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深藏庄园

字数:12276

作者:TiumsFox

  冰雪始融,万物复苏。春天欣然踏至,生灵为之庆祝,为之欢悦。大陆上一片鸟语花香,均是生机勃勃的模样。在这一片春意盎然中,某家庄园的庄园主似乎终于压抑不住积蓄了一整个冬日的欲望,忍不住向自家可爱的住客们伸出了魔爪。

  “他最近怎么…总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啊,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一只通体雪白毛发的小兽略显担忧地站在卧室门外,想要透过锁眼看看里面的情况,却不慎被门把手磕了下头顶一对湛蓝的犄角,哇啊地叫了一声,十分委屈地缩回脑袋揉了揉角根。

  旁边浅棕色的一只见况忍俊不禁,抬爪捂嘴努力憋笑,并用另一个爪子呼噜了呼噜正委屈的那只的后背,但最终还是没忍住调侃出声:“灵,你好笨哦。”

  “才不笨啊!”灵将他的爪子抹掉,扭过身气呼呼地瞪着他,眼角的泪珠甚至还没来得及抹掉,“弦最坏了喂!”

  “喂,你们两个真的好吵啊,耳机里放着的音乐都要听不清了嗷。”依靠在门边的灰色猫咪无奈地摘下了耳机,晃了晃尾巴仄着眉头,不满地瞅向那嬉闹的两只,垂头叹了口气,抠了抠自己的爪子:“园主这么久不出来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们自己玩自己的不就好了。”

  弦闻言后,摸了摸正软软地用拳头抡着自己的灵的脑袋让他安静下来,尔后歪了歪头对那只叫乐的猫咪开口:“嘛啊,如果你不关心园主的话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来这里啊。”

  乐的动作一僵,啧了一声,抬头显得生气地回怼过去,但难掩脸上淡淡的两片羞红:“鬼才会关心那个笨蛋啊…弦你真的是……”

  “哎哎?”灵茫然地看着他俩,一个乐的正开心,一个窘迫地捂住脸颊。尔后回过神来,想起园主曾在门前的地毯下藏了一把备用钥匙。灵俯下身子费劲地掀开了厚重门垫的一角,一把铜制的钥匙果不其然地躺在那里。

  “我好像找到了一把钥匙。”灵抱起那沉甸甸的钥匙,转身对向那两只:“可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开门,万一打搅到园主是不是不太好?…”

  “啥玩意?”弦惊讶地看过去,他从未见过园主卧室的钥匙,不由得好奇地凑近了好好打量一番,“果然这么大的门就应该要用这么大的钥匙啊……也只有园主那样体型的兽能用得了这么大一柄钥匙吧。”

  乐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踮起脚看了看钥匙,又注意到被掀开的门垫,耸了耸肩:“把备用钥匙藏在门垫下面…还真是老套啊——”

  “够啦。”弦捏了捏乐的嘴巴,凑近了歪头看看,“就拜托你去打开园主的大门吧,既然你这么关心人家的话。”

  “什。”乐拍掉他乱来的爪子,抹了抹嘴,“开就开……”

  说罢,乐便接过灵怀里抱着的钥匙,来到了园主那扇巨大的木门前。不忘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弦,一脸的坏笑。轻啧一声,正过头将钥匙举过头顶,踮了踮脚,把它插入锁孔中,并缓缓地转动着。一旁的灵吞了口唾沫,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心里正咚咚地打着鼓。

  “搞快点啊。”弦不耐烦地走上前,看着乐正努力地转动着那把夸张的钥匙。

  “别催了…再催就把钥匙插到你嘴里。”乐仄眉瞥了弦一眼,不久后随着咔哒一声,巨大的木门终于应声开启,乐踉跄了几步撞进了园主的卧室里:“哇啊。”

  弦及时提住了他的衣领,待他站好后抱臂挑眉,明摆着等着道谢。

  “谢,谢谢。”乐小声说道,点了点头。

  “呼……这卧室还真是豪华啊。”灵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园主的卧室,在门口靠里一点站定,打量着这整个房间。脚底暗红色毛毯明显是经常打理过的,踩上去很是绵软;四周摆放着精致的木质家具,却有些落灰。北边的整面书墙看上去许久未动,南向的落地窗也被厚重的米色窗帘遮住,整个房间只有中央的吊灯提供着光亮,凸显了这间屋子本就有些眼中的闷热。

  “是谁让你们进来的?…”位于房间中央的大床,声音隔着它的帘子传出,明显的带着些嘶哑和焦躁,“我的卧室,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喂,我们也是担心你啊。”弦向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床铺走过去,伸手打算撩开帘子。可下一秒它的手腕却被乐紧紧扼住,他诧异地扭过头看向乐,却见到了他少有的慌张。

  “不对劲,弦,我的直觉告诉我咱们该走了。”灵闻言也过来附和:“我觉得乐说的挺有道理的…园主确实不太对劲,以他的性格,家具上是应该不会落灰的啊?”

  “我都说了你们走不了了…小可爱们~”话音未落,木门梆的一声重重关上,吓了三只一跳,灵甚至都晃了神,眼眶里汇聚起泪珠、

  “我亲爱的住客们……你们是否也应该为我这个园主,贡献点什么~”挽歌轻挑戏谑地说着,话语间难以掩饰的激动。他在床帘里打了个响指,三只顿觉一阵心绞痛,尔后便失去了意识,重重的跌倒在床边,“嗯嗯…真是抱歉啊,但是谁让你们闯进来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呜~很快…不会很痛苦的。”

  最先醒过来的是弦,他本能地看了看周围,似乎是在床上,屁股下也软软的:“园主的床上?…我只记得晕晕乎乎的。”

  “是哦…你在我的床上,小可爱,和你的其他两个还没有苏醒过来的小伙伴一起。”园主趴到他的身前,展开了灰白色的羽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受伤,因为……现在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你的灵魂罢了。而且你也不要想着逃跑,这张床上已经被我布下了结界呢~”

  弦恐惧地看着这巨大压迫感的灰色猫咪,半天竟说不出话。这和他平日里所能见到的温和有爱的园主的形象南辕北辙,或许那副模样只是为了诱他深入而布下的陷阱?他感到细思极恐,被欺骗和像猎物一样被捕住的绝望令他落下泪水,他慌张地看了看那正昏睡着的同伴们,惊奇的发现他们的身子竟是半透明的。弦才反应过来在这灰猫面前的只是三具灵魂罢了,他们的肉体正平安地倒在外面,或许他们仍有生还的可能。这令他好受了许多,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弦忍不住抬头打量了片刻巨大的园主,不知是否是挽歌面上的微笑有些媚俗的原因,弦在抬头那刻竟有些心动,方才减少的恐惧此刻更是消融了许多,“啊嘞。”

  挽歌捧起脸,弯眸瞧着弦面红的模样。同时,他的余光瞟见乐和灵似乎正缓缓醒来,他便迈着轻盈的猫步跨过瘫坐在床上的弦,把那两只昏沉的灵魂用左右爪分别踏住,无视了其下惊慌的呜咽声,而是用力地碾了碾他俩,待到呻吟声渐渐式微,才回过身继续伏在弦的面前,将那俩压在自己的肚子下,歪了歪头:“没人能打搅我们,亲爱的…”

  弦的心跳不禁加速,刚才这话或许是挽歌所说过的最甜蜜的话。他平日对挽歌的好感正被无限放大,他逐渐接受了自己接下来将沦为挽歌的玩具的命运,吞了口唾沫努力压制焦躁的心情,跪坐到挽歌的吻前,抱住他的前吻蹭了蹭,呢喃着无意义的语调。

  “嗯?”挽歌看了看这个突然过来黏着自己的家伙,顺势张开嘴巴将他舔到嘴里含住,就像是吃掉一个巧克力一样自然熟练。舌肉翻搅着他毛茸茸的灵魂,将柔软娇小的弦和唾液充分的搅拌在一起,发出浓密的水渍声。

  弦难以置信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本能地抱住在身下蠕动着地巨大的舌头,感受着它的绵软和炽热。他的口鼻里呛入不少挽歌温热的唾液,伴以口腔里闷热的空气,令他的神智有些模糊。“我是…挽歌的食物么。”他乌里乌涂地嘟囔着,同时渐渐放松了身上全部的肌肉,任由舌肉翻搅,不断触碰着挽歌硬滑的贝齿,大口吞咽着积蓄的越来越多的涎水。

  “哈啊~…”挽歌张开嘴巴哈了口气,令弦清醒清醒,好继续应对接下来的玩弄。他再次合上了嘴巴,舌面抬起,将趴在其上的弦紧紧地顶在上颚,并吞下带有弦味道的唾液。“嗯咕~”他十分满足,对自己住客的味道十分满足,和对正在自己舌肉里扭来扭去的小可爱十分满足。

  “呜呜。”正埋没在舌肉里的弦听到脚下传来的巨大的吞咽声颤抖了一下,再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像那唾液一样被挽歌吞入胃袋。他的身上忽然感到麻痒,于这温热柔软的洞窟里他竟缓缓起了性欲。

  “啊嗷……”随着声无力地呻吟,弦的肉棒从腔口里缓缓顶出,半戳入挽歌厚重的舌肉里,被软肉紧紧包裹住。

  挽歌察觉到舌面上有什么东西正戳弄着,轻哼了一声,前后挪动起舌肉将弦的身子顶在上牙膛上用力磨蹭着,加大对他下体的刺激。

  弦窘迫地叫个不停,也不顾口鼻呛进的唾液,只管发泄着此刻的情欲。他并没能在挽歌宽厚的舌肉上坚持太久,随着身体绷直后地一阵颤抖,将自己那些可怜的精液悉数喷洒在挽歌的消化道入口,他们的终点并不是生殖器官,而是胃袋。

  挽歌并不着急将他吞下,而是将这变得湿黏的小兽拎了出来,摆在爪心抬刀眼前戏谑地打量了一番:“看得出来你很享受啊…射的到处都是。”

  弦瘫在他柔软的爪垫上大肆呼吸着,抬手抚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其剧烈地起伏:“好…好累……”

  “好累?不妨到我的肚子里休息休息啊……”挽歌伸舌将弦黏在一起的毛发舔顺,同时作势要将他吞入口中。

  刚从发情状态下落的弦在此刻十分的冷静,他恐惧地看着降落的血盆大口,抬手抬脚试图撑住挽歌黏连着银丝的牙关:“不要啊!…请不要吃掉我,主人,我还不想死!”

  挽歌心想着他们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可以将灵魂吸收再吐出的能力,便打算将计就计就这样蒙骗着他们直到被自己吸收,或许这样才能品尝到最原汁原味的恐惧,还有在自己体内最努力地挣扎。如此这般想着,挽歌的小腹就阵阵发热,起了性致。回过神来,垂眸看着正做着徒劳的弦,轻哼一声松开了嘴巴,并将它扔到了床上:“笨蛋…我给你们提供住所等待的就是这天。”

  挽歌的眼神中闪过一瞬极寒的冰冷,尔后却又快速升起病态的兴奋:“所以啊~叫吧,喊吧,到我的肚子里尽情的挣扎吧…等到你的灵魂痛苦的融入我的体内,我将让你亲眼见证我将会如何凌辱你那可悲的,仅存的肉体……”

  弦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身子完全被恐惧支配。他感到一阵晕眩,尽管是灵魂状态,这种恶心也是十分真实的。他的瞳孔几乎要缩成一个点,张开的嘴巴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我要开动了…笨蛋。”挽歌像是蛇一样飞速地将这绝望的小兽叼入口中,一昂头将他甩到咽喉处,舌根熟练地下凹再上顶,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半身吞入湿糯的咽喉。

  “可恶啊啊啊!”弦绝望地大叫着,手脚的爪子全部弹出,愤怒伴着惊悚地抓挠着蠕动地湿滑舌根,蹬踹着黏腻的肉壁褶皱,试图爬回他的口腔,抗拒自己的命运。可惜因为刚刚射精的缘故,他的体力很快就不支,四肢变得沉重,动作变得缓慢,甚至部分肌肉都开始抽筋。他的周身因伤口而布满腥甜的铁锈味道,他看着面前逐渐抬起的舌根,感受着身子缓缓滑入阵阵蠕动并拉扯着他的深邃食道,忍不住哭嚎出声:“我不要死啊!我不要!——”

  他的惨叫随着挽歌地再次吞咽永远的埋没在了喉咙里,伴随着血唾一并被咽下。

  “嗯嗯~多谢款待。”挽歌满意地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咽喉,享受着被猎物弄出的疼痛感,咂咂嘴仔细品味口中的血味,“那么……接下来该轮到哪位小可爱了呢。”

  与此同时,伴随着食道壁无情的挤压,弦的旅程来到了终点,穿过狭窄的贲门被粗鲁地吐到了空无一物的胃袋里,可以看出来挽歌已经饿了好一阵子了。胃袋即刻兴奋的启动起来,分泌出浅蓝色的专为消化灵魂的粘液,伴以阵阵蠕动,压缩着本不宽裕的空间,四周的肉壁扭曲着向弦挤了过来。

  “哇啊!”弦大声喊叫出来,用着因用力过度而酸痛至极的身子努力地推搡蹬踹着挽歌软韧的胃壁,却如同螳臂当车般被肉壁挤到了一起,就像是之前和他共进的早餐一样被无情的碾磨消化着。他惊恐地感觉到消化液已然没到了自己的腰部,下身渐渐地感到有些虚无缥缈。本能地伸出手扣了扣贲门,却是彻底地无用功:“我不要就这样被消化掉啊啊啊!”他哭嚎得沙哑、声嘶力竭,他不愿就这样死在挽歌的胃袋里,以这种方式,卑微地成为他的养分,永远的存在在他的体内:“不要啊……”

  “嗯嗯?…”乐被耳边传来的呻吟和阵阵胃鸣吵醒,他的印象中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倒,窒息着晕了过去,“什么……?!”

  他被自己眼前所见吓了一跳,借着透过来的微弱光亮他能看到这是只巨兽的腹部,而从胃部上鼓胀的部分里面竟传来弦的哭喊声。他的汗毛即刻倒竖,同时他清晰地感到背后柔软的触感,他反应过来这里应该是园主的床上,而这胃袋的主人应该就是那许久没有出现的挽歌。

  “园主活吞了弦?!”乐的大脑刷的一下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更不敢想象此刻弦正在胃袋里被活生生融化的场景。

  “哦?”挽歌闻声挪开了自己的肚子,抹了抹嘴,看着方才被自己压住的,此刻一脸惶恐的乐,不禁笑了出来,“醒了?…呵,如果刚才在那个位置的话,说不定能听到你可爱的好朋友的惨叫声呢。”

  “你在开玩笑吧?…你这个混蛋……”乐从几乎要抽筋的喉间颤抖地挤出这句话,恐惧地向后挪了挪身子,绝望地看着这巨大的捕食者。

  挽歌好笑地打量着乐这幅平日里罕见的惊慌模样,扭过身子趴在他的面前,聚精会神起来。碰巧腹内一团浊气上升,顶开贲门向喉咙直直袭来。

  “嗝。”挽歌毫不掩饰地对着乐打了个嗝,尔后嬉笑着用前爪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如何…能感觉到你朋友的存在么?我可是有很小心地将他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哦”

  虽然很是抗拒,但乐还是在捂上鼻子前的那一刹那嗅到了他胃里的气息。完全接受不能,也不知是过于呛鼻还是过于恐惧,乐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反胃不止。

  “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乐终于撑不住平时的架子,跪坐在挽歌的面前抽泣起来,十分狼狈,“我不想被活吞入腹…我,我不想死掉……”

  “嗯~…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亲爱的。”挽歌将他握住提了起来,近距离观赏着乐的哭相,歪了歪头,“哦…你都快哭成个泪人了,真不像你平常那副模样。”

  随后挽歌张开了爪子,埋头仔细地舔过乐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并顺手将他的衣物和耳机统统舔掉,吐在了床上。满意地瞧着一干二净的乐的躯体,挽歌用着温柔的嗓音开口,似是在安慰着:“不过呢…我或许不会吃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仁慈?…”

  乐抹掉身上温热且粘稠的唾液,闻此言后,哭泣渐渐平息。找到了最后一丝希望的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挽歌那双眼睛,似乎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

  “你说的是真的?…”乐怯生生地开口,抬眸试图和他对视,可在下一秒又恐惧地垂下头,合上眼睛吞了口唾沫。

  “自然是真的,说谎嘛…是我最厌恶的东西。”语毕,挽歌将他用一团柔和的灰白色光芒包裹住,松开爪子,让他漂浮在空中,“不过呢…我从不会让我的猎物跑掉。换句话说,你仍将会成为我这个伟大生命体的一部分”

  乐的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是浑身被倾盆大雨浇得心寒得透彻。

  “不…你说过你不会活吞我的……”乐在光芒中吓得僵直,竟忘记了挣扎。过了一会后他才用力地挥舞着四肢,扭动着身子,试图从这地狱中逃离:“不要啊!”

  挽歌瞅着乐在空气中做着徒劳的挣扎,就像是看不久前弦的挣扎一样,内心充盈着愉悦,这种压制着他人,掌控他人生死的愉悦。不过是时候该进行下一环节了,他等到那乐将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便用意念力将乐托到了自己的身后,同时趴伏下身子撅起臀部,翘起尾巴露出了平日难见的粉红色的后门。穴口一张一合,似是很期待这名猎物的来临。

  “嗯?”挽歌突然感到腹部中一阵闹腾,微微的痛感和酥痒交织,令他喘息着停下了动作,“看来……是你那朋友正在我腹中挣扎呢,来听听?”挽歌笑呵呵地将乐贴到了自己的肚子上,用力的压了压。乐竟听到了其中弦的哭喊,和挽歌愈发剧烈的胃鸣。

  “好了好了…”挽歌感受到乐恐惧的颤抖之后心满意足的收了手,并将他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后面,“从这个入口进去吧…小可爱,或许还能碰到你那倒霉的朋友。”

  乐顿了一下,惊愕到无语。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要从这里被吃掉,或是说被塞进去。他抗拒地蹬踹着挽歌粉嫩的后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这番尽力的挣扎最终只能化为挽歌的一点点的微弱的快感。

  “哈嗷~!”挽歌谈不上优雅地将乐硬生生地塞进了紧致的菊门里,伴随着一阵被开拓的快感,他的身体自后向里传达着一种舒爽,令他完全不顾自己形象地吐出舌头大肆喘息着,并细细感受着自己的直肠正蠕动着将弦缓缓运送至大肠,不断缩小着他和弦的距离。

  “全部…全部都是我的~一点也不剩地被我吸收,化为我的一体吧……可爱的住客们。”弦畅快地抚摸着自己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腹部,并不时的用力向下按按,似乎是在感受正运输食物的肠道的蠕动,还有食物和玩物们的用残剩的体力发出的最后的动静,“真是绝望啊……哈”

  挽歌昂起头长出了口气,这股完全占有他人的感觉令他产生了病态的性欲,性器从腔内挺出,炽热的肉棒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之中,令他不禁握上了下体。酥爽地娇吟一声,身子也随之缩紧,目光在四处游离。

  “哦?…”他注意到了正迷迷糊糊苏醒过来的灵,那副娇弱的躯体,若是放过未免太过可惜。他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肉棒,伸手去抓那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灵。

  “哇啊!?”正处于迷蒙状态下的灵根本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处于这张巨大的床垫上,还未回过神甚至被突然出现的巨大爪子握住,令他理所当然地感到一阵慌张和惧怕,“什么啊什么啊!”

  “嗯嗯~…是我,灵……你不用多问,好好地享受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狂欢便是了”挽歌并无太多精力向他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例如他的两位好友是怎样被挽歌吞食入腹的。他只是简单地搪塞几句后便将这可怜的小兽死死握在了自己硬挺的肉棒上,伴随着腹内一阵一阵传出来令人兴奋的波动有节奏地撸动着发烫的性器:“哈啊~”

  在不久前,挽歌体内的消化系统正有条不紊的运行着,对于不常到来的活跃的灵魂感到十分的兴奋。弦在方才的挣扎里暂时失去了气力,只能被胃酸一点点软化着身子。他抬起手看了看灵魂状态下的双手正像胶体不断滴落着,心寒了大半。耳朵里尽是巨兽消化食物的咕噜声以及沉重且有力的心跳,他绝望的几乎要哭嚎出声:“我不想在这里死去啊…被活吞下来融化掉也太蠢了”

  他恐惧地再次挣扎了一轮,就像是撒泼打滚的小孩一样在这粉色的地狱里伸展着拳脚,也不顾胃酸因此而泼到自己的身上,无畏地对抗着蠕动且恶狠狠挤压着自己柔软的身子的肉壁,试图将挽歌开膛破肚后逃出生天。可他心知肚明这些动作都是徒劳的,他不久就失去了力气,就好像那些曾被这胃袋蹂躏过的食物一样,如今瘫在了胃底,被酸液腐蚀着身子,被肉壁无情的挤压着。

  正当他合上眸子准备放弃掉一切,准备被溶解成一滩液体被吸收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这片狭小的世界一阵剧烈的蠕动和晃荡,幽门突然张开,伴随着胃壁的一阵拉扯,被吸入了下面狭小悠长的小肠里。

  “啊?……”回过神来自己正被有节律的一阵接着一阵的蠕动送往消化道的深处,身子也被温热的肠液不断消解着,变成透明的液体留在了过往的道路上。他感受着温热柔嫩的肠肉掠过自己变得半透明的身子,反抗的意识全无,他甚至觉得作为挽歌的食物而从他的肠道里永远地消逝未尝是一种坏的结局。

  在肠肉一阵一阵还算有节律地蠕动过后,弦原本朦胧至极的意识竟被陡然的一阵抖动弄得清晰起来。他立刻强撑着变得糯软的身子从四周漂浮的糊状的食糜中本能地爬起身,发现肠肉正活跃地蠕动着,就像是蠕动的水滑梯,让他更加快速的被运向深处。闷热且潮湿的环境令他根本思考不能,他只记得这阵突然的活跃和将他吸入小肠的那阵十分的相似,或许是因为挽歌受到了某些强烈刺激。

  他本能地看向深处,想看看自己的终点的模样。可他竟然发现在黏连的银丝中竟躺着一位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小兽。他急忙向乐爬了过去,扒拉开沿途正消融着的食糊,将双眼空洞的半没入肠液中的乐抱了起来,摇了摇他的双肩,目光中尽是焦急:“乐!?你醒醒啊!”

  “全完了…弦。”乐像具行尸走肉一样缓缓地将脑袋转了过来,绝望且无神的看着他,干瘪且沙哑的嗓音在湿糯的小肠里更加得像一张破烂的砂纸,“我们会死在这里…被活生生地溶解掉。”

  语毕,他将和弦差不多的,正缓缓向下滴落的手爪举了起来,递到弦的眼前:“瞧。”他的唇角一勾,泄出声苦笑:“我就像一支雪糕一样被融化啊…”

  弦紧闭上眼咬住牙关,不忍直视几天前还在一起欢愉的挚友此刻正绝望地慢慢死去。他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他伸爪捧住乐有些僵硬的脸庞,仄着眉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不许你这样想!…我们,我们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能逃出去……”

  乐从未看过弦如此认真过,心中不禁一阵愕然。可他又看了看四周这人间炼狱,厚实的肠壁嘲讽般地蠕动个不停,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贪婪地吸收着他们的养分,方才燃起的火光在此刻再次熄灭:“没用的……说不定,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乐伸爪撩了撩身旁浸泡在酸液里的食糜,昂首叹了口气:“咱们啊…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融化好了。死的时候还能从容一点。”

  弦气不打一出来,在狭小的空间里尽力地抡圆了给了乐一巴掌:“混蛋!”

  他的眼眶被气得通红,泪珠也在眼尾聚集起来:“你这个懦夫!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将茫然的乐放到一旁,尔后走开了几步,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躯,深知自己已然没了退路。他吞了口唾沫狠了狠心,然后用脚狠狠地踩实挽歌的小肠,抬手推搡强撑着柔软的肠壁,试图将这肉质的管道硬生生地撕开。

  挽歌的小肠可不若胃袋般结实,经过这番垂死挣扎后,肠壁上竟出现了不少爪痕,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滴落血液。弦像是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到了一簇篝火,便从这些伤疤作为突破口,用尽了自己的全力将自己的爪尖抠了进去,用力地向外拉扯:“哇嗷嗷嗷啊啊!”

  作为回应,弦竟被重力在小肠里被甩来甩去,半抠入肠肉的爪尖也随之脱落。尔后,他竟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挽歌的叫声,似是痛苦地低吟。

  “我…我就说……”弦狼狈地从一堆食物里爬起身,经过他刚才的一番折腾,身体好像又虚弱了不少。他看着四周粉红且挂着些许血渍的肉壁,似乎能想象出小肠的绒毛贪婪地吸吮他的身子的场景。

  “我一定要从这里出去……”弦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强撑着感到晕眩的身躯再次站着撑起了狭小的肠壁,可随着小肠的一阵蠕动,他被无情地挤到了肠液里,身躯也随之缓缓地冒出微小的气泡。

  “不行了…”从被吞食入腹,到被运送到小肠的深处,弦已经经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消化,身子是一秒不如一秒。他不能相信第一次挣扎就消耗了超出自己预测的能量,此刻他感到空有信念支撑的灵魂也是那么的无力。

  就当弦也差点绝望的时候,乐从他背后出现将他抱到了怀里,看着弦渐渐变得透明的面孔,眼泪顿时决堤,抽噎着趴在了他的颈窝里,后悔不已:“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样。”

  弦无奈地用手环住乐正颤抖着的腰肢,另手抹去他脸上滚落的泪珠,尔后又捏了捏,嘴角勉强上勾,露出个笑:“哭个屁…来一起让他后悔吞吃下咱们两个啊。”

  压抑在乐心底的,来源于被塞入后门的耻辱感此刻终于缓缓化为作为反抗能源的愠怒。乐踩了踩正蠕动着的肠壁,踏实之后将弦搀扶了起来,心绪复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弦以笑回应,强撑着感到即将涣散的虚弱身子,连同乐一起撑住挽歌的肠壁,并用天生的利爪撕扯着在头正上方扭曲的肠壁。他们全力地在蠕动的世界里保持平衡,忍耐着肠道加速分泌出的灼烫的肠液滴落在他们的身上,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撕扯着柔软的管道。两人合作颇见成效,挽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禁不住两只的这番折腾,伤口愈合的速度赶不上两双爪子的破坏。伤口渐渐扩大,两人聆听到的声音从单一的肠鸣,也渐渐出现了些许叫痛的喊声。

  不过,这喊声却不是挽歌来发泄痛苦的,而是他来充分的感受被食物由内而外毁坏所带来的快感。

  “呜呜……”被握在肉棒上的灵不断发出虚弱的呻吟,他所能呼吸的一切只有包裹在挽歌性器表面的炽热的暖风,肺部要被带有挽歌体味的热气填满,即使作为灵魂,他的灵魂也因此有些感到意识不清。他甚至感到从上端不断地流下不少有些发腥的粘液,在他挣扎着呼吸的时候灌入了他的口鼻里,令他感到羞耻不已,同时恐慌的情绪更加得深刻,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在不断的哀鸣里掺杂出几声卑微的哭喊:“不要啊……”

  “嗯哼嗯哼~”挽歌可全然不顾这性趣玩具的感受和想法,只是细细感受着小腹内渐渐浓烈的痛觉。在这个过程中,积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粘液已经迫不及待的溢出肉棒的尖端。他能逐步清晰地感到消化道被某种小而尖的物体撕扯,似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腹而出。他享受着这种作为一个失败的猎食者即将要被奋力挣扎的猎物反杀的悔恨和恐惧,他渴望方才吞下的两只在不久后的将来就能把自己的血糊糊热腾腾的内脏如同垃圾一般暴力地甩到一旁,并一点点地咬断已然无力挣扎的自己的喉咙,并在一片血肉模糊中无情地啃食着自己式微的肉体,同时挂着一身的血污冷酷地看着自己痛苦的死去。

  想到这里,他的快感似乎是被顶上了极点,手臂就像是蒸汽发动的轰隆机械一样疯狂地撸动着自己发烫的性器,掌间小兽也随之疯狂的挣扎令他更加的感到舒爽,他在心中念着:“灵啊…你是多么纯洁却又懦弱的一只生灵,如今要在我的生殖器官上哀鸣哀嚎,真是太令我兴奋了啊……”

  灵就算在这人间炼狱里哭破了嗓子,挣烂多少具身子也无法逃出挽歌的五指间。挽歌逐渐狂躁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身子硬生生的挤入肉里,他逐渐地放弃了挣扎,就像之前的弦和乐一样,静静地任由挽歌摩擦着自己的身子,被迫灌下混合着汗液的黏糊糊的滚烫粘液,闷哼着,咳嗽着,干呕着,绝望地期待着自己的最终结局。

  挽歌的肠胃咕咕作响,其中的两只究竟会迎来怎样的命运呢?似乎兴奋到极点的挽歌,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之前所吞下的猎物在被彻底地消化前,也曾发出了这番挣扎,甚至比这番挣扎还要激烈。有一次他甚至痛到呕出鲜血,不过那个倒霉蛋似乎在钻出肠道的时候被快速愈合的肉壁卡住了半个身子,导致他活生生地被融化了下半身之后,上半身才被拖入软肉中缓缓地被挤压消磨成食糜,和已然化为汤水的下半身一并向深处流淌,被吸收了个一干二净。

  “弦!我们快了!”乐感到爪尖已然刺破肠肉,再努力一段时间就要挣脱出来。小肠里填斥的浓郁的铁锈味所为他带来的原始的兴奋感缓解了了被肠液和肉壁消磨的痛苦,减轻了身体内不可忽略的疲劳。可他并没有等来弦的回应,他这才回过神来,因为全身心地投入挣动里,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留神身旁的弦了。他立刻起了一身冷汗,这种感觉在闷热的小肠里被反衬得更加诡异和惊悚。他立刻停下了挣扎,扭身看向弦刚才站立的地方。他无法说出一句话,甚至连声都发不出。四周只剩下一阵又一阵的听起来就很黏腻的肠鸣,还有挽歌逐渐大声的娇吟。他的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跌坐在了肠壁上。他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肠液上,正飘荡着一片密密麻麻的气泡。他感到绝望无比,泪水刹那间如同大坝决堤,涌出乐早已通红的眼眶。

  “不不不…”乐痛苦至极地捂住了自己被粘液完全浸润了的湿乎乎的脑壳,许久后才能接受友人就在自己身旁被活生生融化掉的事实。

  “不啊!!!”一切和一切的不甘和后悔在此刻都化为这一声凄厉的呐喊,他感到了不亚于十指连心的痛苦,他的声带甚至都因此撕裂,一股血腥的气息涌上咽喉。他才回过神来,立刻爬起身,试图从这惨剧旁逃离,却发现刚才刨出的伤口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挽歌可怖的自愈能力恢复得一干二净。

  “骗人的吧…”

  “哈嗷!~”挽歌的身子猛烈的一蜷,紧紧地把持住性器,让滚烫的精液一并射出,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携裹着蒸汽泼到了凌乱的床单上。他翻了个身,大字瘫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吐出舌头,无神地凝视着重影的床顶,剧烈呼吸着,缓解着因刚刚发泄出巨大情欲所带来的疲劳。

  待恢复了不少后,他将握在爪心里的灵放到咕噜作响的肚子上擀了擀。他能感到腹中已然无了一切动静,看来那两只终究还是倒在了自己的消化到里,化为了浓稠的汤汁,等待着肠壁的吸吮。

  “你看…你的同伴已经化为了汤汁哦?他们的灵魂……现在应该在看着我玩弄你呢。”

  “弦,弦和乐嘛?……”灵的身子也被精液侵蚀的有些羸弱,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其特殊的灵体状态,也更不知道挽歌的精液也能融化可怜的灵魂,“你把他们…消化掉了?”

  挽歌冲他戏谑地笑了笑,同时将灵捏了起来,在床上的那滩精液里好好地磨蹭了磨蹭:“对哦对哦~他们一个被我活吞了,一个被我整个从屁股塞了进去……大概是在小肠吧,一起被我活生生地融化掉了呢。”

  “那…那我会怎样……”灵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他已经无法再期待些什么了,已经没有情况会比这更坏了。

  挽歌有些惊讶于灵的平静,他抿唇笑了笑,岔开腿,并将湿乎乎的灵的双足,并入了自己悄悄二度挺起的性器的马眼里:“你将从这里进去…化为我的精液。”

  “什么!?”灵的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渐渐被吞入马眼的两腿。更坏的情况竟然发生了,他哭闹着用尽一切能量挣动起身子,嗓子嚎的沙哑,几乎要哭瞎了双眼,“呜哇啊啊…灵,灵不要从这里被吞下去!至少……至少也是屁股哇……”

  “这你不能决定,宝贝儿。”挽歌歪了歪头晃了晃尾巴,待尿道蠕动着将灵的腰腹下全部吸入内部后,他松开了灵的娇躯,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后便用拇指的指腹一口气将灵的身子全部顶入,“哇啊~”

  灵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叫,他只在无尽的黑暗里感到自己的身子正迅速的滑入某个极度炽热的地方。周围的肉壁软糯且发腥,令他感到很是不适。在一片朦胧中他被吸入了挽歌的精囊,不过由于刚刚射精的原因,此刻的精囊只能算上是一个空荡荡的,挂着些许白色粘液的原形肉室罢了。

  “呼呜……”挽歌满足地捏了捏自己的睾丸,试图感受着蜷缩于此的灵的轮廓。他的小腹感到一阵火热,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器官正尽力的分泌着粘液,试图将这闯入禁区的小兽同化成粘稠的白浊液。挽歌重新握上了自己有些酸痛的肉棒,蜷了蜷足趾,开始了第二次的高潮。

  灵扒了扒入口试图从这令人恐惧的地方离开,可是尝试了几番,就被愈来愈多的粘液弄得滑倒,摔在了底部:“哇嗷。”他刚想起身,周身的震动却越来越剧烈,他甚至无法保持自己的身子,味道熟悉的粘液再次呛入了他的口鼻。他挣扎着,却感到自己的身子正迅速的融化。或许是因为之前就接触了不少挽歌的体液,也或许是因为灵的身子骨本身就没有之前那两只强健,他还没发出几声惨叫就被噬人的精液溶解了身子,从整个被分解成了几片还算大块的碎片,最后又被浓稠的精液一点点溶解,完全地融入其中。

  挽歌感到一点点的失落,不过这也足够了。他连忙将一旁准备好的避孕套套在了肉棒上,伴随着一阵熟悉且猛烈的颤抖,将化为乳液的灵悉数喷入了相交袋子里。他跪坐起身,抖了抖自己渐渐贫软的肉棒,确认一滴都没有浪费。

  “呼呜。”挽歌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将避孕套褪下来后严严实实地打了个结封装好,用床头的马克笔写下灵的名字后放入了床头柜里。随后完全地瘫软在了床里,好好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饱嗝,大喊一声之后疲惫但也满足的睡着了。

  “实在是太爽了啊啊啊!”

  在故事的最后呢,庄园主自然是将三只可怜灵魂送还给了他们的肉体。虽然在之后被那三只打了一顿,但正如同那些被被害者迫害后反而对其产生爱意的受害者,那三只并不排斥再和挽歌再来一场这般刺激的游戏,嗯嗯。