边这根,然后听话地吞下去。我总觉得这根更敏感一下……喔~啊对~就是这样~哼!。”
灼革似乎已经习惯了听从来自上方的指令,他的自我判断与抉择在不知不觉间被洗去,反而是执行为他带来了更多的满足。
毕竟良畜,并不需要怎么思考自己的利弊与喜好。
有口栓作为防护,帕卡放心地将其中一根捅进了灼革的口腔中,直直抵进喉咙深处。粗大的性器撑开了狼吻,碾过舌头,龟冠处的一圈肉粒在喉咙口摩擦蹭动,引得嗓子眼儿阵阵发痒。蠕动的后头包裹住深入的前端缓缓摩擦着,接纳下流出的淫液再尽数咽下,腥甜的气味在喉咙里流窜。
摁着灼革的后脑,帕卡有力的腰部开始逐渐挺进,不时抽打一下有些许松懈的狼吻,警告他看好自己的狼牙。当犬齿带来的刺痛变为摩擦时,帕卡才开始继续深入。
宽大的龟冠强行撑开了咽喉,伴随着下意识的第一声干呕,狼龙不适地弓起身子,才努力让自己的喉管充分打开。
龙根一找到机会,就不再给予他任何反应的机会,随着胯部的猛烈挺入,近乎贯穿了整个喉管。灼革痛苦地呜咽着,不仅仅是宽大龟冠的肆意扩张,更是一圈肉粒摩挲着喉管内壁传出的颗粒感与痒意,令他难以忍受,只能用爪子抓磨着石台来发泄。
他并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只感受到了羞辱与践踏。他试图联想起一切可知的,可想的,来理解这种行为,但能想到的只有蛇类蠕动着将数倍大的猎物囫囵吞下进食的样子。
但很快,帕卡的行为就让他明白了这样做的意义。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摆胯,黑龙的龙根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借着龙津的润滑肆意进出,无由来的快感缓缓淹没了灼革。
从舌面,到口腔内壁,再深入到喉咙,簌簌的摩擦声与微微的窒息感令大脑一片空白,光是这原始的动作就令他血脉喷张两眼翻白。
他明白了,这是原始的交姌,但却在自己的口中。
没有预想中愤怒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畅快的释放与直击灵魂的撞击在口中回荡。他下意识地用口腔包裹住更多龙根,做着吞咽的动作让喉管将龙根包裹得愈加紧实,也听到了帕卡低吟着发出享受的回应。
“咕呕……噗噗……”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地牢里,黑龙许久积压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缓解,连他也忍不住发出充满野性的低低咆哮,紧闭的双眼与微喘的嘴巴无不揭露着这是何等享受。
另一根性器也在抽插摆动下,毫不客气地摇摆抽打在灼革的脸颊上,飞溅的淫液和淫靡的拍击令灼革都睁不开眼睛。随着黑龙微微摁下性器,第二根龙棒被压到了灼革的颚下,仿佛主人赞赏的手掌轻轻抚挠下巴,在他的下颚上涂抹一层又一层晶亮的前列腺液。
“真是没想到,哈啊~你这畜生的嘴巴,竟然出乎意料的舒服~嗯啊~”
口中龙根的温度持续上升着,近乎要撑开喉管直直捅进胃里。喉腔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对方的逐渐升高的体温所灼烧着,仿佛口中含着一根烧红的烙铁,要将他口中的唾液蒸干,甚至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搏动,灼革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蓄势待发。
未知的快感侵占了他的大脑,一路传递到他的身下,失去了小半截的龙根也缓缓流淌出淡红的液体,似乎对方的抽插再猛烈一些,就足以让他的下体再次失禁者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灼革似乎都沉溺在那无尽的摇摆韵律中,于情欲的积攒沦陷中徘徊着。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吼将他从高潮中唤醒,还没来得及反应,汹涌的热流夹杂着腥臭的气味就已经灌入的他的喉管中。
灼革下意识地剧烈咳嗽起来,却根本无法吐出异物,反倒是蠕动呻吟的喉咙与抽动的龙根一起摆动着,收缩间的空隙被满溢的白浊趁虚而入填补而上。
“噗咳!嗬唔!咳!停!”
灼革才勉强挤出一个字,鼻腔里就跟着被倒灌的龙精占满,狼狈地从鼻孔里溢出。酸涩的刺激令他立马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得不敞开喉咙吞咽下这些积攒已久的稠精,令这股暖流逐渐传递进胃里。
另一根龙根也开始肆意喷射起来,伴随着帕卡舒爽满足的吼叫冲刷覆盖在他的脸上,将毛发涂成灰白的稠浆与湿毛,近乎堵住了他出气的鼻孔,宛如一层粘稠的挂糊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强烈的窒息感逐渐传来,甚至那股温度传递进了胃里,似乎要烧灼着他将体内仅剩的氧气全部逼出。
帕卡依然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而是静待微微疲软的龙根缓缓喷涂处高潮后的余精,是不是细细摩擦着喉管回味方才的享受与热烈,全然不顾灼革在身下的嘶吼与咳喘
终于,窒息与死亡的恐惧焕发出了这头野兽强烈的求生本能,纵使坚硬的口栓也险些难以阻挡住那数吨的咬合力,尖锐的牙齿微微扎入臃肿的龙根里,令黑龙咆哮着发出痛吼猛地后退,将这根凶器整根抽出。
滑腻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噗嗤”一声,因为疼痛疲软的龙根甩出千丝万缕银线。
“你……你这冥顽不灵……一……一事无成的贱畜!胆敢咬我!”黑龙似乎被激怒了,金色的瞳孔里射出凶愤的目光,边切齿痛骂着,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龙根上微微泛红的牙印。
灼革咳喘着缓缓爬起身,嘴角还在外溢着龙精与白沫,伴随着口中黏腻的呻吟与急促的呼吸,低吟道:“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都不在乎吗?”
“能含住我的龙根并品尝龙精,是你应有的荣幸!不过是在里面多停留一会儿,你这贱种就忍不住了?”帕卡恼怒地逐渐提高了音量,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了灼革的脸上。刚刚发泄完的他,心中的仁慈与容忍也随着理智的回归而冲刷殆尽,眼前的狼龙胆敢与他顶嘴争辩更是咬伤了他,令帕卡的神情再次回到了初始的狰狞,“很好!你会后悔的!既然你刚才下口时不知轻重,那应该也做好了经受同样对待的准备吧?”
面对近乎被窒息杀死的灼革,这一次也一改方才的谦卑,面对这险些践踏他性命的黑龙,好斗原始的野性也在求生欲下被激发出来。
帕卡走到灼革的身侧,开始揉捏起狼龙的饱满蛋袋。随着体表的绒毛被尽数去除,这里已经成为了灼革几乎最为敏感的部位。黑龙的手指轻捻,用着指尖开始缓缓摩挲起来,酥麻的感觉瞬间从下体直窜脑海,令庞大的狼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很享受嘛,淫龙?喜欢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
灼革咬着牙不愿出声,但他滴着淫水的下体早就已经出卖了他。
“道歉吧,或许我会选择宽恕你,毕竟……我有了一些崭新的想法,你可能不会喜欢的。来吧,开口吧,说点什么。让我想想,譬如‘伟大的帕卡萨利乌斯主人,请原谅贱畜方才的无礼行径’,怎样?”
灼革只是发出“嗤”的一声,高昂的龙头仍旧努力直视着前方,不予以回应。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帕卡怜惜地轻轻抚摸着灼革的龙根,仿佛在依依告别,“好好享受吧,药效已经过了,是时候来个印象深刻的诀别了。”
听着语焉不详的帕卡自顾自走向台面,拾起一把刮皮器转动着打量起来。
“恭喜你,得到了体验这个的机会。因为目前,还没有猎物能够扛过去。不过既然是未来男爵大人的座驾,那必然得拥有不可磨灭的意志。我看好你,灼革,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你求饶,我就不得不把你同其他一样的废物一般一起处理了。”
帕卡来到身侧,开始缓缓用刮皮器前端的刀片顺着灼革仅剩的大半截龙根滑动起来。类似剃须刀形状的刮皮器被帕卡紧紧攥在手心里,而茎身上的黏液也随着刮动开始汇聚。
“呵啊啊!哼啊~快……快停下!嘶!你这……畜生!混蛋!我……要把你……咬碎后再……唔啊啊!”
“喜欢吗?别急,还没进入重头戏呢。”
刮皮器的刀片很快就嵌入进灼革的龙根中,伴随着帕卡有力的拉动,一条纤长的表皮被割裂而下,纤薄的颜色宛如上等缎带,被帕卡捻住一角轻轻在灼革面前晃动着。
灼革早就在剧痛下被冷汗浸湿,锋利的犬牙从唇边铮起,满是对帕卡的愤恨。
帕卡将纤薄的肉片一端放进灼革的嘴里,另一端叼在自己口中,嘴角泛起一阵嘲弄的笑意。
“来尝尝~这个的口感相较之前的一定不一样~自己的龙根,你不会这么大度的都给我吃吧?嗯?”薄如蝉翼的肉片在舌尖上铺展开来,仿佛在龙唾中就会缓缓融化,伴随着淫液的些许腥黏,宛如上了一层细油,增添了不少滑嫩的口感。
灼革的眼中已经不复之前的恐惧,更多的是向死而生的愤恨。通红的双眼里,如一只护食的狂躁獒犬,用牙齿与嘴唇死死抿住一端,不愿自己的龙根被眼前的黑龙当做食材般评价调侃。
帕卡却是笑意正浓,似乎正期待着对方的抬杠与抢食。他要的不是乖巧的宠物狗,而是拥有血性的狼犬。眼前的灼革经历了阵痛,终于适应了痛苦与恐惧,向着他内心理想的方向一步步转变着。
帕卡宛若一个耐心的主人循循善诱,面对暴躁的狗儿始终报以宠溺的微笑,与灼革拔河般拉扯着两嘴间的薄片。紧绷的切面开始变得透明,充满弹性的海绵体也被拉到了最硬。黑龙脸上分明是玩耍的神情,好像在与自己的爱犬玩着一场毛巾的拔河游戏,而灼革也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试图宣明自己的所有权。
“啵!”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响,肉片应声而断。灼革仰头摆动着自己硕大的下颚,将肉片吞入嘴中,舔了舔嘴唇,再次皱起鼻子龇出獠牙。
帕卡轻笑两声,只是微抬着下巴不为所动,嘴里发出轻微的搅动声,静待着体温将肉片微微烘烤,感受着油脂般的腥甜液体在舌尖化开,才露出一口锋利的獠牙笑着开始嚼咬,随后缓缓咽下。
“好吃吗?再来一点如何?看你吃得很香嘛~”帕卡依坐台子上翘起一只腿,视线不时瞥向灼革身下滴血的龙根,挑衅般扬了扬下巴,“来个厚切如何?”
“接!着!来!”灼革一字一顿地回应道,似乎已经不在意身下的痛苦,专注于与帕卡之间的较劲。
帕卡耸耸肩,看着他抓狂的样子,眼中却开始流露出赞许。
很快,割裂声与痛苦的闷吼响起,红白的切面与数倍的厚度,宛如一片高质量的金枪鱼中腹,带着海绵体独有的纹路,四溢着鲜甜的血液。
帕卡小心地加工着,将多余的筋络剔除在外,放在掌心里轻轻掂了掂分量。
和上一回合一样,仍旧是各叼住一端。灼革的狼吻一张一闭,每次都会奋力向前迈出一小寸,而帕卡则是照例轻笑着注视龙狼贪婪又满怀侵占性地进食,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伴随着细细的研磨让厚切肉一点点卷进嘴里。
随着灼革奋力地扯动,帕卡的龙吻也在一点点靠近,令血腥的场面变得微微暧昧起来,甚至能够嗅闻到彼此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帕卡注视着灼革宝蓝色的眼睛,看着他恢复野性的光芒,由原本的懦弱求存,转变为一点点从自己口中蛮横地夺食,充满野性地将自己的两唇与毛发染成野兽的一片鲜红。
很快,龙根就被分成了数条分食,帕卡却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反而观望向灼革胯下仅剩的两颗浑圆龙蛋。
“你这混蛋!又有新想法了嘛!来啊!尽管试试!”长时间的束缚已经令灼革开始四肢酸痛发麻,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到达极限的他,帕卡能轻而易举看出他癫狂下的外强中干。
“恭喜你,最后一个环节。很快,你将会失去这多余的东西,成为经受过痛苦与恐惧洗礼的一匹良畜。男爵大人将会青睐于你,这会是你的荣幸的。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摆脱这多余的欲望,并重塑你的天性了。”
帕卡拿出一柄沉重的羊角锤,轻轻敲打着手心,此刻就连灼革都忍不住因为胆寒而微微颤抖起来。
帕卡轻轻捏住一侧的睾丸,用锤子小心地捶打着,似乎在为寻找合适的角度而预演着。轻微的撞击感裹挟着心中无限的压力与恐惧,重重锤击在灼革心头。蓬松的尾巴也忍不住在几下尝试性的敲击中紧绷着蜷缩起来,随着每一次拍击而颤动着。
“准备好了吗?这一次,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熬过去了哦。”帕卡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宽厚的龙掌心包裹环绕着蛋囊,爱抚着,但另一侧,却是缓缓举起的锤子。
“啪!”“吼啊啊!你这混蛋!畜生啊啊!”
沉闷的响声传出,龙狼的惨叫与咆哮近乎撕裂了自己的声带,乱颤的钢缆和收紧的转轮都开始承受不住剧痛下挣扎的力道,传出“咯吱”的拉动声。
充满弹性的龙蛋并未碎裂,甚至将帕卡的锤子反弹了回来,但原本饱满的蛋袋却微微凹陷进去一块。帕卡好奇地用爪子轻轻摸了摸凹陷处,用力按了按,下一秒灼革乱甩的身体与惨叫甚至令他不得不微微退避。
“感觉如何?看来正中靶心啊,不是嘛?”
轻轻地揉捏两下,似乎还能感觉到其中有流体在来回流窜,很快,龙蛋便开始发紫,吹气般涨红了起来。
帕卡微微把玩了一番,似乎很久都没有机会令他如此舒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举起锤子,一次又一次重重锤向手心里的狼睾,直到将肿胀的狼蛋内部打成一滩肉泥般的流质,伴随着手中的揉捏,不由得生出一股说不出的解压感。
红紫色的蛋袋表面早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甚至沾染上锤面红褐色的锈印,仿佛刻印下了“合格”的烙章。
帕卡满意地微微点头,看着血水和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从前面的断口中流出,随即来到了另一侧。在那里,另一颗幸存的龙蛋正静候着最后的刑罚。
灼革早已经因为疼痛和惊惧而两眼发黑,破损的声带似乎只能发出马匹般的嘶鸣,甚至听不出是咒骂还是央求。
“还剩最后一个。来吧,灼革,我最满意的贱畜,再咬咬牙,你就能够成为男爵大人忠良的座驾,被他庇护着舒舒服服地度过余生了。你不必在旷野中挨饿淋雨,而是享有稳定的住食。你拥有了其他野兽都渴望的,只要你能够扛过着最后的考验,并发誓你对未来的男爵大人将会忠心耿耿。”
灼革神情木讷,任由蛋袋向身体传递着痛苦,仿佛那肿胀丑陋的部分已经不再属于他。
帕卡将锤子在手中一转,原本平坦的锤面变为了另一侧用作拔钉子的倒钩。他将灼革腿上的钢缆微微松了松,庞大的身躯轰然侧倒在石台上。
黑龙将那明显小上一圈儿的龙蛋分离出来,用手捻住囊袋的上半部分,而下方,就是灼革仅剩的睾丸,宛如一个无辜的襁褓。
帕卡轻叹一声,羊角锤的另一侧,呈现出向下弯曲的锤爪,中间分裂形成V形,过去只被用来当做拔出钉子的工具,现在,却成了一柄锐利的凿子,狠狠穿透了狼蛋将他钉在石台上。
红白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在石台上溅射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帕卡脸上的黑鳞也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深红。帕卡握住锤柄轻轻扭动,仿佛在应证是否完全贯穿了对方的蛋袋,直到锤角尖触碰到坚硬的台面。
灼革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嘴里止不住的干呕,剧烈的疼痛宛如电击将他很快送入了昏迷之中,抽动着四肢不再动弹。断根口仍然下意识地搏动抽搐着,虽然失去了喷射的能力,但还是挣扎着流出了些许泛红的白浊。
帕卡拔出锤角,任由液体开始在石台上流淌,看着刚刚经历的一场血腥屠宰。
随着黑龙拿出匕首,将那一大一小两颗龙蛋缓缓割裂而下,淋漓的鲜血早已经流满了他的掌心。
“该上烙印了,灼革。”烧红的烙铁被帕卡牢牢攥在手中,前端火红的温度令冰凉的地牢都微微一暖。
没有丝毫犹豫,帕卡对准了胯下狠狠按压而下,伤口处立马传出血水受热蒸发的滋滋声。
强烈的疼痛甚至令灼革从昏迷中惊醒,发出惨烈的吼叫。
似乎还不够,帕卡并未拔下烙印,而是抓着手柄继续用力下压,看着烙铁的红光逐渐黯淡下去。液体已经被逐渐蒸干,剩下的是表皮一点点蜷缩翻卷起来,升腾起的血锈位与麝香,伴随着焦香的入味充斥着地牢。
灼革的四肢不断踢蹬着,就连钢索都快从腿部的甲壳中挣出开裂。直到下腹泛起一片黑土般的焦黑,帕卡才拔起了烙铁,欣慰地看着自己的成作。
细心地为灼革做了止血,缝合好伤口,走出地牢。外面的下人递过来毛巾,让帕卡擦了擦手,就被下令前去通知男爵,他所要求的的商品订单已经准备妥当。
接下来的数日,帕卡化身为狂暴的车夫,在地牢里日复一日地训练着灼革,甚至不惧将他抽打得皮开肉绽。
男爵大人很快便亲自到访,坐着华贵的马车来到了帕卡的府邸前。
黑狼男爵并未前往地牢,因为灼革已经静静蹲坐在大门前,身上披挂着精致的马鞍与金色条纹的缰绳,供车夫使用。
灼革的狼头高高昂起,似乎已经摈弃了欲望,狼吻前方还戴着嘴罩。当博罗夫斯男爵与帕卡谈笑风生中,壮着胆子轻抚灼革的下巴时,狼龙的眼中似乎才恢复了些许神采,讨好地摇着尾巴,用狼吻柔软的灰毛蹭着男爵大人的手掌,后者则露出满意的笑容。在经历了几天的试驾后,帕卡戴着男爵在周围游山玩水,尽情打猎,甚至灼革还被男爵与帕卡骑乘着在原野上尽情驰骋追猎。
几日的畅游后,男爵大人满意地支付了丰厚的报酬,将来时的皇族马匹留给了帕卡,并亲自将灼革栓到了马车前,在车夫的驱使下拉着沉重的座驾上了行程,临走前,恐惧的眼神从帕卡身上略过,随后便小跑着快步拉动车子离开了这座地狱。
日后,男爵大人来信,信中对灼革赞不绝口,称帕卡调教有方,成为了一匹优异的良畜兼猎犬。耐心忠诚,勇敢坚定,不仅在归途中奋勇反击强盗,吓退了匪徒,更是多次带着男爵大人出征打猎,化险为夷,在皇城中如日中天、人人艳羡,也备受男爵宠爱。
帕卡看完信,微微一笑,面前是马腿做成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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