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鲨阿奎尔AQUA
“委托费用已经结清了,请问啸月先生还需要继续接受下一个委托吗?”
在佣兵工会的前台,猫咪服务小姐露出八颗牙齿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灰熊兽人点着他的应得的金币,询问道。
“不用了。”
啸月拿出麻袋,将桌上的货币扫进了袋子里,随后提起脚旁的巨剑,扛在背上,四周艳羡的目光让他很受用,于是挺起胸膛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佣兵工会。
门外灼热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汗水染暗,深色的痕迹勾勒出他强壮的躯体,他背着自己的武器与报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佣兵工会坐落在胡花街与纳底街的交叉处,即使是在太阳最毒辣的中午,这两条大街上的行人还是络绎不绝。
从较暗的工会内部走到大街上,光线强烈的变化让啸月有些目眩,在视野恢复之前,叫卖声抢先一步灌进了啸月的耳中。
“黄果兰,香香的黄果兰,茉莉花,香香的茉莉花。”
啸月不用睁眼都知道,那个狐狸少女在工会的台阶旁兜售着用针线串联的花朵,将一缕芬芳带到了满身汗臭味的佣兵之间。
花香,汗臭,小贩们兜售的食物的味道灌进了啸月的鼻腔。
九死一生的佣兵生涯让他眷恋这种活着的味道。
他确实需要一个地方歇脚,好好的休息休息。
啸月打了个响鼻。
他知道他要去的是哪里。
在烈阳下顺着大街步行数百米后,啸月在写着“猩戏馆”的青楼下止了步,用汗湿的手臂掀开门帘,走到了略暗的大堂里。
啸月靠近柜台,将数枚金币按在了桌面上,推向了柜台后的花猫伙计,压低声线,说。
“告诉老板,啸月来了。”
“哦……噢噢!明白!”
恍然大悟的花猫收下了金币,拿下钥匙走出了柜台。
“楼上请。”
啸月跟着花猫走上了木制楼梯,脚下的木材在他的体重下支吾着,手掌按捺不住的在胯间渐渐鼓起的大包上按了两下。
再走下去,就要顶着花猫的屁股了。
“请进。”
花猫打开门,拿着抹布假装卖力的在一尘不染的桌面上擦了擦,随后从柜子里拿出酒杯酒瓶和各种点心果子,放在了桌上的托盘里,之后将抹布往手臂上一搭,走到门边朝啸月点头致意道。
“您稍等,小伙子马上就来了。”
啸月微微点头,目送着花猫走出房间,吱呀的一声带上门,拿起酥饼咬了一口,牙间全是饼皮碎裂的脆响和酥皮之间摩擦的咯吱声,桂花的芬芳和油脂的味道流满了口腔。
清风渐起,撩起房间印着白色小碎花的蓝色窗帘,朝窗边看了一眼,调换了双腿交叉的顺序后,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杯沿刚接触唇边,就听见走廊上传来的杂乱的脚步声在自己的门口停下了,一群莽汉的身影映照在纸质的门面上。
“啸月老爷在吗?”
“进来。”
啸月仰头灌下了酒,在木门轴的呻吟过后。两名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妓被摔在了地板上。
“啸月老爷,老板交代我们转告您,随便玩。”
押送男妓的壮虎兽人行了个礼,踩在了其中一个男妓的背上,恶狠狠的说道。
“伺候不好啸月老爷的后果是什么?”
“我明白,我明白……”
地上的年轻男子支吾着应答。
“很好……”
虎兽人松开脚,从身后的随从那里接过了一个被天青色碎白花布料覆盖的竹篮,恭敬的放在了桌面上。
“啸月老爷,这是一点小礼物,老板吩咐我带来的,请笑纳。”
“嗯……”
啸月掀开布面,满意的笑了笑。
“那,在下先告辞,如果需要服务,尽管开口吩咐。”
虎兽人转过身,朝着手下们挥挥手,满脸堆笑的背朝着门退步,两手恭敬的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了啸月和在地板上呻吟的两名年轻男子。
啸月吸了一口气,轻轻倒上一杯酒,液体的声音在房间里轻响。
“先生……”
地板上传来了年轻小伙的嗓音,正在倒酒的啸月撇下眼看去,一身浅蓝色毛发的年轻熊人小伙嗫嚅着嘴唇讨好地抬头看着啸月。
“求求您先生……”
另一只白狮子小伙也哀求地望着啸月。
“先生……放过我们……”
啸月满足的笑着收回目光,手里的清酒已经从酒杯里漫了出来,在桌面上游走,滴滴答答地沿着桌角落在了地板上,散发着清酒的芬芳。
“你叫什么?”
饮下另一杯酒后,啸月用脚指着年轻蓝熊人,问道。
“我叫蓝洋……先生。”
蓝熊回答完毕,用嘴唇恭敬的亲吻着啸月的脚趾。
“你呢?”
“藤右,先生。”
“哦……”
啸月故作深沉的点点头,目光在白狮子和蓝熊之间游走,随后躬下身抓住绳子,一手一个将二人提了起来,作势要往床上扔。
“你们做过吗?”
“没……没有……”
“那就太好了。”
说着,啸月将两只扔到了香帐里,提起老板赠送的篮子,将里面的东西泼到了床上,跳蛋眼罩润滑剂春药假阳具横七竖八的散落在两人的身旁。
啸月从蓝洋的腰窝里拿起春药,将春药挤在右手并起的食指和中指上,再加上一层润滑液,左手摁住蓝洋的身体,将手指对准了处男娇嫩的花蕾,轻轻转了几个圈,随后直入了蓝洋的体内,这样粗暴的侵入让蓝洋惊叫了起来。
“啊!先生!不要这样!好疼啊!”
“是吗?”
啸月并未理会蓝洋的喊叫,他的手指插入那温暖的直肠,旋转抹匀,顺势找到了蓝洋的前列腺位置,轻轻用肉球敲击,指奸着蓝洋。
“唔唔唔!”
蓝洋被体内的撩拨弄得头脑混乱,小巧的肉棒也翘了起来,淫液一塌糊涂的流淌而出,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整片散发着年轻熊兽人荷尔蒙气味的湿痕。
“先生我……我受不了了……”
蓝洋翻着白眼,张口舔着身下的床单,唾液横流。
抹匀春药后,啸月将手指从蓝洋体内拔出,发出湿黏淫乱的声响,随后一手握住藤右洁白的尾巴,狞笑着满是肠液春药的手指捅进了藤右的后穴中,如法炮制的抹上了春药,轻轻敲击藤右的前列腺。
“呃啊啊啊!”
似乎是藤右的后穴更紧一点,啸月感受到插入的阻力更大,连抹匀药液都没有做到,但是在狭窄的肠道里啸月很明显的感觉到里面的肠液非常丰富,不知道操起来的时候,白狮子藤右会不会产生更多的水。
想到这里,啸月的感受到了一股热血直冲向下体,让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翘了起来,将透明的淫水甩到了藤右洁白的臀毛上,灼热的淫水烫得藤右骚叫一声,抽动着收紧了括约肌。
“嗯啊……”
“真是个骚货。”
啸月按住藤右的腰肢拔出了被夹紧的手指,借着上面的黏液撸动着自己的巨根,等待着春药在两个小伙子的身上发作。
“呼啊……”
满面潮红的蓝洋舔着床单,扭动身体发出淫声,嘴唇在床上摩擦着,两腿夹着自己的肉棒,淫水顺着肉棒滴落;而藤右也在用大腿的肌肉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鲜红的头部在洁白的两腿间显得耀眼诱人。
床上被捆绑的二人扭动着身体挤倒了一起,吐出的气息率先接触,随后嘴吻相接,舌头纠缠着在二人的口腔中游走,喉头发出失控的的愉悦呼喘,膝盖分别贴着对方的下体,顶着灼热的肉棒挤压出液滴。
“藤右……”
在接吻的间隙,蓝洋喊着藤右的名字。
但藤右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他无视了蓝洋的呼唤紧紧将嘴唇送到了蓝洋口中,将舌头伸入对方暖和的口中搅拌。
“看样子你们很投入嘛……”
在一旁欣赏着两人淫态的啸月松开了撸管的手,沉迷在欢娱中的二人才回想起房间力另一个人的存在,他们惊恐的松开了口,看着啸月用满是粘液的手掌从自己的背包中拿下了两枚紫色卵状的光滑物体,透着光可以看到里面缠绕调动的经络。
随后啸月像盘核桃一样盘着这俩物体,挺立着巨根坐在了床沿,随手一抛,将手上的卵状物体甩到了柔软的床垫上,随后抱过藤右,解开绳索,把面色潮红喘息着的白狮子藤右高高举起,面朝自己骑在腰上,将自己凶暴的雄根对准了藤右抹满媚药的后穴。
“不要……”
藤右感受到抵在后穴上灼热的巨物,啸月的血管跳动准确的传达到藤右娇嫩的菊花上,但在媚药的作用下,藤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扭动着身子半是抗拒吧半是欢迎的在啸月的龟头上磨蹭,末梢神经被刺激的快感让他的前面流出了大量淫水,在啸月的腹毛上弄湿的一大片,散发出的淫靡气味逗弄着啸月的理智,让身在佣兵生涯中沉浮的灰熊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视野变得血红,怒号一声便将白狮子小伙藤右按了下去,巨大滚烫的肉棒直直地捅进藤右的体内。
“啊!!”
被猛捅的藤右哀喘出声,灰熊巨大的龟头滑过他的前列腺,让他翘起的猫科多刺肉棒猛颤数下,将更多的淫液抛洒在啸月的胸腹,啸月炽热的体温将淫液蒸出迷乱的气味,在啸月的脑中被彻底的解读成了想要被捣碎的愿望。
狂暴的血液在啸月的血管内奔涌,他的肉体无比的活化,这汹涌的激流将他的理智彻底撕碎,随着啸月的每次呼吸,气管都被急促的气流刮出低吼声,就像一只暴走的猛兽,而他接下来的表现也完美契合猛兽发情的表现,啸月紧紧的将比他小数倍的藤右拥入怀中,结实的肌肉挤压着藤右的躯体,让藤右几乎不能呼吸,翻着白眼,伴随着啸月猛烈的抽插,藤右的舌头从口侧垂出,将唾液如泼墨一般甩在了啸月鼓动的胸肌上,将灰熊的毛发粘成数缕后被体温蒸干结块。
呼哧,呼哧。
啸月喘着气,就像使用超大号飞机杯一般抽插着藤右的后穴,粗大的青筋带着藤右的肠液抽插着,发出粘稠响亮的水声,滴落到啸月的胯间混着二人的体味挥发,令整个屋子充满了麝香般的气味。
“啊……嗯嗯啊……”
一开始的藤右有气无力的迎合着啸月的进攻,即使有媚药的加持,他还是没能适应啸月的猛烈攻势,但在媚药和体内快感的双重攻势下,他渐渐迎合着啸月的频率抽吸着后穴里的大根,声带也快乐的发出诱人犯罪的声线,给予了啸月听力上的刺激,这让啸月干得更加卖力,藤右的肚子上似乎都能看见啸月器官的形状在戳刺。
“嗯啊……嗯啊……”
蓝洋被淫靡的场面吸引着,挣扎着被捆绑的躯体蠕动了过来,满眼迷离地舔着溅射在床单上的淫液,眼神望向藤右在啸月攻势下有节奏律动着的粉红带刺狮鞭,挣扎着含住了藤右的肉棒,发出吮吸的呜声。
“啊……呀啊……”
藤右的腹部在啸月的抽插下重复着拢起和塌陷,藤右的呼喘也渐渐虚弱了下去,白色的小狮子身体虚弱的反曲着,口腔涎液流得一塌糊涂,前身在蓝洋的吮吸下爆射在了蓝熊小伙的口中。
“就这样而已吗?小骚货夹的真紧。”
啸月紧紧的咬住了藤右的脖子,将青筋颤抖的肉棒猛插到最深,愉悦的呼喘着将精液射进了藤右的体内,只见白狮子肚子上的肉棒轮廓渐渐被填装在藤右体内的精液包裹着,圆滚滚的肚皮上看不到龟头的痕迹了。
“呼哈……”
射精完成的啸月回过神智,将藤右从自己的肉棒上拽下,像扔被操烂的飞机杯一样将藤右甩在了床上,任凭自己的精液从藤右那合不上的屁眼里流的满床都是,散发着浓烈的熊兽人荷尔蒙的气味。
“真是许久没有射出第一发了……”
啸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胯下挺立着的大熊鞭还在不停跳动,泄出浓稠的精浆。
很明显,啸月并没有被藤右满足。
而现在,被玩坏的藤右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啸月自然把视线投向了被抹了春药依然在发情中的蓝洋。
“小子。”
啸月一把抓起蓝洋,用灼热的肉棒盯着蓝洋的嘴角,蓝洋涣散眼中突然有了快乐的神色,他伸出舌头,将满是淫液的大肉棒卷进了口中,吃着啸月的精液欢快的呜咽着。
“呣……唔呣……”
蓝洋哼唧着吞吐啸月的大肉棒,勾的啸月的情欲再次昂首,热血流转让啸月再次失去了理智,狂乱的意识让他疯狂的抽插起蓝洋的口喉,啸月的低吼也随着抽插的频率响起,像一辆越野车的引擎。
“喝,啊,吃得开心吗?”
啸月紧紧抓住蓝洋的脑袋,抽送腰部让肉棒在里面胡乱顶撞,直顶得蓝洋呼吸困难,涎水从鼻腔中涌出。
“呜呜……唔……”
蓝洋被啸月顶到说不出话,咳嗽不止,即使不小心咬在肉棒上,也不能在那根坚硬的雄棒上留下任何痕迹。
“好小子,这表现就真是没有吃过屌的?”
即使如此,喜欢调教处男的啸月并没有太多嫌弃,而且口唇的挤压让啸月很受用,啸月爽到张口望着天花板。将浊重的喘息呼出在半空中,随后猛地插进了蓝洋的口中最深处,将第二发精液满满的灌进了蓝洋的口中,从喉管处灌进了蓝洋的胃中,将小蓝熊灌了个饱。
“哈啊……”
啸月射完了第二发,松开了手中紧捏着的蓝洋的耳朵,将依然坚挺的肉棒从满是涎水拉丝的口中拔出,啸月一手拎起蓝洋,一手塞进蓝洋的口中玩弄着小巧的舌头,沾满了黏液,随后撸动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大肉棒,将涎水和自己的精液抹匀,再扒开蓝洋的屁股蛋,野蛮的把蓝洋的身体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啊……啊……”
蓝洋淫叫着张缩后穴,让啸月炽热的肉棒塞进了半个龟头,温度的刺激让蓝洋的神经兴奋无比,全身酥痒难耐。
“想要吗?”
啸月贴在蓝洋的耳边轻轻喘息着吐出语句。
“想要……”
蓝洋挤压着双腿,心中半是害怕,另一半则是在春药的撩拨下高昂不止的性欲,他的双腿在发抖,但是后穴的吮吸却在表达着想要被粗暴贯通的意愿。
“说,主人。”
啸月在蓝洋的耳边低语道。
“主……主人……我想要主人……”
蓝洋眼神涣散,目光似乎聚在房间的某处,但又没有关注在任何东西上。
“想要主人?”
啸月将蓝洋的身体朝上举起了一点,稍微拔出肉棒,但并没有完全脱离蓝洋的身体,即使是这样,也让蓝洋哭叫了起来。
“主人!主人不要!”
见蓝洋惊恐的反应,啸月满意的翘起嘴角。
“那就好好的,服侍我。”
说完,啸月一把将蓝洋按下,猛烈的捅进了蓝洋的体内,让蓝洋的腹上浮现了肉棒的轮廓,巨大的肉棒顶得蓝洋呼吸困难,奄奄一息的发出骚叫。
“呃……唔咕……”
蓝洋无力的感受着啸月的顶撞,涣散的双眼看着肚皮上显现又隐藏的轮廓,前列腺被巨大肉棒上的青筋刮过,啸月把蓝洋视作一个没有生命的屌套,毫不留情的捣击着蓝洋的五脏六腑。
“喝啊,嘎啊!”
啸月用尽全身力气在蓝洋的体内耕耘,巨大的龟头在抽送下几乎要捅破薄薄的肚皮,蓝洋被捅得两眼翻白奄奄一息,射进喉管里的精液在啸月的顶撞中从口中喷出,黏丝顺着下巴甩落,最后洒在胸口的蓝毛上。
“贱货,吸得老子好爽啊!”
啸月的精关几乎失控,为了好好享受调教的乐趣,他不得不换个姿势去平复射精的欲望。
在快感与濒死边缘垂危的蓝洋感到两只大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那双手调换了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的胸腹毛发与床单相贴,随后啸月的全重压在了蓝洋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随后啸月继续在蓝洋体内抽送,而蓝洋应着啸月的冲击蠕动着,鼻尖几乎贴上了藤右被精液填满的后穴,但他几乎喘不出身,眼前的视野也渐渐暗淡。
在蓝洋几乎要昏死过去时,啸月抱着蓝洋打了一个滚,从床边掉到地上发出巨响时将蓝洋紧紧的护在怀中,再调整姿势,使自己的身体成为奸污蓝洋的肉体沙发,不断的律动着,后穴中的抽送让蓝洋咳嗽几声缓缓苏醒,前列腺上的按压刺激着他的身体,令蓝洋在身体并未复苏的条件下积累了足够的快感,射在了二人腿间的地面上。
“主人……救命。”
地面上被肠液、黏液和精液混合物搞得一片狼藉,被春药抹过后庭的蓝洋感受到了永无止境的饥渴,他风情万种地扭动身体,将年轻人青春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同时挤压着肠道内的巨大青筋肉棒在前列腺上划过,开始渴求前列腺高潮。
“唔!”
啸月两手环绕着蓝洋的胸部,粗糙的大手指在蓝洋的胸口细毛上抚摸着,最后揪住了红润的乳头,在用力拽扯的时候,蓝洋骚叫着收紧括约肌,环绕着啸月的大肉棒收紧,随后在啸月的冲击下撸动着上面的青筋滑动。
“小骚逼……你夹得还真紧……哈啊……”
啸月喘息不止,他感到自己血管的跳动愈加激烈,这样的节奏带给了肉棒一种猛烈的律动,在啸月的深喘中达到了顶峰,而那根大肉棒直接插进了蓝洋的躯壳里,在内部激射而出,让胃袋已充填着啸月雄精的蓝洋拥有了一个更大的腹部。
“呼啊……哈啊……”
啸月松开了被紧抱在怀中的蓝洋,将他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下,扔到藤右的身旁,两人的屁眼都被啸月的肉棒撑的硕大松脱,随着他们的呼吸把啸月留下的精液挤压而出。
而此时的啸月在一定程度的发泄后有了冷静思考的时间,他看着床上两个被玩坏的男妓,那大张的屁眼似乎刚好能够容下某样东西。
某样啸月从委托中得到的东西,从战胜了的触手的巢穴中获得的休眠触手卵。
他爬上床,从杂乱的玩具中找到了之前扔到床上的触手卵,将其塞进了蓝洋和藤右的后穴中,但松弛的肉穴已经无法容纳卵蛋,同时,卵蛋在精液的刺激下开始蠕动孵化。
啸月等不及了,决定冒个险,干脆挺起自己的肉棒把两枚卵蛋直接顶到了他们体内的最深处,之后从满床的性玩具里找到了犬科的倒模,紧紧的堵住了两个男妓的后穴,用犬科的结卡住。
在这番操作时,两人都像有着微弱呼吸的死尸一般任由啸月摆布,啸月一直怀疑他们被自己玩死了,但是他们起伏的胸口和不时地咳嗽都说明了他们依然存活。
啸月便不再畏手畏脚,他把跳蛋固定在了两人的肉棒上,用绳子勒过二人的肉体,用龟甲缚的姿势将其绑好,放在了床上。
在开启跳蛋之后,两人似乎被震动唤醒了过来,半软的肉棒在跳蛋的辛勤劳作下直直立起。
啸月满意的看着他们的反应,用手中的遥控器调换了频率,倾听着他们的淫声,欣赏着他们的媚态。
不一会儿,两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喷射出了他们的精华之后,啸月便为他们戴上了乳夹,再用抹满春药的双手撸动了二人的肉棒,让被榨干的二人性欲再次昂起,呼喘着干喊着不成句的话语。
这样调教的啸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拿出两根尿道棒,将催情的润滑液抹在金属棒的外侧,拆掉了二人肉棒上的跳蛋,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但未曾想到,啸月带来的折磨接踵而至。
啸月抓住了藤右的肉棒,一手撸动,一手将尿道棒塞进了马眼里,在仅剩一小截的时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旋转起来,让藤右骚叫着啼哭,眼泪不止,但被束缚住的他只能物理的看着啸月掌控着着自己的器官玩弄,捻着尿道棒,按压,拔出,或者让尿道棒尽数没入了藤右的肉棒中,手掌心抵在他的龟头上旋转着搓弄,缓缓施加着这个被叫做“地狱车”的手法。
“啊!哈啊!救救我!”
藤右大声的喘息着,小伙精瘦的胸膛随之起伏,眼泪滴落到胸腹,被春药挑拨的高昂的体温渐渐蒸发了泪水,只留下了数枚苦涩的结晶。
“这就受不了了吗,小子?”
啸月淫笑着加大了手中的频率,他明显的感受到尿道棒在被藤右不停的排出,一下一下的顶在自己的手心里,又被自己掌心的肉球立刻顶回了肉棒里。
“饶了我!”
藤右呼喘不止,被啸月射在体内的淫液在体内翻涌,酥痒感从后庭传来,虽然被犬科倒模的结卡住了后庭,但缝隙里还是一下一下喷溅着啸月的浓精,发出噗滋的赢荡水声。
“哦……看样子触手已经孵化了呢?”
听见这样的话语,藤右低头看向腹部,一个螺旋形的轮廓出现在他鼓涨的腹部,又迅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阻止的刺痛与酥麻,体内的翻江倒海让藤右夹不住后庭里的肉棒倒模,犬兽人的倒模啵的一声脱出了体外,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啸月的精液和在黏液中盘曲的触手。
啸月满足的抱起藤右,抚摸着从他体内伸出的触手,触手盘曲着,缠绕在了藤右的下体上,紧紧的纺织成了一副桃红色的三角裤。
“嗯,果然,用我精液孵化的触手会服从我的操控……”
看着藤右在被自己意识操纵的触手玩弄着,啸月满足的笑了,捡起藤右脱在地上的犬科肉棒擦洗干净,在扔回床上的时候啸月似乎发现了什么。
“这个鸡巴,是不是真器官塑化的?”
但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啸月还是想享受,便操纵了二人体内的触手伸出,缠在他们的肉棒上旋转着撸动起来,把金属的尿道棒撸出体外,然后狠狠的一头扎进他们的尿道中开始开拓。
“哈嘶……”
啸月感受到了触手的行为,操纵着触手夹击着藤右和蓝洋的躯体,在尿道和直肠内对前列腺形成了两面包夹之势,疯狂的榨取着年轻人的精华。
“啊!啊!啊!”
藤右被袭来的巨量快感淹没,他即使想到什么,也会被汹涌的失控电信号冲个粉碎,即使是想要逃离摆脱、对“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思考,也在转瞬之间被淹没在快感那“至高无上”的浪潮之下。
“咕唔……”
触手侵入了藤右的尿道,啸月操控着它钻进更深的地方,睾丸中,膀胱里,触手盘曲在其中,分泌黏液,渐渐装满藤右的内部。
“我……救……”
藤右感受到了被撑满的快乐,想要排泄却又无法让体内的储存在触手的围追堵截下找到出路,他只能任凭自己在触手的玩弄下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就不行了?”
啸月抬手控制着藤右身上的触手脱离,爬向藤右的缠绕着,随着触手脱离,藤右的尿道和后庭处喷出了大量黏液,藤右的淫水和啸月的精液被触手的黏浆调和在一起,泻得满地都是,将整个房间填上了更浓厚的精液气味。
触手爬上了藤右的身体,代替绳子捆上了他,触手的末梢触及着藤右的乳头,但这样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能在让藤右产生反应了,在数次玩弄无果后,啸月失望的放下藤右,让进入过度贤者时间的藤右有了充足的时间回复。
啸月看向蓝洋,他那黑色的无神双眼中将刚才的画面尽收眼底,但蓝洋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腹内的触手发出了初生的鼓动,在覆盖了薄薄蓝毛的肌肤下呈现了恐怖的形状。
“理智已经被撕毁了吗?”
啸月提起蓝洋的身体,看见粉红的触手任由本能从蓝洋的胯间伸出垂落,翘曲扭转,滴落着粘稠乳白的液体,随后触手又在啸月的操纵下迅速的从蓝洋的体内脱出,紧紧缚住了蓝洋的躯体。
滑溜的触手从蓝洋的腋下溜过,向上绕到肩膀上,再环过蓝洋的脖颈,呲溜着顺着背脊向下,紧紧缚住蓝洋的脚踝。
“嗯……”
啸月满意的看着被触手捆绑的蓝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胯下的躁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间,那根巨大的紫红大肉棒青筋暴突,高高翘起甩着黏稠的前列腺液,视觉上的冲击让啸月也快失控了,他顾不得蓝洋体内是否有着触手,直接抱起了蓝洋,用胯下的巨兽胡乱顶撞着蓝洋的屁股,在数次与洞穴擦肩而过后直挺着撞进了蓝洋体内,将触手们往肠壁上挤压着,被猛击的触手们同时摆脱了啸月的控制,扭滚挣扎着往蓝洋身体里猛钻,但另一些触手走投无路的往啸月的肉棒上纠缠上去,找到了尿道口后便开始往啸月的体内侵入。
“哈啊!喝啊!”
触手的侵入让啸月的攻击意识愈发高涨,他每抽送一次肉棒,都会让自己体内的触手拽扯着内部,带着刺痒的快感生从下体滔滔不绝的发生着,翻滚的血流在啸月的体内翻涌,让他的双眼变得血红,嘴唇皱起,獠牙呲出,狂暴的低吼从牙间带出了热气。
“喝唔……咕唔……”
啸月疯狂的进攻着,每秒都让蓝洋后穴中的黏液溅射数十次,蓝洋的一次喘息还未结束,便被体内的巨大肉棒击打出下一声呼叫,在永无止境的猛兽袭击中渐渐窒息,窒息体验让蓝洋的肉棒高高翘起,发射出稀薄清淡的精液。
啸月操了一阵后便抓起蓝洋翻了个身,继续像玩弄飞机杯一样疯狂的操起蓝洋的身体,听得见肉棒搅动蓝洋体内浊液的声音在晃荡。
蓝洋就这样一直被啸月抱着操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啸月那两枚硕大的卵蛋似乎产生了源源不断的精液,一直坠胀圆滚,持续的在啸月的抽插下击打着蓝洋的会阴或是屁股,每一次抽插都让蓝洋的屁眼里滋出大量的白浊精浆,随着啸月的走动激射在地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呼哧……呼哧……呼哧……”
啸月把这蓝洋的两腋,狂暴的把他往自己的胯部撞击,在数次呼喘后绷紧了大腿上的肌肉,顶撞着蓝洋的躯体把白浊的精浆灌进他的体内,尿道里的触手被汹涌的精流挟裹,摇曳着但没有松脱,为啸月的肉棒内部带来了刺痒的快感,撩拨着啸月的神经,让啸月一步一步走在失控边缘。
“哈啊!”
啸月在房间里跑了起来,让蓝洋的背脊撞在了墙壁上,软塌塌的蓝洋依靠着体内肉棒的支撑顶在了墙上,啸月双手按在墙上,顶动了几下腰肢跪倒在地,两手的利爪挠的墙皮碎裂,蓝洋的背脊抵在墙上摩擦,随后摔在地上哼唧了两声,便随着啸月的冲击荡漾起了全身肌肉,后庭的精花依然啸月的冲击下在溅射着。
“咕……唔咕……喝啊!!!”
再次激射在蓝洋体内,让蓝洋的腹部更加突出,松弛的后穴再也绷不住了,啸月还在激射之时肉棒便从温暖的体内滑脱,带着盘曲的触手翘在空气里,将白色浓稠的精华一股股射在蓝洋的身体和墙脚下。
“咕……咕唔……”
在射精完成后,啸月的头脑回复了神智,他环视四周,喃喃自语道。
“我真是可怕啊。”
话音未落,下体的刺痒感让啸月低头看去,蜷曲的触手在他的肉棒上缠卷,插进尿道中的触手在射精完毕后往内部持续的入侵,让啸月略感不适,抓住滑溜的触手便向外拽。
“呜……咕……”
滑脱的刺痒感令啸月产生了混杂快乐的痛楚,有些想要放手,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让触手继续入侵了。
“不对……”
啸月想和之前一样与体内的触手建立精神链接,这才发现触手已经失控,而且已经深入到了卵蛋和膀胱里。
“咕唔!”
强烈的意识风暴将啸月的精神推回,他看向掌心的触手,本应光洁笔直的触手上产生了一粒一粒花生大小的颗粒,似乎在触手内部有着空腔,那些卵状的物体很是眼熟。
虽然没有啸月在委托中获得的触手卵个头大,但是形状却一模一样。
啸月的第一反应便是拽出产卵中的触手,但另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头浮现.
“哈啊……哈啊……”
最后啸月放开了手,满面潮红的看着触手一点一点没入了自己的肉棒中,每蠕动一次,都会让啸月的肉棒跳动一下,从开口处冒出透明的黏液持续的滴落在地上。
“我……哈啊……”
啸月红着脸,羞耻的叙述着当前的现状。
“我被触手入侵了,哈啊……我被待产的触手入侵了……在我的尿道里钻……”
内部的酥痒让啸月忍不住撸动起了自己的大根,那根硕大的雄器似乎成长了不少,平时撸管的角度已经不能一口气从龟头撸到底部了,但失智的啸月已经无法思考这些问题了,高速的撸动着自己的器官,将透明的涎水洒在四周,手掌的肉球感受到肉棒表面青筋在跳动,尿道里的稍硬的触手渐渐从会阴处消失了。
“啊,好想射精……呼啊……”
啸月挺动着自己的腰肢,把自己的手掌当作肉穴一样抽插,透明的淫液从指缝中大片大片的撕裂流到地上,肉棒在他的手中跳动了无数次,但被待产触手堵住的尿道里无法通过任何液滴,啸月徒劳的顶了数次,射精无果的肉棒不愿软下,坚挺的直指空中。
“啊……被堵住了……”
啸月跪在地上,硕大的卵蛋沉在了地面的浆液中,他擒住了自己的乳头拨动,这让他的肉棒抽动起来,灼热的棒身散发出汹涌的雄臭味。
“哈啊……哈啊!啊!肉棒!”
膀胱中的颤动令啸月喘着粗气,即使现在无法与触手建立精神链接,现在的他也能通过之前的委托中与触手缠斗的经验了解到,这是触手产卵的频率。
“产卵了……产卵了……”
啸月享受着触手在膀胱里分娩时的颤动,卵粒一粒一粒被排进了本应储存尿液的空间中,浑圆的卵蛋一点一点撑开内壁,让啸月有了憋尿的感觉,也让生产中的触手丧失了活动的空间,还未分娩的卵蛋在狭窄的膀胱中被卡住,被堵住的感受让触手开始扭滚挣扎,在啸月的膀胱中翻滚着搅拌着卵蛋黏液。
“啊……哈啊……”
啸月翻着白眼,舌头垂出了嘴角外,感受着体内那滚珠一样的翻动,膀胱前所未有的充盈着,在啸月的小腹上都清晰可见,青筋暴突的肉棒颤抖不止,上下摇动着甩出液滴,带动着睾丸滚动着。
但触手产卵是有限的,在完成繁殖之后,触手试探着原路钻出,移动末梢在内部寻路的触动让啸月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他跪坐在地上紧紧的握住自己紫红色的蒸汽大肉棒,身体忍不住前倾到了地板上,用手肘撑着满是淫水的地面,抽送着腰部排出更多淫水。
很快,触手找到了尿道这条朝向外界的通路,从膀胱括约肌滑动而出,让啸月有着排出尿液的感受。
“啊……呼啊……”
啸月喘息着,膀胱括约肌忍不住收紧,但不能像平常一样夹断触手,而这样的夹击让触手受到了刺激,猛得收紧增粗了一圈,撑开了啸月的尿道。
“出……出来啊!”
啸月忍不住要去握住肉棒的双手无处安放,按向地面后又用指甲抓烂了地板,在触手的钻孔刺激下,啸月抽送着腰部甩着黏液奸污空气,呼喘着。
终于,粉红的触手从马眼处探出了一角,随后柔顺的滑行而出,在这条触手滑出体外后,其他的触手也找了过来,将啸月的尿道撑开,蠕动着堵住了唯一的通路。
“啊!啊!”
被堵塞的感受令啸月无法抑制的抓狂,在一把抓住挂在龟头处的触手后,啸月用力将触手往体外拔扯,任凭触手发出了垂死地挣扎。
“出来……出来!哈啊!”
在一把拔下了触手后,啸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抽动着从被撑开数倍的尿道中排出黏液尿液和触手卵的混合物,胯下的睾丸也抽动着将白浊的黏液释入了尿道中,让触手卵再次受孕。
“哈啊……哈啊……”
在经历了尿崩之后,啸月摊在了地上,扔掉刚捏死不久还在抽动的触手,撸动着肉棒下方,把卡在尿道里的卵蛋都捋出体外。
“啊……真疯狂……”
见卵蛋带着吸盘触手残肢,啸月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从那一滩杂乱中站起身,尚在贤者时间的啸月坐回桌上,就着清酒吃点心,为下一次的战斗回复体力。
蓝洋和藤右还在熟睡,啸月看着他俩,脸上浮现了一抹邪笑。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们了……”
啸月拍拍手,打落碎饼屑,抓起蓝洋和啸月摔在了床上,让昏睡的两人清醒了几分。
“继续吧。”
二人抬起头,看见啸月握着拳头,将巨量的润滑液挤在了上面,从大臂流向手肘。
“不……不不!”
藤右抢先明白了啸月下一步的操作,恐惧的摆动这着瘫软的肢体往床的另一侧逃离,但是啸月抓住了他的脚踝,扒开了藤右被干得松弛屁眼。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啸月狞笑着将拳头抵在了藤右的后庭处,旋转着调戏藤右,故意听他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不要,求求您!要是被这么大的拳头插过的话,我就回不去了!”
年轻白狮子哭喊着回头,那泛着泪光的侧颜让啸月更加心动,但也产生了同样剧烈的破坏欲,他捏紧拳头,凭借着润滑液的辅助缓缓的将拳头送进了藤右的体内,让他松弛的括约肌温暖的缚在自己的手腕上。
“啊!”
被猛烈撑开的藤右反曲身体,两腿胡乱蹬踏,但不仅无法让啸月的手臂退出体外,反而还被缓缓入侵。
“来。”
啸月缓缓的翻转了藤右的身体,看着藤右肚皮上的拳头轮廓露出的笑容相当满意。
“居然吃下了我的大拳头,看来你是相当有调教潜力的小子呢。”
啸月张开手,看着自己的手指在藤右的肚皮上突起着,吓得藤右连连求饶,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豆大的汗水与泪水从头上滑落。
“求求您……饶了我……”
藤右的求饶连绵不绝,但他的下体却不受控制的勃起,前列腺在啸月手臂肌肉的蹂躏下射处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呜啊……”
被玩弄得不成人形的藤右在在这次发射后便晕了过去,任凭啸月如何摆布都不起反应,这让啸月失去了玩弄藤右的兴致,于是放下藤右,将满是肠液的手臂穿进了蓝洋的体内。
“……啊……”
蓝洋也筋疲力尽,发出的声音也不像是呼救,更像是解脱的叹息。
“就这?老子还没玩够呢……”
见两人都没有了体力,啸月显露出无法掩饰的失望.
他玩的很开心,但是还不够尽兴,毕竟他是个强壮勇猛的高级佣兵,遇到能承受住他暴力做爱和特别癖好的人本就不多。
他熄灭自己高燃的欲火,缓缓的坐回桌边,扭动脖子,让颈椎发出了滑动的声响,他端起酒瓶,望向窗外。
现在已是深夜,车水马龙的街道也沉寂了下来,只有漫天繁星在与江上的渔火交相辉映,
啸月一边饮着清酒,欣赏着房间里被他弄出的杂乱,就这样的一瞥,让他的性欲再次昂首,坚硬的青筋大肉棒猛地翘起,打在了桌面底部。
“果然还是……没有充分发泄啊……”
啸月想了想,从床上拿下两枚项圈,套在了二人的脖颈上,用遛狗的绳牵住。
“那我就把你们买下来……”
啸月清点着自己的存款,看着两个年轻人露出满意的笑。
“成为我的东西吧。”
月色很柔,风扬起窗帘,阴影在两人的身体上浮动,像一波接一波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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