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曼提柯尔百里
这个城市是虚构的,一刻钟里的天空通透明净,转眼一场雨没个尽头。下水道口的栅栏缝隙勾住枯萎花草被冲刷摇曳,雾都钟楼徘徊佝偻身影,我们站在阳光和路灯晕染下的背影都一样,是个怪人。
有些东西成为夜幕时分的怪谈,本是子虚乌有,每个人抽离在边缘冷眼旁观,再投江入海,成为不甘愿被遗忘的真实。
这里的时间不一样,我以为离开了,指节扣响墙壁,天际传来空洞回声,眼前青山入我怀,回首尚在这儿。桥下乌篷摇啊摇,晨暮昏黄分得开拎不清,白狮站在桥上,在转头侧目看向涟漪荡开小舟船上,一头龙走过来揽背搭肩,白狮收回目光再敛眉顺平身旁龙兽衣角褶皱,桥洞苔石新纹,乌篷窝了一头灰狼,怀里抱着银发少年。
外面的人总是羞于谈性,圈儿里的事儿顺其自然,有些总太过火,可两口子都是属混不吝地那介人儿。大门一闭铺盖一卷,两尾勾缠,落地窗前结霜干一炮,午夜时分做爱高潮,浪叫声儿盖过成人档里那点儿龌龌龊龊。埋胸搂抱,舌卷吞咽,舔舐射在对方胸腹上的精液。奥肯撑臂侧卧,白狮曼提柯尔俯身,健硕臂膀托起龙兽大腿,粗长肉棒抽插龙穴,精液沿着囊袋之间淌下,地板一滩滩浓白,曼提柯尔走过,脚爪肉垫踩出印痕,碰倒了落地窗旁白墙前摆满的空酒瓶。他俩又不似两口子,烧一把火,三杯暖酒,花花肠子数不清,专门儿按着那紫不溜丢毛皮的大老虎使绊子。流氓本色,亚罗多说一个不字儿,白狮曼提柯尔二话不说攥着内裤擦干净鸡巴上的淫水儿精液,捏着亚罗下颚塞进去。奥肯反骑虎兽腰胯,肉穴夹紧身下亚罗肉屌,些微后仰壮硕身躯,骨节分明的指爪撑在亚罗结实胸腹。曼提柯尔扯动锁链拽过龙兽脖颈,胸膛彼此挨着,奥肯与面前白狮舌吻纠缠,嘴角残留的浊液用舌尖舔过,润湿唇前再吞咽入腹。而曼提柯尔挺腰狠狠的肏干亚罗,他的爪子沿着龙兽后颈缓缓而下,肉垫感受着肌肉舒展而开又紧绷的沟壑,在龙尾与腰际辗转,而后指尖点在亚罗腹肌之间,些微刺入皮肉的疼痛与性爱狂欢,再次达到高潮。
事后一根烟,曼提柯尔用舌尖拨弄烟蒂,舌头一卷,熄灭前的一丝灼热,烟熏火燎。
“我看罗老板挺精神的,要不再来一发?”曼提柯尔揶揄,奥肯回头瞥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虎兽,肉棒并未疲软收回生殖腔,此时颤巍巍从马眼淌下一丝淫液,听见亚罗梗着脖子声色厉茬实则大腿根儿发软的叫骂,无声嗤笑。
“操,谁怕谁!”罗老板跟忽然动了胎气似得捂着肚皮,肉穴张合几下,汩汩精液涌出。
亚罗的屁眼儿是真紧,没出腊月少说也得跟十来个打过炮,龙狼虎豹,就奥肯那龙族本钱雄厚的玩意儿,曼提柯尔倒是想和他一块儿双龙肏翻这头虎,亚罗牙都快咬崩了,愣是没让他俩得逞。
谁见过两口子玩仙人跳还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回想那天亚罗正和奥肯你来我往吃鸡巴吃的正欢,曼提柯尔门都快给踹下来了,骚话满天飞的罗老板余光瞥见闯进来的白狮身影,表情那个精彩,嘴里可停不下,嘴里的龙根跳动着喷出大量浓精,慌张里怕给奥肯一口咬下,只得用舌头裹垫,不停吞咽精浆下肚。
谁见过原配光着腚就来捉奸?心里有愧做贼心虚的罗老板隐约琢磨出不对劲儿,这他妈的是仙人跳的节奏,细想又不对,没等回过味儿,愣是在被一龙一狮四爪收拢捆绑吊起来肏中咂摸出值了的滋味儿。
三大老爷们儿当天是3p酣战到隔天凌晨,一来二去,往后混熟了也算长期炮友,偶尔约顿饭搓个泥儿,脾性看似相投,可亚罗却对奥肯和曼提柯尔其他事儿再无任何了解。
他俩共居一室,很多年前就这样了,但性里又无爱,总归是孽缘,可没谁亏欠谁,柴米油盐添一把薪火,要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彼此都想杀了对方。
奥肯、曼提柯尔……两个名字的相遇要从之后谈起,一步步沉渊坠海,混沌之上的通透。
润湿指尖,收起锋锐,两指并拢嵌入生殖腔搅弄,龙根跳动青筋交叠,拖连一丝丝淫液,揩在奥肯大腿内侧。指尖换作拳头,没入臂膀,力道加重的强烈刺激,龙穴被撑开。滑出生殖腔的阴茎捆缚跳蛋,根部紧束禁锢高潮射精的圆环,间歇性电流让痛楚和欢愉并存,曼提柯尔舔了舔龙兽粗长阴茎的冠状沟和湿润龟头。
有些窒息的眩晕,肠道褶皱包裹白狮小臂,抽插、搅弄、蠕动,奥肯脖颈上的项圈似乎印刻了某些咒文,时刻沉沦欲望,欲望又不得宣泄,龟甲缚的绳索迫使每一寸肌肉都饱含力量的澎湃,他后仰头颅深重喘息,汲取暖气与凉风纠葛下的氧气,四肢腕间锁链拖曳而响,似是痉挛般蜷起脚爪。
“如果有一天我们腻了,你我似是而非的关系走到末路,永生这种东西再也不是累赘……但在这之前,你会……不,我们都会为此离不开谁的身体。”
就像人人称颂的哲门队长私下没了男人的鸡巴,没了精液,没了他所属队伍的战友们的精液便无法活下去一样。
这个城市在此刻雨落茫茫,奥肯站在窗前,俯瞰幻变无常的景色也似是终究停歇,一切都变得缓慢。钢铁洪流如龙,厚重漆黑的长躯横贯眼前,间隙中透出熔炉火光,在窗前和奥肯眼底拖曳,转瞬即逝。奥肯指爪在玻璃雾气上抹开几道痕迹,身后的曼提柯尔分膝跪坐床上,肉穴内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淌落,你来我往的性爱,狂烈之后的倦懒,带着一丝晕眩迷幻。他闭着双眸,修长双臂自然垂下又慢慢向后撑着半身,抬起下颚逐渐后仰的白狮,刀锋顽骨与隐在皮毛之下的健硕血肉愈加分明,呼吸、呼吸,悠长寂寥,微张的嘴里泛出湿热白气。
半城复古,半城新生。曼提柯尔胸腹贴着奥肯脊背,彼此的脸摩挲,环臂揽着身前龙兽,攥起他的爪子一根根捋着指爪。
对面的建筑隐在雨雾茫茫中,可丝毫不影响他俩的视线,那是一座庞大且式样怪异的巨物,像是无数房间碎片糅杂一起,每个缝隙里延伸出烟囱,蒸汽朋克时代的产物之后,永远笼罩在暗夜中高耸的哥特风潮,群鸦呼啸。
这个城市如此,像是将每个时代搅混一块儿,成为世界的缩影。
曼提柯尔似乎想说些什么,奥肯却在白狮开口前侧头,曼提柯尔在那一瞬挪开些许,龙兽吻部扫过白狮长发。
“我们继续吧。”
他明显不想和我聊一些事情……曼提柯尔这般心想,沉默了一会儿,两只雄兽赤裸身躯站在窗前,舌尖探入口腔,似乎割开了伤口,唇齿间隐隐一丝血腥味道,混着津液舌吻纠缠。
直到分离时,曼提柯尔指爪分开托在奥肯下颚狠狠将他按倒在地,修长指爪继而扣住龙兽脸上,奥肯身下的地板化为沼泽一般逐渐将他吞没。
“我想不起来初遇是哪天,这座城市也无法将我们陷入循环的怪圈,可如果你想追忆往事,我不介意重温几次。”鞭打而肿胀的淤痕,再次挥舞而下撕开血肉的疼痛,束缚难堪的身姿不得挣脱,灼热蜡液滴落,沿着胸腹而下,倾倒在茎身与敏感龟头,层层交叠附着。
奥肯醒来,他低头望着自己马眼处塞了软管的勃起肉棒出神沉默着,管口垂下一丝淫液与地面汇成一滩的精浆粘连。
扒皮往深了去扒,谁都有经不起吃味的破事儿,骨子里放荡形骸,龙性本淫,单独拎出来个奥肯,可谁又不喜性求欢呢?
一如那天的开始,粗长茎身被雄狮脚爪踩碾,肉棒挤压腹肌与肉垫之间,面前的雄狮蹲在奥肯的身前,指爪沿着的胸腹缓缓而下,直挺半身跪在原地的龙兽背负双臂,颈上项圈泛着冰冷光泽,镣铐锁链垂下与四肢爪腕绷紧固定,连曼提柯尔也未曾料到被他百般玩弄调教的奥肯用力前倾,勒的青筋毕露下的窒息边缘,轻轻触及面前雄狮的侧脸。
泪水染湿曼提柯尔的毛发,奥肯嘶哑开口说出了那句话。
那句往后陷入荒诞怪象的关系中,曼提柯尔也曽对他重复的话。
“我很开心……”
我们都很开心,很快乐,在施虐与受虐里颠三倒四,承欢婉转,索性每天都如此,抛却不必要的廉耻。
正如此刻异常壮硕的奥肯攥紧身躯依旧平常的曼提柯尔双臂,比原来增长几倍的龙身,粗长狰狞的肉棒不断在雄狮肉穴中抽插,顶到曼提柯尔的肚子夸张鼓起,顶肏到曼提柯尔陷入濒死边缘的强烈晕眩,可彼此又被死亡抛弃,疼痛是欢愉,雄狮肉棒甩动着,精液喷涌,射满自己脸上胸腹上,在顶上一盏老旧白炽灯昏黄的光晕里,射在冷硬的砖石上。
一如此刻巨大化的奥肯压迫着分膝跪趴在地的曼提柯尔,大掌轻易擒着雄狮头颅向后,迫使曼提柯尔后仰,肉棒龟头贴合地面,高潮数次依旧坚挺,借着湿滑随着在身后不断摆动腰肢挺肏他的龙兽的动作,龟头摩挲地面再次射精,而奥肯的巨大的龙尾高抬被垂下的锁链吊起,炮机前端的假阳具亦是十分粗长,表面呈螺旋凸点,频率极快的在暴露的龙穴中进出。
身躯恢复为本相的龙兽与雄狮个头无差多少,奥肯和曼提柯尔面对面,他分开双腿箍紧龙兽腰身,奥肯则是双臂托稳,使得曼提柯尔骑挂在他的身上,雄狮的肉棒根部束缚,细线连接于龙兽奥肯刺穿乳头佩戴的一对乳环,无法分开的贴合,无法挣脱的性爱狂欢。
可谁在这场荒诞淫糜的关系中未曾想过逃脱,彼此主动,彼此对等,强势的赠予也强势的承受。奇怪的关系让曾经的亚罗感到不解,本想这两位吃得开的大佬是一对儿,后来受邀来到这地界儿,看到琳琅满目的调教玩具,看到铁笼锁链中的赤裸全身的龙兽奥肯,像是任意摆布的性爱玩具,奴隶市场里肆意奸淫的肉便器,又以为两者之间是饲主与性奴的关系,却又在往后的接触中否定了这种概念。
“你们这也太隔路了吧?”骚话漫天的亚罗总觉得心慌,挠了挠后颈那撮儿分叉的毛,两爪按在桌边瞄了一眼对面的曼提柯尔,低头瞅着双臂被镣铐固定躺在铁床上的奥肯那张脸,看他颈上项圈遍布不明所以的纹路,龙兽后仰头颅,微张着嘴吐出白气,坚挺肉棒早已沁出大量淫水顺着茎身淌落,生殖腔周围一片湿润。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要不喜欢肏他嘴巴,咱俩就换。”曼提柯尔臂膀将龙兽奥肯的双腿夹在肋下,摆动腰肢用力抽插龙穴,每次肏干都带出精浆和淫水混合的浊液,龙穴紧紧箍着他的茎身,肠道褶皱蠕动的湿滑温润,得天独厚的种族体魄使得奥肯恢复力异常强大,多次经过各种性玩具扩张调教,甚至是亚罗与曼提柯尔同时性侵的肉穴依旧紧致,每次性爱都会让曼提柯尔在初始时感到一丝酸涩的痛楚,但往往会更激发兽欲的狂烈,近似于虐待的肏干,每次都是抽出时只留龟头在内,指爪在奥肯的大腿内侧留下血痕,再用力插到最深紧紧贴合。
“哈……哈啊……他、他的脖子上的项圈有额外增强性快感的功效,你快点、快点肏他的嘴……”
“卧槽!这什么黑科技?”听罢,亚罗也从不是那虚情假意的主儿,虽然跟这俩熊包每次做爱搞3p总有点儿担心谁的屁眼儿被菊花残,肚子给豁开个拉链,打个炮消遣一下闹出个命案就有苦说不出,但既然奥肯和曼提柯尔表示无碍,他倒是也不客套。陷入性快感无法自拔的奥肯使劲儿后仰头颅,湿滑舌尖主动舔在亚罗的囊袋,亚罗压着自己挺翘肉棒在奥肯吻部拍了几下,迎着舌卷包裹插了进去。
曼提柯尔并未过多解释那项圈的原理,他和奥肯也从未将自身的秘密透露给亚罗半分,除了在性爱上找点共同的乐子,本就是在这座每个人眼中都不同的荒诞城市中形同光影的存在。地面上行色匆匆的凡人暗底里私下做点儿龌龌龊龊的事儿是个再正常不过消遣,碍不到别人的癖好再变态也是自嗨,游离于暗影之下的怪胎,从边缘昂首阔步穿过骇浪到了中央,活得再像人不过。
奥肯的嘴巴和肉穴皆是被粗长肉棒凶悍肏干着,被禁锢的健硕身躯,性侵的快感伴着项圈上刻满深入血肉顽骨的性欲高潮的咒文带来的极致体验,饱满胸膛和轮廓分明的腹肌不断起伏,汗水和喷涌的精液沿着肌肉沟壑淌下,似是痉挛般弯曲指爪,被抑制了说话的权利,只得随着抽插吞咽精液发出简短的呜咽。
“呼……操,也太得劲儿了!骚龙再张大点儿嘴,吸的用力点儿。”
“对,就这样,嗯啊,用舌尖舔老子的马眼。”尿性……再次内射龙兽体内,曼提柯尔浑身冒热气儿,跟修仙似得,云里雾绕昏黄灯下,瞧人都不带正儿八经,嗤笑对面的骚虎一声,整得亚罗寻思这厮是不是磕了劳什子的大力丸。大力出奇迹,奥肯又被肏射一回,腰窝子酸溜溜,捆缚爪腕挣得脖颈和臂膀青筋毕露,厚实饱满胸肌颤粟,亚罗拍了拍龙兽的脸,一双虎爪按在奥肯胸膛可劲儿揉捏,指爪并拢夹着被多次玩弄肿胀的乳头,眼中欲火升腾,想用力咬上一口,没来由就想尝尝血腥味儿开开荤。
冷不丁瞧见曼提柯尔浑身显现各式纹路,亚罗嚯了一声儿:“社会人儿啊,整得花里胡哨的。”
稍作休憩,电击器卡在奥肯龙屌根部有频率的刺激着,双腿交叠单脚撑地的曼提柯尔靠在铁床一侧,点了根儿烟抽两口便按在龙兽大腿根内侧碾灭,随后扔进嘴里咀嚼咽下,指爪捋过后颈长发斜眼瞥见亚罗顺着他方才漫不经心却又残暴乖戾的行径看过来的视线,抢在之前用大掌遮掩住奥肯被烧灼的位置,开口一句话再次吸引了亚罗的注意力。
“别看他了,有个好东西给你瞧瞧。”
亚罗看着吊着膀子似是微醺踉跄的背影,丝毫未曾看到奥肯私处的伤口已经痊愈。待曼提柯尔走到黑幕遮盖的一处前方停下,一把扯下黑幕,侧身回看亚罗,映入虎兽眼底的是一所逼仄低矮的铁笼,笼中一头反剪双臂的白毛长耳犬兽埋下头颅跪着,虽说是跪姿,但铁笼狭小的空间使得任何姿势都是一种煎熬折磨。白狮曼提柯尔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竹藤,从铁笼栏杆缝隙间伸进去,捅了捅犬兽后穴固定的假阳具,长耳白犬颤粟了一下,没入坚挺红肿的肉棒尿道的吸管露出的一端涌出几股精液,低声呜咽呻吟。
“玩具就是玩具,不该开口的时候就是个摆件儿。当然虽
说是玩具,总该也有个名字,这贱狗叫兽亦,送你的礼物。”
“亚罗!”
“嗯?”
雄狮在后双臂搭在龙兽肩头环搂脖颈一直无声笑着,如沐春风般模样,一狮一龙腻歪的好似没了那些龌龊,没了嚣张狂戾,奥肯唤了一声,亚罗牵着跪在地上不断舔舐他脚爪的白犬兽亦,下意识应道。
奥肯前举臂膀,从掌心中落下一只怀表,摇晃间亚罗双眸诡异的泛起涟漪,只消片刻便完全陷入催眠状态。
曼提柯尔微眯双眸,垂脸摩挲着身前龙兽颈窝,猩红长舌吐露,缓缓舔过神色如常的奥肯吻部一侧,转身与奥肯踏入撕裂的混沌中消失不见。
“明明一瞬间就能解决的事儿。”
“你很有意见?怀表什么的很有扮演魔术师的乐趣啊。”奥肯笑了笑反问道:“倒是你,什么时候兴起拐卖人口贩卖性奴的勾当了。”哈?曼提柯尔松开奥肯往后退了一步,装傻充愣的耸肩:“不要乱扣罪名,我只是一贯热衷满足求而不得压抑成癫的家伙们罢了。”
“那只贱狗,呵……那小子是个郁郁不得志的艺术生,我呢,则是当了一回他的模特。画画这门手艺我不懂,唔嗯,有点儿扯远了……他在专心画画时我读了他的心,你要知道,所有的血肉生灵有了灵智便有了欲望,光的背面便是影,那小东西未成年,骨子里倒是很有被虐待的倾向,生在一个便是这座混沌不堪的迷幻之城也显得刻板教条的家庭,喜好男色又时时刻刻幻想被当成性奴隶玩弄虐待,逆来顺受的被家庭摆布往后命运,下贱的本样一直想冲桎梏,却又随着日子隐忍而下,此消彼长,是人都会疯的。”
奥肯盯着曼提柯尔身后阴影一处,再抬头,圆月皎洁,彼此站在高处,清风荡漾毛发。
“你为什么不留着他,反而送给亚罗?”
“对于你我而言,其他的东西都是暂时。”
雨夜里的钢铁洪流再次低鸣,模糊了窗外景色,奥肯指爪贴着玻璃沿着一线雨痕而下,身后的曼提柯尔后仰头颅长喘一口气,呼吸渐匀。
所有的相遇在记忆里发酵,蓦得再清明通透而醒。时间从过去拨正到此时,曼提柯尔盯着龙兽高挺雄健的背影,身上诡暗的纹路游离蜿蜒,化为数条漆黑触手探向站在原地的奥肯,直到快要触及时,奥肯展开双臂向后缓缓倒下,恰好被触手怪丛托住,逐渐缠裹吞没。
湿滑肉壁渗出的液体淋满奥肯周身,比颈上镌刻咒文的项圈带来的性欲更强烈,分出较为细的触手紧紧缠裹奥肯爪腕吊起双臂,奥肯骑跨在肉床所化木马刑具上,刑床生有无数肉芽,随着来回拖动,肉芽贴合肉穴。从一条触手滴落下的浓稠黒液形成器口攀附龙兽胸膛,蠕动吮吸乳头,更是有一条触手顶端凹陷中空,吸裹着奥肯淫液不断沁出的龟头,随后将整根龙屌吞入不断套弄榨精。可那腔子内滑下的粘稠黑胶顺着龙兽龟头尿道口钻进去,使得整根肉棒更显粗壮,抑制射精的欲望,精液回流的痛苦让奥肯低吼一声。
“柯尔!求你,让我射出来!”
数条触手包围之外的曼提柯尔有些出神,摇了摇头,身体后仰重重摔在床上,爪背掩面,指爪绕着垂下的白发,侧身蜷缩攥紧床单一角,咬着一缕发丝,利齿刺穿爪腕皮肉,血红染湿嘴角。
触手包围之内,数只粘稠黒液所化,模样酷似奥肯的雄兽轮奸着本体。奥肯夹在两头黑胶龙兽之间,两根粗长肉棒同时肏干着他的肉穴,顶的腹肌一处凸显,奥肯高昂头颅放声淫叫,嘶哑狂浪,原本握紧的拳头松开,修长臂膀无力垂下,随着被肏干奸淫而摆动,整个身体被托着夹在中间起伏,肉屌贴合面前与自己模样无二的黑胶龙兽胸腹沟壑狠狠挤压摩挲。无数种性爱狂欢的姿态变换,奥肯颈背触地倒立身躯,黑胶龙兽分腿正站他身前,下压奥肯双腿,迫使奥肯折腰更深,弯折到能口交吮吸自己肉棒为止,黑胶龙兽俯身按下自己肉棒用力抽插身下本体龙穴。
沉默,彼此揽着对方酣然入睡,枕头下放着一把枪,拥抱更紧一些,一场夜雨拢了惊声尖叫,隔了两个世界,卷走所有建筑的色调。
这座城市里的怪谈一桩接一桩,脚爪搭在桌沿窝在沙发一角的白狮在看纸报,文字会动,画面在动,播报员的腔调刻板,没听完便折叠合上。
“很像某种赖以吸血的古老生物啊。”
“吸血鬼么?可是从现场的破坏痕迹严重来看,倒更像他们的死对头狼人干的。”奥肯拉开环灌了一口啤酒,走过去从曼提柯尔爪中抽出报纸。
“只是有些奇怪,遇害者没有被诅咒起尸的反应……这次略有些棘手啊,在不确定是否是个体还是群居性的东西,假设是吸血鬼也好狼人也罢,我都是很烦与他们打交道,毕竟看似更注重礼仪自诩古老传承贵族的吸血鬼实际上也是一群野蛮的小心眼儿,一但打破之间的平衡,你我往后虽是无惧,但想必不会很悠闲了。”
沙发缝隙里的大猫是一滩液体,四仰八叉陷得更深。奥肯就站在曼提柯尔跟前,白狮脚爪恰碰到他的腿,奥肯居高临下看着曼提柯尔那骚蹄子往上蹭,忽然一掌拍开踩在他小腹上的脚爪,顺势攥紧一条腿的脚踝,龙兽屈膝抬起,单腿撑地,脚爪踩碾雄狮上翘肉棒,茎身与小腹紧贴不断摩挲,从马眼里涌出一股淫液。曼提柯尔喉间发出急促简短的音节,闷哼一声,双臂向后搭在沙发沿儿上,身体往上挪了几分,肉棒未能从奥肯厚实脚爪下挣脱,踩碾用力,粗长茎身泛着红肿。
“亲爱的这是又等不及了?”懒散鼻音,雄狮将赤裸身姿坦露更耻,主动挺腰耸动,淫液润湿龙兽脚爪与他自己的肉棒,借着湿滑发出淫糜声色。
“再不来我就要射……”曼提柯尔些微后仰,眼底是刀锋寒芒,奥肯将匕首横架白狮喉咙前,躬身凑近他的脸,指爪抚过曼提柯尔凌乱白发,打断身下雄狮骚话,龙眸仔细端详着他的模样。
“这点儿事难不倒你,最大威胁其实是我才对。”
少见他这般模样与腔调。曼提柯尔往前蹭了几分,刀刃削断一缕毛发,奥肯顺势收刀,却被白狮双腿环腰扭身摔在沙发上,换作曼提柯尔压着奥肯,狮爪扣紧龙兽脖颈,蝎尾高抬的白狮咧着笑看着身下面无表情的家伙,将匕首狠狠扎在沙发靠背上。
方才被肆意玩弄虐待的肉棒此刻贴在龙兽生殖腔,呼吸带着灼热,他俩搂抱在一起,亲吻厚实健壮的身躯,吮吸对方的乳头,从结实腹肌舔舐而下,带着酒渍润湿彼此大腿内侧,缓缓舔过从生殖腔内滑出的龙根茎身,润湿肉穴。
“当然难不倒我,认识的家伙里倒是有个能助力的。”
雨是黑的,倒提直背古刀一往无前而行,荡开雨帘。嶙峋耸立的哥特建筑包围的广场,直挺抱臂的奥肯站在高处,视线一直盯着曼提柯尔最终停下的身影。
雨从未染湿他的毛发,广场中央的白狮向一侧摆了摆头,双眸游离,却在一瞬猛地抽刀迎上,撞击金属的异响伴随澎湃巨力的压迫,曼提柯尔躺在凹陷的地上,龟裂纹路波及范围直到台阶下,一头漆黑巨龙压在他的身上,鳞甲漆黑,突出的尖刺携了暗红,双翼并非印象里的飞龙模样,更似收割生灵的巨镰一般,展开时划破空气荡开黑雨,站在高处的奥肯本想助阵曼提柯尔,眼见迅疾而来的无形锋芒奔至面前,收回一步侧身避开,身后建筑之上的雕塑被斩断。
“很少见你这个姿态,迎接当叔叔的也不用这么热情。”曼提柯尔肩头乃至半胸已是支离破碎,在巨龙收翼逐渐化身平常模样后,一身笔挺黑礼装披肩而罩长款漆黑风衣的龙兽站在原处,待曼提柯尔站起时,黑龙造成的重创已是愈合无损。
“你与我父亲称兄道弟的关系与我无关,舌头不想要了我可以给你扯掉当收藏品。”混不吝的曼提柯尔无谓耸肩,站在黑龙身后的他翻着白眼张嘴吐出猩红长舌,恶趣味似得扮着吊死鬼,在黑龙转身时,拍了拍自个儿脸,长舌卷起收回再张口恢复正经。
“只是舌头拿去当收藏品,侄子要是欢喜,当叔的整个身子都给你当性奴,随便玩随便虐。”
“只要你能帮叔一个忙……”
“好啊,你来当性奴,我就帮你。”
打了个饿嗝的曼提柯尔头一次被怼的哑口无言,啊了半天,收起街溜子神色,舌尖舔过嘴角,盯着黑龙玛格努斯冷峻的脸,眸子里满含邪恶癫狂。
“还有那位也要……”
“我拒绝。”
奥肯干脆利落的回应,曼提柯尔未曾看向走来的奥肯,摩挲着自个儿脖颈,接口道:“用不着你,我倒是很欢喜被两头龙如何对待,想想该有多刺激,老子现在都兴奋的要射了。”整面彩绘玻璃为墙,冷雨如墨将之涂抹荒诞诡谲,桌上烛火摇曳。
曼提柯尔双腕并拢被捆绑一起,锁链绕过柱子缠紧,黑龙玛格努斯将白狮整个身体扛起,鳞甲突刺的雄健身躯,每次顶肏抽插,都在曼提柯尔的大腿内侧留下伤口,血水混着白浊滴在红毯上,曼提柯尔侧头用力吮吸着站在一旁奥肯的粗长肉棒,津液沿着嘴角淌下。
“呃……啊!好、好爽……”坐在椅子上的奥肯不断玩弄着分腿骑在他腰胯被肉棒顶肏起伏的曼提柯尔乳头,沉重枷锁垂下的镣铐捆牢白狮反剪的双臂,绷得笔直的锁链迫使曼提柯尔高昂头颅,结实壮健的小腹被站在他身前的玛格努斯覆盖狰狞鳞甲的铁拳重击,肏射的精液喷涌,重击造成内脏创伤,血水咳出。
病态癫狂的性爱沉沦,曼提柯尔浑身覆盖了两头雄龙的精液趴伏在倚靠柱前的奥肯身上,光影间那头黑龙消失不见,风雨碎石击碎琉璃斑斓,奥肯侧头淡漠看着窗外,雨过后的月光洒在他俩身上,龙爪一直抚着曼提柯尔的脊背,在曼提柯尔撑起半身刚要抬头时,奥肯吻在他额头。
“他答应了么?”
白发凌乱遮掩面目,曼提柯尔垂下目光,指肚沿着奥肯胸腹缓缓而下,把玩着他的龙根,笑了一声轻轻开口。
“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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